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打拳的同時也一心二用分了只耳朵聽那些無聊獸人念情詩。
“親愛的,我願意一生伴你左右,冬天做你的棉被,夏天做你的芭蕉扇!”秦慕言皺眉,啥是芭蕉扇?
“對世界而言,你是一個人;對我而言,你卻是全世界!”秦慕言繼續皺眉,世界又是什麼?
“我愛你,就像愛一元萬里長城見證著我們的初戀;我愛你,就像愛五元,長江三峽好像我們的感情曲折蜿蜒······”秦慕言英挺好看的眉頭直接擰成了麻花,這句徹底聽不懂了,什麼一元五元、萬里長城的,我們的感情當然是一片坦途,曲折你爹,蜿蜒你大爺。
十個月下來,武技練得不錯情話雖沒學會幾句,吐槽的功力與日俱增。
秦慕言這一掌給力啊,百分百發揮出了天階獸人的實力,啪啪啪好不停頓拍飛了好幾個,包家的大話還沒說完,就給掀翻了。家族被徹底摧毀,邢傢伙心裡的信念也就跟著沒了,他們腦子裡就只有一個想報仇,要報仇!
讓草泥馬傭兵團這個非獸人陪葬。
想法很好,勇氣也不錯·就是實力欠佳。
距離安然還有五步之遙,六七個傢伙就齊刷刷飛了,最後一個被秦慕言抓著領子提起來,秦慕言揪著他就像往底下冰層上摔,還沒來得及就見安然走了過來。
他一個眼神過去,秦慕言維持著揪著領子的動作,不動了。
“包家被滅滿門那是活該,與我有什麼關係?”
安然這話輕飄飄的,卻瞬間激起了那人的血性,他掙扎著用殺人的眼光瞪著安然·“都是你!都是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詛咒?詛咒我盼我死的多了去了,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安然笑眯眯地道·說著從空間內沃爾瑪超市裡頭拿了條馴馬的鞭子,用手柄那頭在那傢伙臉上拍拍,又拍拍。然後猛地發力往地面上一抽。“啪”的一聲非常響,聽的人心裡發寒。“我已經說過了,包青狄拐了我的人在先,放他血在後。他自己惹出來的後果當然要自己承擔,你以為憑我一個非獸人能夠端平你包家大宅?”
安然一邊說一邊將鞭子握在手裡,東抽抽西抽抽。
看的人心驚膽顫就把他失手。
被秦慕言拍出去的傢伙們半天沒爬起來·那模樣很像是武俠小說裡面的受了內傷。安然用餘光看著他們·看著他們因為秦慕言的一擊被打倒,心如死灰的表情。依附於家族的紈絝是不值得同情的·因為包家不存在了就要玉石俱焚想要尋死?
沒用的廢物。
所有人都說安家兄弟是赤金比蒙血脈,安德烈家族的後人。
他們也曾被阿爸捧在手心裡·也曾有過無限美好的生活。安然是最知道生活艱辛的,因為阿爸的離開,他在一夕之間從雲顛跌落泥濘。自己奮鬥得來的幸福才能真正握在手裡,他是個非獸人,他也努力地從望月城最底層的貧民窟往上爬,一步步走到今天,當然,金手指的作用是不可忽視的,華國珠寶行的二世祖穿越到獸人大陸這個落後的地方成為被所有人鄙夷厭棄的廢物。
這就是雲端跌落谷底。
他是個非獸人,對大陸常識一無所知的非獸人。
瘦骨嶙峋弱到爆也能想辦法撈錢活下去,好手好腳的獸人在絕望什麼?
安然從他們的眼神裡就知道,他們已經想到了那種可能性。那位傳說中的先祖,最強吞金獸不是寵物會乖乖聽你這些廢物的話?開玩笑吧。安然還想說,君淺西也站了出來,他一如平常的溫潤淡然,“上古真神坐下最強吞金獸,吞天大人,你們不該算計他。”
吞天?安然愣了愣。
頗為詫異的看了君淺西一眼,他還是頭一回聽到這名字。
君淺西對他點了點頭,繼續說:“從一開始,包青狄就做錯了。”
被秦慕言提在手裡的那傢伙也像脫了力,整個人彷彿一下就癱了,秦慕言鬆開手,他跌跌撞撞的往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果然是這樣,哈哈哈哈······”族人死在自己的先祖手裡,這筆賬怎麼算?沒辦法算!
他們本來想將仇恨強加在安然身上,卻被君淺西戳破了幻想的肥皂泡泡。
不要自欺欺人了,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安然冷冰冰的看著他,“我從未想過要動包家,小傢伙不希望我那麼做。不出手能看著你們遭報應,感覺的確很爽。養不活他·就千里迢迢帶到帝都丟了,立下獸之契約就跟放屁一樣。茶茶的確突破到成長期並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