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勢的妄圖打劫的一方。薛鶴胖乎乎的臉漲紅,喉頭一甜,險些忍不住一口血噴出來。他以為他自己就已經夠不要臉了,真沒見過下限這麼低的人。
服了,真服了。
安然還在說,什麼要給後人留點臉面啊,好歹也是個人丁興旺的大家族啊,不要瞅著人家沒爹沒爸爸就趕著上門認親啊,你家那歪脖子樹就長不出這麼正的苗啊……他是怎麼狠毒怎麼說,完全沒有睜眼說瞎話的自覺。
銳銳在薛如鈺懷裡咯咯笑,他爹果然是最牛叉的。
林林直接瞪著薛鶴,爹爹不喜歡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他也不喜歡。
那些喝高了的獸人們更是吆喝起來,跟著破口大罵,真相是什麼,誰在乎呢?
他們只知道安然總管威武,一句話就佔了上風,若不是他牛叉,薛家的還不知道已經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他家團長正在後院洞房好不好?
若真把他揪出來,OOXX到一半,或者提槍正要上,被打斷的話……可以想象,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他們要苦逼了。喬莫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人,殺戮團裡也沒有什麼香什麼玉。
守住了,千萬要守住了,絕對不能驚動他家團長。
喬莫一出手,喜事絕對變喪事。
薛鶴要是這麼容易就走了,他也不能在帝都蹦躂這麼久,烏龜殼夠厚,不要臉也要把聘禮拿到。
若薛如月找了個沒錢沒勢沒出息的窩囊廢,他把人踹出去也就算了。現在算什麼?薛如月發達了,抱了粗大腿,想要一腳把薛家蹬開不認人?
沒門。
“殺戮團如果連這點聘禮也給不起,我決不把薛如月嫁給喬莫。”
“給不起?”安然輕蔑的笑了,他隨意的往發放KFC哪兒指了指,“我就是全帝都同樂也不便宜你這樣吃人肉吸人血的孫子。別說殺戮團。我草泥馬傭兵團也能玩廢了你,你算個鳥?敢在這兒大放厥詞!不要以為帝都貴族了不起,老子剁的就是貴族,我以為教訓已經足夠了。”
忘記了嗎?四月慘案。
草泥馬傭兵團駐地哀聲一片。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