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警長親自求著哪一個犯人出去的,不過你小子若是說戲文我可能會相信,但現在也沒有皇帝微服私訪了啊!哈哈哈……真是樂死老漢我了,好好好,小子,我就和你賭這個,賭三天之後我們警長求著你出去,哈哈哈……”
牢頭兒開懷大笑,笑完,問道:“小子,那你說說,賭注是什麼?”
“賭注……如果我輸了,就請你喝一頓酒,但如果你輸了,就請我喝一杯喜酒,呵呵!”
說完,在牢頭兒驚愕的注視下,我笑了笑,轉身離開牢門,找了個草鋪躺下。
“小子,為什麼我請你喝的,卻是喜酒?”
“老人家,三天之後,自見分曉……”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日,我吃過牢飯,便鬆了鬆筋骨,將師父曾教過我的一套“游龍掌法”從頭到尾的修煉了一遍,還別說,非若被困在此地,我還真沒有時間將師父教的東西一一修煉。
夜幕降臨。
我輕嘆一聲,仰首望著漆黑的房頂,這是一間完全封閉的監房,根本沒有視窗看到外面,但我看著那無邊黑色,依然像是在看夜空一般,仰躺在草鋪上面,我終於願意把前天晚上發生的前後,能記起來的,都認真的梳理一遍,這兩天我倒是十分排斥那段回憶,可那始終是我的經歷,逃避也不是辦法。
雖然記不得喝醉酒後發生的事情,但卻可以從喝醉酒前和醒來之後所見到的一切,來分析一下前因後果。
柴老管家送去的酒菜,之後……柴老管家沒事,毛小道也沒事,反而是我出事了,這說明什麼呢?嗯,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便是在場的人,只有我一個人喝醉了,倒是他們酒量沒我好的人,反而沒有喝醉,可喝醉之後為什麼會出現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眼下先不管柴老管家、酒菜、毛小道這三個因素,我醒來之後,出現的地方是柴房,而且柴房之中還有小夫人,小夫人原本就被劉老爺命人關在裡面,當我醒來之後,柴房的門是反鎖的,也就是說,我醉的一塌糊塗之際,根本沒有任何氣力去鎖門,那柴房的門,不可能自己從裡面上鎖,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小夫人。
可是小夫人陷害我的動機是什麼?
還有,離開劉家大院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誅邪劍上面的辟邪神玉不見了,這好像不是巧合那麼簡單,前番狗剩向辟邪神玉投來豔羨之色,難道辟邪神玉是狗剩所盜?
也不對,我和狗剩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就算貪圖辟邪神玉,也沒必要如此陷害我,難道我無形中,得罪了誰麼?
不過想來想去,狗剩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因為他下手的動機也很容易撲捉,柴老管家又是他的義父,雖然他稱呼柴老管家為柴叔,但仍然有父子的一層情面,就算柴老管家看到狗剩順手牽羊,不說出來也無可厚非,假設,我姑且假設狗剩就是陷害我的人之一,那小夫人也是同謀,這麼推算下來,小夫人和狗剩又有什麼瓜葛?
猛然間,我想起壽宴那晚,當我衝進內院時,恰巧看到柴老管家攙扶著劉老爺,而狗剩,則守護著小夫人,他們的姿勢,當時我沒有多想,現在回想起來,狗剩至少做錯了很多步!
首先是衝進房間捉姦,那應該是狗剩先衝進去,因為在場的人之中,最有表現力的那就是他了,因為護院門也要看狗剩的臉色行事,如果狗剩不動,其他人至少會慢半步,狗剩沒有擋在劉老爺面前,也就是說,狗剩有那麼一點點的心思,想讓劉老爺死……
其次,劉老爺被刺傷,那狗剩如果沒有讓劉老爺死的心思,就應該不顧一切的衝上前去抵擋,而不是讓那姘夫順利的逃走,他犯下的第三個致命錯誤,便是護主之心的體現。
既然小夫人偷情已經成為事實,狗剩首先應該維護劉老爺的利益,換句話說,他應該去攙扶劉老爺,而不是再去關心小夫人的死活,這一點可以看出,狗剩和小夫人一定有著什麼說不清的關係,但狗剩在之後的表現出,又後似乎推翻了前面的一切。
當劉玉娟聲稱要去教訓小夫人時,狗剩則沒有絲毫的猶豫,反而很是激動的答應,並幫助劉玉娟去找到小夫人,如果狗剩真的與小夫人有著什麼說不清的關係,那他和劉玉娟呢?
嗯?
難道狗剩……
他在護院抬回屍體的時候,口口聲聲都在說“護院說”,而非他親眼所見,也就是說,那屍體的模樣,他根本就沒有看,既然沒有看那屍體,既然對那屍體懼怕成那樣?絲毫不亞於那兩個護院,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狗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