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抱著熊天跳崖,顯然是知道此處別有洞天。若非九黎寨人,絕對不知道此中的奧秘。
山洞內,黑影扯下了自己的面紗,露出了自己的面貌。此人不是別人,乃是白天和熊天相鬥的逍遙子。
逍遙子扶起熊天的身體,在熊天的幾處穴道之處不停地點了幾下,隨即,右手成掌,往熊天的後背一擊,熊天突出一灘淤血,眼睛慢慢地睜開。
熊天睜眼看到逍遙子以後,驚道:“逍遙,怎麼會是你?”
逍遙子跪下來愁雲道:“族長!逍遙前來領罪,請族長懲罰。”
熊天此時雖已經醒來,但是也是氣若游絲,怎麼會有餘力去懲罰逍遙子。熊天道:“逍遙,是你把九黎寨的秘密告訴給那幫黑衣人的?”
逍遙子長跪在地上,低著頭道:“是的!是我出賣了九黎寨,是我把九黎寨所在地,以及如何來九黎寨的方法告訴給了他們。族長,你懲罰我吧!殺了我,我眼睛都不會眨。”言罷,逍遙子掏出匕首,畢恭畢敬地段放在身前。
熊天嘆了口氣道:“你所犯下的滔天罪行,殺了你也不為過。可是,殺了你又能怎樣呢?九黎寨能回到原來的樣子嗎?父老鄉親們能活過來嗎?惆兒不會死嗎。。。。。。”
“族長,少主他,他沒死。”逍遙子打斷了熊天的話,走到不遠處將安躺在地面的惆兒抱到熊天的身前。熊天見到兒子沒死,激動地道:“這怎麼回事?明明掉下山崖的。怎麼會沒死?”
逍遙子道:“少主掉崖之處,有一塊伸出來的平地。加上上面又有一些突兀長出來的灌木做保護。少主只是摔的暈了過去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
熊天聽罷,長嘆口了氣,道:“逍遙,我平生唯一的心願,就是你能夠將惆兒撫養,讓他長大成人,遠離世俗的紛爭。要他忘記這一場屠殺,忘記這場災難。甚至不要他記得他是九黎族的少主。”
“這。。。。。。”逍遙子有些許不解。
熊天道:“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逍遙子道:“族長,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會好過來的。”
熊天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你用九黎族特有的‘三分龜息功’讓我假死。瞞過了那幫黑衣人。可是,我的肺部,已經被刺穿,五臟六腑也差不多被震碎了。我根本就無力迴天了。逍遙,我平生不曾求過人,還請你一定要答應我。照顧好,惆兒。”
逍遙子一臉茫然,久久沒有答話。熊天急了,急得不停地咳嗽。逍遙子見狀,便允諾道:“逍遙有生之年自當竭盡股肱之力,保少主周全。”
熊天聽罷,臉上露出了微笑,斷斷續續地道:“我死之後,你可帶著惆兒上衡山之巔,找一名叫做南極仙翁的道人。到時只需將惆兒交付與他。他便可以將惆兒的記憶封印。還有,就是惆兒身上的玲瓏配,乃是我族聖物。惆兒年紀尚幼,恐無力保護,還請逍遙,你代為保管。決不能讓它落入奸人之手。”
“逍遙明白。”
熊天聽後,眼神迷離地看著洞口,嘴裡咿咿呀呀地道:“阿秀,阿秀,你來接我了。。。。。。阿秀。。。。。。”在呼喚著阿秀的話語中,熊天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消失。
衡山之巔,禹王谷內。
密室當中,熊惆緩緩地張開了眼睛。神情萬分憂傷。熊惆明白,剛才所見到的就是他童年的記憶。而那名叫做惆兒的小孩,便是他。
終於知道了自己是什麼人了,熊惆一點也不顯得開心,反而是更加的傷心。這其中的滋味,著實讓人安逸琢磨。
此時熊惆已經能夠自如的活動。前一次醒來的時候,密室之外,打鬥聲異常。這次醒來的時候,確實異常的安靜。熊天身子網上一躍,不時便已經來到密室門口。驅動按鈕,開啟了密室的門。密室之外,一片狼藉。
熊惆心中暗道不好,擔心是衡山詩仙門的仇家找上門來了。自己一睡也差不多過了四五個時辰,如今不見人影,擔心南極仙翁遭遇不測。拿起墨梅劍,風風火火地便往洞外趕去。逐漸聽到了打鬥的聲音。
遠遠地望去,熊惆依稀看到白曉飛和兩名身著黑衣的男子糾纏在一起。白曉飛深得衡山派李白劍法的真傳,劍法精妙絕倫,自不在話下。但是因為年幼,功力不深。而兩名頂尖高手的黑衣人格鬥,數百回合過後,便已經落入下風。
熊惆趕到的時候,只見到白曉飛,卻沒見到南極仙翁。熊惆問道:“白兄,令師哪裡去了?”
白曉飛邊戰邊道:“師尊上祝融殿去了。我這裡應付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