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嵐道:“你早就知道是我冒充你去殺了定西大將軍等人吧?”
熊惆沉默,沉默是最好的回答。
小嵐道:“那你為什麼不趁早揭穿我?”
熊惆道:“你這麼做,一定有苦衷。我不希望你為難。”
小嵐喟然長嘆,道:“你還是那個小小的熊,一直為了我著想,但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熊惆搖了搖頭。
小嵐道:“奴隸的卑微生活你一定沒有忘記吧?”
熊惆點了點頭。
小嵐道:“我也沒有忘記。”
熊惆道:“所以你才會這麼做?”
小嵐道:“對不起,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們要我裝死騙你,他們要我來冒充你去江湖上殺人,是他們逼我的——”
熊惆道:“他們?是誰?”
小嵐道:“我不會說的,我說了不止我會死,你也會死。”
熊惆道:“你不說,他們也會殺我的。”
小嵐嘆息道:“也許,我真的不該和你說這麼多,因為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熊惆道:“你難道還想殺我嗎?”
小嵐點了點頭熊惆道:“為什麼?”
小嵐道:“你不死,我就活不了,而且我會繼續當奴隸,受人凌辱的奴隸!”
熊惆道:“只因為這些你就會殺我?”
小嵐沒有說話,沉默不言。
熊惆道:“你一定還有其他的原因。”
小嵐道:“沒有了,我就是這麼一個賤女人,一個貪生怕死,愛錢的賤女人。”
熊惆道:“我不允許你這麼說,我相信你絕對不是這麼一個女人,你一定有難言的苦衷吧?”
小嵐道:“沒有!”小嵐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繼續道:“我該出手了,組織裡面說明了,一旦暴露,若不能殺死對方,就得自盡。熊,對不起,我還不想死——”
小嵐的話一完,手中的銀針唰唰地便飛向了熊惆。
熊惆冷笑一聲,接住小嵐發出的銀針,銀針細小無比,和暴雨梨花針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根本不用這麼說,小嵐發出的銀針就是暴雨梨花針!
熊惆驚道:“你也會暴雨梨花針?”
小嵐道:“它只不過是暗器,誰都可以!”
暴雨梨花針的確是暗器,卻不是人人都會用的!熊惆無奈地嘆了口氣,江湖上,除了夏天磊和唐淵的唐門,竟然還有公孫玉珏和小嵐會暴雨梨花針!
小嵐言罷,又是一根銀針刺來,銀針之快,快到了幻化多影的地步,熊惆目不暇接。
熊惆後退數步,叮噹一聲,墨梅劍唰唰而出。隨著叮叮噹噹的聲音,小嵐發出來的墨梅劍反向而行,直奔小嵐的面門而來。眼看銀針就要刺進小嵐的美麗的臉蛋,熊惆暗道一聲不好,快速奔過去,有左手握住了暴雨梨花針。
但是,熊惆的左手並沒有右手靈活,暴雨梨花針穿過了熊惆的左手,又往著小嵐而來。暴雨梨花從小嵐的左肩刺穿!
小嵐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痛,而是對著熊惆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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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如果話太多的話,往往會不經意間吐露自己的心聲。
心聲,對於一個殺手來說是最可怕的,熊惆是一個殺手,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熊惆殺人的時候,從來不喜歡說的太多,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一個說的太多的男人。
風,一直再飄,雨急驟而下。
熊惆想要殺人,想要殺他想要殺的人。
熊惆已經一年多沒有殺人了,殺人已經不再是一大快事。
熊惆只是希望,他想要殺的人,不要被別人殺了最好。
可是,田柏林卻已經死了,並不是死在熊惆的劍下,而是死在了一隻凌空飄來的銀針之下。
田柏林靜靜地躺在地上,生息全無。彷彿,從來就沒有來到這個世界上一樣,死的也沒有人感嘆。倒是熊惆,發出了些許的驚歎的聲音。熊惆早就希望田柏林死了,只是並不希望田柏林死在自己的劍下。而是希望田柏林的幕後指使露面。
“你該出來了,神秘人。”熊惆突然說道,聲音洪亮入耳,曠野三公里之內無人聽不見。
熊惆的話一完,又是一片寧靜,周圍散發出濃濃地血腥味。
熊惆沒有等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