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愛你的時候什麼都心甘情願替你做,一旦撕破臉,那真是啥事都幹得出來。他們並沒有從梅花殺陣裡找到屍體,要不雪鳶沒來,要不就是察覺到不對跑了。
甭管是哪一種,必定都有後招。
想到這些問題安烈就覺得頭疼,那林子裡不能總擺上梅花殺陣,他們自己人也需要進出,這樣太麻煩。
若是撤掉,防禦系統又會出現問題,萬一整出什麼不可挽救的後果,那才麻煩大了。
之前逍遙了一段時間,現在問題都堆起來了,安烈扶額。
擋住陽光的陰影還沒讓開,他的情緒越發不好,張嘴就要罵人,卻在抬頭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安祈。
“小祈。”
安祈點點頭,緩慢的走進屋裡,“是我,阿爸。”
安烈在顫抖,這是激動的,他站起來,朝安祈那方迎過去,在距離兩步遠的時候,一把抓住安祈的手,卻見安祈背後探出一個小腦袋,正是安然,他笑嘻嘻道:“阿爸,哥哥可是我找來的。”
這是邀功嗎?安烈瞪他一眼,“你哥要過來你也不提前通知我。”
啊咧,沒通知嗎?安然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似乎是這樣,他只告訴安烈哥哥被盯了,不能按原計劃立刻過來,卻沒告訴安烈,小尾巴已經被甩掉,安祈再次啟程了。
七年不見,安烈與安祈有許多話說,安然並沒有上趕著湊熱鬧,幾個月前他就將自己的生活大小事無鉅細全剖開給安烈說了一遍,在獸人大陸過的是什麼日子,唐家的混賬怎麼做的,他怎麼被趕出來,在貧民窟怎麼討生活,怎麼遇上君淺西等人一步步從社會最底層爬起來,他沒有更多的話說,現在是安烈與安祈的時間。
安然知會了一聲,就準備轉身出去,安祈拉住他。
兄弟倆也有一年左右聚少離多。
在獸人大陸的時候他們公不離婆,總是親親密密在一起,到了飛昇界就分開了。下位面的友誼遇到上位面糖衣炮彈的侵蝕。很多都慢慢消散了,留下來的只剩最初那幾個朋友。就這樣,他們見面的時間也不多,感情還在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安祈想著三父子一起許久。安然想著,怎麼也要張羅一頓好吃的。
哥哥與他不同,他以後是要離開的。而安祈,更有可能跟著安烈幹革命。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既然有這方面的想法,準備工作就不能省,安烈必須以盛大的儀式將安祈介紹給革命軍的兄弟們,他可以從基層做起,卻必須一炮打響。從開始就給這些人一個深刻的印象,在中州十三宗混的確不是上選,既然阿爸幹得這樣紅果,他們不妨加把勁,將革命軍整成家族企業。
就像是華國某一時期的軍閥那樣。
雖然嫂子還在外面。父子兩人既然已經碰頭,這事就要提上日程了。
就安祈這性子,必定是盤算好了的,不可能丟下自己人不管。
安然能做的就是將晚上的歡迎會辦得熱鬧更熱鬧些,他可以從空間內拿食物出來,卻不能用空間內原裝的精緻餐盤裝著,用普通的盤子,將歡迎會弄成自助餐形式,再通知革命軍八個團的分團長組織表演節目。搞熱鬧了才好。安然弄了好些瓦罐裝的原漿酒出來,對方在四合院裡,這才出去找八位分團長。
表演節目肯定是要發獎品以茲鼓勵,卻不能從他手裡發出去,這些事,最好由安祈來做。
安然將一切都盤算好了。他就做一個盡職盡責的廚子,絕不搶自家哥哥的風頭。
八位分團長聽說安烈的大兒子到了,都很激動,安然將這事一說,他們立刻就應下來,不就是表演節目麼,唱歌跳舞不會,耍雜技表演絕活還不會?
只是這樣還不算,在聽說有參與就有獎勵之後,情緒high到爆。
他們還沒忘記切磋賽那蛋糕以及藥丸。
出乎意料的是,八位分團長中,唯一的女人,也就是八團團長雁安是最淡定的,獎勵什麼的彷彿對她沒有任何的吸引力,而那七個大老爺們就囧了,尤其是二團的,他直接衝到安然跟前,星星眼激動道:“是上回那個好吃的?”
安然挑眉,“你說冰淇淋蛋糕?”
裴勝猛點頭。
“今晚上那玩意兒可比冰淇淋蛋糕高檔多了,若你想要蛋糕,那也是可以的。”說完還煞有其事咂了咂嘴。
只需這一句話,七人幹勁十足,雁安也挺積極,她是為安祈的到來單純的表示歡迎,並沒有特別激動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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