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找了個地方坐下,美滋滋地回想著那道突然閃現的白光,以及其中隱現的人影,沒想到,我和她的距離這麼近,只可惜,她能看到我,我卻看不到她,這太不公平了,未來媳婦的修行那麼高,我以後更不能懈怠,一定要超過她!
師父此刻,正在琢磨那半塊人腦袋,我湊上前,捂住鼻子問道:“師父,既然有此人的半塊腦袋,何不用攝魂術,把他的魂魄攝來,問問他是誰,究竟和賈天貴是什麼關係,還有那個魔童是什麼來路!”
“你說的方法我想過了,用不了啊!”
師父示意一旁的柳旺把那半塊人腦袋拿開,並接著說道:“此人修煉的邪術有些奇特,居然只有兩魂六魄,少了一魂一魄,而且,利用殘魂殘魄居然都能修煉到此境界,真是奇怪,這究竟是什麼來路的邪術?”
我微微點頭,師父說的不錯,若是對方少了一魂一魄,那很可能是被做了手腳,比如茅山派的寄魂牌,一旦做了寄魂牌,無論對方的道行有多高,都無法攝取他的魂魄,而這個黑影老者也是如此,雖然和茅山派的寄魂牌不一樣,但若是被做了手腳,便不能攝魂奪魄。
“師父,現在即將子時,你可是答應過的,要救回柳旺的妻子顏如憐的!”
我算了算時辰,距離子時,已不足半刻,然而,此地的屍體,卻不是顏如憐,早在看到師父留下的第一道錦囊時,我便讓老煙鍋子通知大鐮他們,將柳仁的妻子王翠翠的屍體搬來,與柳旺的妻子顏如憐的屍體對換,此瞞天過海之計,成功的騙過了黑影老者,到最後卻被那黑氣中的魔童輕易感應到了。
至於大鐮他們六人,也並非真的讓他們各自回家,而是以讓他們回家為藉口,實則是去柳仁家保護柳旺的妻子顏如憐的屍體。
這一計策,說起來可能容易,但實施起來,卻是極其的費力,因為屍體對換的時候,一個是躺著來的,另一個卻是走著去的,此為行屍法,就是讓顏如憐的屍體站起來行走,如同正常人一樣,若是不近看,是看不出半點破綻的!
當然,這一切都只能在同一時間進行,所以昨晚見到老煙鍋子的時候,我詢問了他是否被人看到。
“其實在師父回來之前,已經命你師兄賈人壽前往柳仁家,替柳顏氏還陽,此刻,想必那顏如憐已經醒來了吧!”
師父微微笑了笑,輕鬆地捋了捋鬍鬚。
“啊?老先生,這麼說來,我媳婦顏如憐已經活過來了?!哈哈哈……嗚嗚嗚……哈哈哈……”
一時之間,柳旺除了驚訝、驚喜之外,便是又哭又笑,竟像是瘋了似的。
“呵呵!去吧,去找你的妻子,她剛剛還陽,記憶或許還停留在被殺害的那一瞬,情緒或許很不穩定,去安慰安慰她,天亮之後,帶她去游龍鎮,找到賈人壽的住處,我有話問她!”
說著,師父站起身,並向柳旺安排了一番。
“師父,那我們現在去哪?”
我似乎聽出了師父的話外之音,莫不是師父現在就要動身離開,怎麼走的這麼急呢?
“當然是去游龍鎮水雲山莊,你師兄賈人壽家,柳家溝之事還有幾件未了,但比起真正的大事……我們不宜在此久留,此地發生的事情,並不像我們剛來時所見到的那麼單純,這些事情的背後,乃是有一個驚天大幕,所以,我們需要你師兄賈人壽的幫忙!”
師父認真地說道,且句句將師兄賈道人掛在嘴上,難道師父真的就那麼相信賈道人?
“嗯!”
我重重點頭,師父能夠如此嚴肅的說出此事,看來此事一定不簡單,師父說得對,此地的事情大致一了,剩下的是老屎蛋安葬一事,這件事村裡人自會辦,還有柳王氏,也就是柳仁之妻王翠翠,她的魂魄還在師父手中,想必師父會給柳仁一個交代,別的……
“哎呀!老哥你剛回來就要走,莫不是嫌棄我們招呼不周?!”
老煙鍋子極為不樂意地拉住師父的手,不捨得放開,不難看出,短短兩日的相處,老哥幾個還相處出了感情了。
“呵呵!緣聚則聚,緣散則散,老弟啊,我們都是修大道的人,殊不知,生活就是無道之道,人生也是一場修行,切記切記……”
師父溫和地笑了笑,輕輕拍了拍老煙鍋子的手,起身走了出去。
“對了!老先生,小酒先生,有件要事還未來得及說,那……那柳大春,他跑了!”
柳老頭兒在我們走出房門的剎那,著急喊了一聲。
“哦?”我皺起眉頭,問道:“他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