是我國的名酒。最早的時候,我國是隻有濁酒,沒有清酒的。貴國唐朝的時候,高麗國百濟人與貴國常有來往,百濟人也成為了我國與貴國的橋樑。他們把貴國的“曲種”釀酒的技術傳播到東瀛,這才有了清酒。說到底,清酒的孃家,其實是在貴國。”
柳生三郎言罷,率先將身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一旁的熊惆左手摸著下巴點頭道:“沒想到這酒還有這番來歷,我也算是長見識了。”
葉子聽罷,先是跟著柳生三郎將身前的一杯酒,喝完,隨後道:“這清酒的味道固然別具一格,但還是比不了我大明朝的女兒紅、狀元紅、竹葉青這等名酒。”
柳生三郎聽罷,豎起大拇指,道:“我也早就聽說,貴國的酒很有名。一直未曾去貴國拜會過。若是有機會,能品嚐到女兒紅、狀元紅、竹葉青這等好久,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柳生三郎又是一杯酒下肚,葉子緊緊地跟著喝了。
葉子道:“沒想到柳生君也是嗜酒之人,到與葉子有點臭味相投。嘿嘿。”
柳生三郎猶疑地問道:“什麼叫臭味相投?”
葉子愕然不語,倒是身邊的熊惆解釋道:“就是興趣一樣的意思。”難得東瀛人會說漢語,雖然有點無厘頭,但熊惆還是感覺到很好玩的。
柳生三郎恍然大悟,端起酒罈喝了起來。
葉子見狀,怎能不跟著喝,眾目睽睽之下,不喝酒就是退縮啊!
伴隨著咕嚕咕嚕的聲音,葉子和柳生三郎二人的酒喝的是天昏地暗,好生熱鬧。看得人也熱鬧,不停地起鬨,不知不覺便過去了兩個時辰。此時,葉子和柳生三郎每人足足喝了四十九壇上等的東瀛清酒。
四十九壇清酒下肚,對於平常人來說,早就受不了了。但葉子和柳生三郎二人只不過是臉有點微微的紅,絲毫不見醉酒的意思。
柳生三郎不禁豎起大拇指道:“葉桑,你真的很棒!”
葉子咳嗽兩聲,道:“你也很棒!咳咳。。。。。。”
柳生三郎笑道:“葉桑,你喝醉了?”
人傷心的時候,總是容易醉,葉子正是傷心的時候。
但葉子不承認自己醉了,他道:“若是我醉了,還能這麼喝酒嗎?”葉子言罷,拿起第五十壇酒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但是才喝幾口人就已經不行了。
柳生三郎道:“葉桑,這的確不是你的正常水平,你是不是不開心?”
沒想到,柳生三郎不光刀法好,還會看面相,一語中的道破葉子的痛楚。
葉子不言,不是因為他不說,是因為酒精的刺激下,他根本很難開口。
熊惆對著柳生三郎道:“這的確不是葉子的正常水平,他今天不適合喝酒。”
柳生三郎道:“這樣,我們的比試就到此為止吧!改日,再戰,如何?”
柳生三郎這話,可是葉子這天聽得最好的訊息了,聽後立刻笑道:“好好好,改日再戰再好不過了,反正我們倆來日方長,嘿嘿。。。。。。”
葉子和柳生三郎知道,過幾天后他們都會踏上東瀛的土地去尋找流失在東瀛武林的流星錐。
雖然勝負未分,但看的人也不覺得遺憾。青翼蝠王羽觴月更是豎起大拇指道:“我見過能喝酒的,還是沒見過這兩個這麼能喝的,厲害,真的厲害。”
紫衫龍王月滿西樓道:“的確,他們倆喝酒,可以說是當今天下數一數二了。”
金毛獅王歐陽晉槐卻不以為然,道:“你們這麼說,證明你們還很年輕。”
若從年齡上來說,紫衫龍王月滿西樓和青翼蝠王羽觴月的確要比金毛獅王歐陽晉槐小,但金毛獅王歐陽晉槐這麼倚老賣老,的確讓二人不爽。
青翼蝠王羽觴月問道:“莫非你還能找出比他們倆喝酒更厲害的人?”
金毛獅王歐陽晉槐道:“能,當然能!”
紫衫龍王月滿西樓、青翼蝠王羽觴月幾乎同時問道:“是誰?”
金毛獅王歐陽晉槐道:“我年輕的時候,在江湖上曾經見到過一個能夠不停地喝七天七夜三十年陳釀女兒紅的人!”
三十年陳釀女兒紅?連喝七天七夜?這似乎是金毛獅王歐陽晉槐在開玩笑。
紫衫龍王月滿西樓不以為然,道:“你應該是在撒謊。”
金毛獅王歐陽晉槐道:“我沒有。”
紫衫龍王月滿西樓道:“既然沒有,那你就說說他的名字,讓我們也好心服口服!”
金毛獅王惆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