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生圓滿了,難怪小兒子不在一心惦記著仇怨,有這樣的身份背景,復仇不過彈指間,太容易了,完全沒挑戰。
再然後,安祈不在將中州十三宗放在眼裡,他開始認真的考慮革命軍的發展前景問題,自己怎樣才能不辜負安然的期望,擔起革命軍的重擔,成為合格的軍團長繼承人。既然已經說清楚了,安然也不在避著他們,反倒經常提供一些建設性意見,最苦逼的是,安然提供了三位立體圖紙,想要將革命軍駐地進一步強化,讓其固若金湯,他提出的方案很完美,有強大的戰士隊伍做後盾也的確具有可操作性,而且,空間裡有取之不盡的各種材料,別說固若金湯,就算豪華如宮殿也能折騰出來,可是……
知道真相的群眾雖然擴大了兩名,卻依然不夠。
安然有方案,有材料,由人力……卻無法正大光明的實施。
安烈也想不出掩蓋的方法。
於是,三人再度苦逼了。
又三日,安然帶著銳銳再一次去到密林裡。
距離灑下營養液已經五日,作用週期基本已經結束,安然準備開闢出一條寬敞的大道來,替所有人謀福利,讓外來者賓至如歸。
風刀冰刃交替著來,不多會兒,道路就開闢出來了,瞧著還挺氣派。
安然心滿意足的回去,然後端了幾盆密葉景觀植物放在安烈的書房裡。
“這玩意兒有啥好看的?”
“阿爸,這不是用來看的,這是透過密林的鑰匙。”
“……”
“我在密林裡種了紫煙羅,那玩意兒會散發出一種有毒氣體,而這種植物名叫鐵犁,摘一片葉子放在鼻子下,就能安然度過密林,否則……你不會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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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打不死的小強,雪鳶又回來了。
她先前傍上的是附近一匪窩的大哥,結果還沒走近密林,隊伍裡的人就犧牲了一大半,為了讓安烈嚐到刻苦銘心的痛,她以**做交易,取信於先前那山賊老大的同時,又聯絡了南垣妖虎幫。
妖虎幫是個中型幫派,與中州十三宗無法相比,在南垣,卻也是一方土霸王。
作為女人,雪鳶交付了她最重要的東西,以**取悅了幫主胡大山。
一夕之間,她彷彿回到了在革命軍裡風光八面的模樣,第六分團團長,後勤總管。軍團長夫人最有力的競爭者。
在安然到來之前,雪鳶是整個革命軍裡最風光的人。
所有的改變都始於托兒城浮雲閣,在那裡,安烈第一次扇了她耳光,盛極一時的雪鳶團長慢慢走了下坡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安烈這樣的男人本來就深情長情,他不容易被感情絆住腳,一旦惦記上誰,那就是一輩子的事。雪鳶堅持了那麼久,想要用無私的愛與關懷暖化他的心,卻不知,萬年寒冰是暖不化的。
她總以革命軍第一夫人的姿態要求自己,什麼都要做到最好,架子端起來,不能給安烈丟臉。
她只考慮了自己的想法,卻不知,安烈根本不稀罕。
他早已經結婚生子,他媳婦雖然在生產的時候死了,卻永遠活在他心裡。
活人是爭不過死人的。
雪鳶在馬車上就被胡大山撥了個光溜溜,男人埋首在她胸前,左手擠著咪咪。右手在下面輕揉慢捻。雪鳶心中悲憤,卻抵不住洶湧而來的**,她死死咬著下唇,生怕自己呻吟出來。連出賣**的事都做了,只為報仇,只為在安烈心中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而已。她痛極,恨極,即便最初是因為權勢,後來她也真心喜歡上了安烈,對方卻是石頭做的心,從來沒軟化動搖過。
安烈他沒攀上,革命軍裡曾經仰慕她追求她的那些男人沒抓住。現在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讓妖虎幫的大當家給睡了。
十八姨太太,她自己都嫌髒。
抵不住身體的**,每每呻吟懇求,在胡大神身下婉轉承歡。
從妖虎幫動身。他們一路坐馬車過來,五六月的天,胡大山卻給她披了皮裘大麾,裡頭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他只要想,那皮裘根本不用剝,直接掀開脫了褲子就開幹,從妖虎幫到革命軍大本營這支山脈,他們走了整整三日。雪鳶洩了無數回,體內全是精。液,腳下虛軟,站也站不起來。
“雪兒,老老實實跟著我,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胡大山會替你報仇。”
“革命軍算個鳥,不就是些乖孫子,縮頭烏龜。”
“乖雪兒,摸摸大山哥的寶貝。”
……雪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