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惆道:“不是我們,是我。”言罷,起身就要動身前往朱宸濠的臥室。
夏芸拉住熊惆道:“為何你在大事面前都不願意我在,你不相信我嗎?”
熊惆道:“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擔心你受到傷害。”言罷,撇下夏芸,向著朱宸濠的房間殺去。
由於葉子那邊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寧王朱宸濠。熊惆殺來的時候,房外高手雲一般的湧上來。熊惆武功高強,而且劍法極快,卻也不能一股腦兒將這些高手殺死。這麼一打一纏,熊惆無法動身。
夏芸喜道:“看來,用得上我的時候到了。”言罷,手中的劍,拔出,箭步衝來,挑開了熊惆的的劍,道:“熊小子,你先去,這裡就交給我好啦!”
熊惆心領神會,奔寧王朱宸濠的房間而去。
剛破門而入,房內的朱宸濠卻被一號、二號、四號、七號四人團團圍住。而寧王朱宸濠的身邊站著兩個女人,一個是太史鈴蘭,一個是小嵐。
熊惆也不多加註意,手中的墨梅劍揮揮灑灑,便殺向寧王朱宸濠。
一號、二號、四號、七號怎麼會讓熊惆的劍輕易殺掉寧王朱宸濠?四人手中的武器,不約而同地砍向熊惆,四人同時發力,讓熊惆頓時吃力不已。
熊惆怒喝一聲,體內的真氣全部往墨梅劍上灌入。
只聽得,轟轟兩聲,本來已經難捨難分的五個人頓時分散開來,五人往不同地方向散開,一號、二號、四號、七號全部震倒在地,唯有熊惆站在地上,嘴角流下一條血絲。
寧王情不自禁發出驚呼聲,一號拖著受傷的身體道:“八號,你難道就忘記了王爺的養育之恩了嗎?”
熊惆不答話。
二號問道:“你難道就忘記了當初王爺是如何救你脫離苦海的嗎?”
熊惆還是不答話。熊惆知道,若是一號和二號知道自己的身上肩負著血海深仇,一號和二號也會和自己一樣做。
四號道:“你忘了我們十三個兄弟當年同甘共苦的日子了嗎?”
熊惆沒有答話,只是搖了搖頭。
七號道:“既然你沒有忘記,那你為什麼要殺王爺?為什麼要和王爺為敵?”
熊惆終於開口了,道:“如果你們知道王爺殺了我全家以及我的全部族人,你們還會這麼問嗎?”
熊惆的話,頓時要一號、二號、四號、七號愕然不語,無法回答。
屋外喊聲震天,太史府以及整個衡山縣已經被霍定國的軍隊給佔領,寧王朱宸濠的軍隊已經城了覆滅之勢。
太史鈴蘭道:“父王,你先走,這裡交給他們就可以了。”
寧王朱宸濠卻一動不動。
太史鈴蘭道:“父王,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走吧!”
小嵐也道:“王爺,只要我們去**,一定還有捲土重來的日子。”
寧王朱宸濠卻道:“失敗了,成王敗寇。本王若是再逃,也逃不出明軍重重包圍的。既然早晚都要死,本王又何必走呢?”
熊惆道:“那麼,你應該不介意我問你一個問題吧?”
寧王朱宸濠道:“你說吧,本王能回答的本王一定會回答。”
熊惆道:“你為什麼要滅了九黎寨?”
寧王朱宸濠道:“不為什麼。再說,為什麼,你應該早就知道了。”
熊惆道:“營丘九頭圖?你破解了嗎?”
寧王朱宸濠搖了搖頭,道:“沒有,如果本王破解了營丘九頭圖,本王還落到這個地步嗎?”
熊惆道:“既然如此,你應該為你的殘忍付出代價。”
寧王朱宸濠道:“一將功成萬骨枯,死了些人,一點也不過分。”
熊惆道:“你不是判官,也不是閻王,你沒有資格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寧王朱宸濠道:“但是本王完全有能力決定這幾個人的生死。”
寧王朱宸濠的話一完,頓時趴在地上的一號、二號、四號、七號一併起身,往熊惆襲來。熊惆閉目長嘆,手中的墨梅劍嘩嘩地發出,一招便將一號、二號、四號、七號的脖子劃破。一號、二號、四號、七號同時而亡。
寧王朱宸濠道:“你的功夫竟然到了這個地步?”
熊惆道:“拜你所賜。”
寧王朱宸濠道:“何出此言?”
熊惆道:“如果不是你帶著一幫殺手去九黎寨,我也不會成為孤兒,也不會流落江湖,更不會當奴隸、當殺手、學武功。我或許是一名活得自由自在的鄉間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