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族裡的神藥用法你也清楚,且必有試藥人先服食,待藥效融入試藥人血中,再讓試藥人服下藥引,最後直接以血為藥,餵給需要救治之人。若只服藥而無藥引,七日後便是死期。咱們先將藥方給她,讓她服藥,再告訴她藥引只能在邊牧族的地盤採到,且藥引服用越晚藥效越好,便能讓她死在邊牧族!”
“好辦法!即便阿布瑪查閱朵拔古方,也看不出紕漏。”烏蘭低聲道。
“不錯,阿布瑪如今實力太強,我朵拔族人難以抵擋,此法便能不知不覺除去她,解我全族之厄!”朵拔族長話中喜悅,卻故作嚴肅之態,彷彿已經在討論如何獻上神藥。
令狐容冷笑,用朵拔族語道,“我也覺得這真是個好辦法!”
三人皆大驚。
朵拔族語與西迦佛國的語言有一部分相似之處,但是發音有很大區別,一般只有朵拔族人之間才能使用。
令狐容什麼時候學會的?!
“不過很可惜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所以你們還得再想一個更好的辦法。”
原本朵拔族長與族巫稍微回覆一點的自如又變得方寸大亂。
令狐容斜了一眼渾身早已發軟的烏蘭,“我曾答應饒你一命,可惜你自己不想要。”
烏蘭雙目一瞪,心臟已經被攪碎,嘴角留下一絲鮮血,便徹底倒下。
令狐容再也沒看他,直接對朵拔族長與族巫道,“你們有一整天的時間考慮。要麼給我神藥,作為回報,我會幫你們朵拔族成為草原第一大族,要麼明天,你們全族一起死。”
說罷,佔了主帳的位置,讓人將南宮無痕抬進來躺好,將直接將朵拔族長與族巫“請”到另一個帳內。
朵拔族長與族巫面面相覷。
一日後,朵拔族長獨自一人來大帳求見令狐容,一咬牙,“我願獻上神藥。只是有一點我並未欺騙您,藥引的產地確實在邊牧族,且每年夏日才有,如今天地靈氣漸漸恢復,邊牧族也很重視這味藥引。”
令狐容小心翼翼用水擦拭著南宮無痕緊閉雙眼的臉龐,輕聲道,“既然有,就去拿。”
朵拔族長心頭一沉,令狐容說的拿,自然不是一個人去拿。
這意味著,以朵拔族的名義去掠奪邊牧族的資源。
之前死在迦域燭光寺的五百人,已經算是朵拔族最優秀的一批戰士。
眼下朵拔族所有人加起來才不足三萬,而邊牧族去年的青壯,就已有足足十八萬。
什麼成為草原第一大族都是後話,若真與邊牧族正面開戰,隨時都可能全軍覆沒。
朵拔族長想到之前族巫所言的滅族之禍,心中自是一陣痛。
他面色蒼白地開口,“阿布瑪,邊牧族有戰士十八萬。”
令狐容見朵拔族長一臉難色,知曉他心中所想,道,“朵拔族附近有沒有什麼小部族?”
朵拔族長一愣,明白了令狐容的意思,喉結上下動了一下,“有。”
“如今是深冬,距離夏日還早。”
第二三二章 為何而來(上)
“在拿到藥引前,朵拔族由我指揮,你負責協助我。”
三言兩語,令狐容暫時接手了朵拔族的控制權。
短短一個月,朵拔族就發生了巨大變化。
最珍貴的族巫被囚,朵拔族長身旁,多了一位“族長夫人”,阿布瑪。
而負責管理朵拔族中事務的人,一個又一個被替換。他們的職務被燭光寺六位長老與央吉嘉措順理成章接管。
兩個五千人左右的小部族被吞併,得到些許牛羊。
原本還算和平的朵拔族,忽然如飢餓的老虎一般,張開血盆大口,四下擴張。
整體看來,是悄然向東面移動。
而在朵拔族內,關於阿布瑪將禍及全族的預言,愈演愈烈。
“又有幾個朵拔族人悄悄去找族巫了。”
一個親衛悄聲對令狐容耳語。
與令狐容一同前來朵拔族的五千人馬中,只有四千是朵拔族人,還有一千是來自迦域的佛國士兵。
相對於朵拔族人而言,這些來自迦域的佛國士兵,自然更值得信任,更放心安排在令狐容與諸位長老身邊。
令狐容瞭然,冷笑道,“我說近日朵拔族人看我的眼神怎麼奇奇怪怪的,原來是那個神棍又在蠱惑人心。”
旁邊的央吉嘉措問親衛道,“可知曉他們說了些什麼?”
親衛道,“老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