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畏畏縮縮的垃圾?
安然還在腦補,秦慕言也開口了。
“希望包家那幾個傢伙夠聰明!”
“什麼意思?”安然挑眉。
秦慕言抬起下巴朝那幾個偷摸著離開的獸人的方向努了努,“我沒看錯的話,那是寒冰團的。不是來找我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
團裡或許有人意志不堅定了!
在這個敏銳的時期,包家餘孽當然是第一懷疑物件。
TUT,今天一直在碼字,終於好了。
親們國慶快樂。
黃金週好好過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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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的猜想並沒有得到證實,因為秦慕言壓根就沒想過要他證實的機會,他拖著安然快速的往營地裡走,途中遇到有人打招呼也不理。安然想要先去包家那幾只分配的帳篷,既然接納了他們暫時留在傭兵團裡,規矩是要說清楚的。
雖然他現在也沒鬧清楚,這幾個傢伙是真心悔悟,還是裝模作樣包藏禍心。
只希望自己偶爾一次善心發作,不要信錯了人。
“等等!”瞅著熟人從身邊經過,安然就像逮著人家問話。秦慕言彷彿什麼都看不到,繼續往前走,安然升騰起強烈的危機感。
秦慕言的反應很不對勁,他一貫存在感很弱,自己說什麼就是什麼,這一回態度如此強硬,這是受了啥刺激?“阿言!”
又喚了一聲,秦慕言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往前走。
安然的脾氣本來就不好,好說不停,誰特麼還耐煩伺候你?他也不跟著走了,轉身就要往相反的方向去,手上也用了力氣想要將秦慕言抓他的鹹豬手甩掉。
“別特麼擺出這模樣,老子不耐煩伺候!”
安然不走秦慕言也不能拖他走,到底是心疼小情人的,手上用了力氣,安然卻感覺不到疼,他也掙脫不了。兩人就在原地僵持著。
“發什麼瘋!每個月那幾天到了?”秦慕言聽不懂,他本來就是個冰山臉,這會兒已經成鍋底黑了“走!”終於開口了,說的卻不是什麼好話,安然手一甩,“滾你丫的,放開,老子有事!”
這天以前,安然從沒讓秦慕言見過他粗魯的一面,今個兒是受的刺激太多,氣瘋了。傭兵團裡一堆事發展計劃也是亟待實施,守衛嵐海城擊退海妖攻城這檔子事也落到他們肩頭上,加上包少茶與那坑爹巨獸吞天合體劃破位面壁障而去。
安然本來一直在忍,各種忍。
終於,忍不住了。
忒麼的外人沒事瞎折騰就算了,自己人也不嫌煩。
出門在外誰能處處順著你,一大堆事情等著他去處理,秦慕言偏偏就挑了這麼個時間發瘋。安然本來就燒得慌的心火直接燃到最旺。甩不掉是吧?他抱著秦慕言的胳膊朝著手腕上就是狠狠一咬,下嘴半點不留情,淡淡的血腥味就竄進嘴裡。
安然瞪著秦慕言小眼神倔強,你特麼放不放手?
放手?沒那麼容易!
咬在他手上他彷彿一點感覺也沒有,哼也沒哼一聲,抓著安然手腕一點不鬆勁,瞅著他咬不動了,這才瞬間發力,直接把人扛上肩頭,大步流星往回走。
安然氣瘋了,雖然已經進了營地,他堂堂草泥馬傭兵團總管、法導師讓個獸人這樣扛著走丟人不丟人。大抵是社會文化上的差異,安然能夠分清獸人和非獸人,稱呼的時候也是這麼喊的他內心卻沒這樣想,獸人?非獸人?
這是哪個旮旯裡的邏輯?
他是男人!他有自己想幹的事,也能養家餬口,不需要被人當女人護著。
秦慕言看似尊重他,他說什麼都好,他要什麼都想辦法弄來。
這是平等嗎?這更像是華國非常流行的一種族群,叫妻奴。
寵媳婦兒寵的,就像安祈對他那樣安祈覺得自己是哥哥他是弟弟,應該讓他無條件對他好這種程度安然是可以忍受的,哥哥對弟弟有濃厚的親情夾雜在裡頭怎麼好都不過分。
秦慕言則不同,見過他們相處模式的所有人都會覺得安然這樣冷淡惡劣,秦慕言對他還死心塌地,這樣的獸人哪裡找。
人總是犯賤的,安然最初會看上秦慕言的確是因為這點。
秦慕言對他好,無條件死心塌地對他好。
真誠的,毫無保留的。
小受怕纏狼,從他身上你看不到任何的企圖與私心,和他在一起你不用地方,不用戒備。這樣的感情就像是溫水煮青蛙,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