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蕩。婦似的,遠遠瞧見了就避開,生怕自己同這樣不檢點的女人扯上關係,影響了行情。而男人們,大多分為三種:平日與她交好的,尷尬;單純的漢子,羞澀不敢看;剩下那些好色的,甭管她穿多少衣服,做派多像大家閨秀,當日光著胳膊腿身著肚兜大白兔抖動的模樣已經深深刻在了他們的腦子裡,抹不去。
她穿衣服或者不穿衣服,已經沒有任何差別了。
在色狼們眼中,就是一樣的。
雪鳶出去逛了一圈,感覺情況不對,難道是那丫頭騙她?雪鳶氣急,衝回去就甩了那丫頭兩巴掌,道:“賤人,你敢騙我。”
小丫頭直接跪倒地上,捂著臉不停搖頭,哭著道:“沒有,我沒有,團長你相信我。”
“還敢狡辯!你若沒騙我,為何他們都嘲笑我!”
“我沒有,沒有……”
甭管怎麼問,翻來覆去就這幾句話。
雪鳶也不能真打死她,只能一腳把那丫頭踹飛出去。
“哭哭啼啼的,看著就晦氣。”
她想了想,為了女兒家的面子,安烈也斷不可能當著所有人的面指控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長舌婦搬弄是非將這事傳了出去。已經走到這一步,她竟然還不反省自己,只覺得是別人對不起她。
女人做到這地步也當真極品了。
雪鳶想了想,那些現在這節骨眼上,她不能將那些賤人怎麼樣,唯一的辦法只能深居簡出,儘量少往外湊,只希望風波能早些過去。
她對自己的魅力有絕對的自信,只要安烈不站出來指認什麼,她一臉愁緒的模樣必定能讓男人們心疼。
回過去的,很快就會過去的。
沒有什麼能夠阻止她,她還有機會。
雪鳶徹底消失在廣大群眾眼前,她也不折騰什麼新房子不畫工筆設計圖了。
少了這麼個礙眼的,安然覺得日子舒坦了不少,木工活已經安排下去。建房子的事有君淺西顧著,他每日最重要的就是幫忙張羅三餐。順便扳著手指頭數日子,等著安祈過來。
安祈說的半個月,過了三四天。安然又收到一條資訊。
碰頭的日子恐怕要往後推遲,他要來南垣的訊息讓安德烈家族的知道了,有不少人都想過來。
當然。他們惦記的一方面是借革命軍的東風,還有一方面,則是再次攀上安然。
十三宗大比結束之後安然溜得快,沒被他們逮住,這回必不能錯過。
安祈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自來到飛昇界之後,安德烈家族許多人就變了。他們不再是過去那些親密的族人,而是喂不熟的餓狼。安祈並沒有將具體位置告訴他們,他暫時也不方便出行,安德烈家族不少人都盯著他,在這個節骨眼。實在脫不開身。
獸人大陸那些過往,安然已經同安烈說過,他也曾經提到,許多族人受宗門腐蝕,已經變了。
安德烈家族不在是他們心中第一位的東西,他們有了更加現實的目標。
誰不想踩著別人往上爬?
在獸人大陸的時候,他們就是整個大陸最牛叉的存在,呼風喚雨,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籌。自然不會搞那些么蛾子。現在不同了,到了飛昇界,大家都要從社會底層往上爬,安然在他們眼中已經不僅僅是族人,而是可以利用的最好工具。
他身上的好東西太多,讓人不算計他都不行。
安烈在聽說這些之後。心情黯淡了許久。
當初也是這樣,說是他主動犧牲絕了家族一樁禍事,實際上還不是他們膽小怕事。他已經寒過一次心,那時候安烈就告訴自己,除了與阿爸之間的血緣還在,他這輩子最重要的就是媳婦和孩子,至於族人,斷了,早已經斷了。
安然不知道安烈的心思,說起這事的時候還是惴惴不安的,他著重強調了當初對幾大隱世家族的好,以及十三宗大比的時候族人想要逼迫他等等。聆聽的過程中,安烈很沉默,直到安然將想說的話全部說完,安烈才拍拍他的頭,道:“阿爸只有你們兄弟二人,早就被逐出安德烈家族了。”
“若小然不喜歡,不同他們來往便是,飛昇界就是這樣,比起獸人大陸現實多了。”
這些安慰都是多餘的,安然只是怕安烈不能接受,他自己心裡完全沒有任何負擔。
雖如此,聽到這樣的話,他依然乖巧的點點頭,硬是擠出了一點難過的情緒。
“阿爸,我不希望你也被算計,他們不好。”
安烈笑了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