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我們想辦法把它變回去。”
安然無力了,面對這樣一個一心只為你不懂說情話的面癱。他是在提不起氣責備,說到底,佔便宜的還是他這個空間主人,空間進化了還不好麼?安然肩膀耷拉下來,擺擺手。有氣無力的問:“阿言你到底說了什麼?”
這下問到重點了,秦慕言身體為不可查的僵了僵,然後豁出去一般,語氣平板的念道:“我把愛你的歌唱給海洋聽,海洋把這心願蒸發給了天空,天空又託付給流雲。流雲伴著風兒翻山越嶺,來到你門前,化作小雨輕輕敲打你的窗,你可知道最近為何多變化嗎?全都是因為我在想你!我想你想你想你想你想的想睡覺……哦不……想的睡不著覺……”
完!全!崩!潰!
秦慕言說他站在湖邊說了幾句話,安然就真以為他只是說了幾句話。
tut,他是應該誇秦慕言記性好呢?還是誇系統大神有文藝鑑賞力。
該死的!
他就不該惡搞喬莫調戲薛如月,他不該啊!
安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首惡搞的打油告白詩恐怕要跟他一輩子了。
這一回他猜對了,秦慕言對這首詩尤其的情有獨鍾,原因大抵有兩點,第一,這詩是從安然嘴裡說出來的第一段情話,雖然接收的物件並不是他,也不是以告白為目的;第二,秦慕言一直以為,他之所以能攻下安然這座碉堡,這首情詩是絕對一等功。
安然看著秦慕言無表情的臉,聽著他平板無波瀾的語氣,說是情詩,這比背書還不如。
系統大神,你不能只認內容不考慮情調氣氛!就這幾句打油詩就推進了精神文明程序,安然覺得,他這三個月加一起受的刺激也沒這兩天大。
噢……我想你想得睡不著覺……我想你想得睡不著覺……
這話就跟唐僧唸的緊箍咒一樣,安然聽了就頭疼,看著秦慕言一張嘴開開合合不停的動,安然心裡就跟貓抓一樣難受,終於,這種難受達到頂點,他爆發了,猛一下朝著秦慕言所在的方向撲過去,一口咬在某人的下嘴唇上。
不是親,是咬!是啃!
那激烈勁,血珠子直接就滴了下來,他嘴裡滿是腥甜味,臉上忿忿的,眼珠子瞪得溜圓。安然只是想讓他閉嘴而已,他用了一種極端的,曖昧的方法,在這個外人無法進入的秘密空間裡。很快他就嚐到了苦果,獸人獸人,先是獸再是人。
你永遠不要小瞧一個獸人戰士,就算他看起來再清心寡慾,一旦爆發出來,那能量,不是你能受得住的。秦慕言一直在壓抑,他劇烈的喘|息著,想要將安然推開,安然一隻胳膊直接勾到了秦慕言的脖子上,狠狠地將高他幾寸的某人往下拉。
“唔……”秦慕言還在掙扎有木有,他心中難耐,卻不像在將將確定關係的時候嚇到安然,以為相處久一點,感情好一點,再親親抱抱。沒想到安然如此的熱情。
猴急啊!
秦慕言掙扎不過,又不敢做受,終於從嗓子裡爆發出一聲低吼。鐵臂一伸,將安然緊緊地圈進懷裡,激烈的啃咬糾纏起來。
………
咳咳,吃個小豆腐。
親們,明個兒就是本月最後一天了,還在猶豫什麼,票子甩出來吧!
唔,下一章,接著啃嘴巴子?
VIP 212…213
東風壓倒西風,或者西風壓倒東風?這兩個混蛋誰也沒能壓倒誰,秦慕言站的地方是湖邊上,安然撲過去他就晃悠了一下,這會兒意識還挺清醒,勉強站穩了。
小情人之間啃嘴巴子總是一個前奏,啃啊咬啊,安然那狠勁幾下就把秦慕言嘴唇都啃腫了,開始還是洩憤樣往死裡咬,要知道,甭管你的動機是什麼,啃嘴巴這檔子事,總是容易讓人想歪的。
秦慕言這麼個正直的,禁慾的,冰山美男子,小腹火在燒,一不小心立場就不堅定了,他那心裡就跟貓抓一樣難受,狠狠地將安然圈進自己懷裡,硬邦邦的肌肉咯得人生疼。獸性佔了主導之後,也不用誰刻意去教,秦慕言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熟練得很。
等到安然感覺到氣氛變了想抽身撤離的時候,晚了。
推,推不動。
掙扎,越掙扎越容易走火。
秦慕言的一隻手就要往安然兩臀之間小菊花的位置摸過去,手指尖剛從軍服裡仲進去,摸到腰那兒,安然一機靈,尼瑪,他要再摸偏幾寸安然直接就要軟到,安然嗯嗯啊啊的想掙脫開,秦慕言單手就把他箍得死勁,從嘴巴子啃到脖子,你罵他他當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