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呢?”
這時他們才知道,那少女跟他們繞了半天,原來只是耍他們的。
他們頓時火冒三丈,便動了噁心。
那少女見他們的臉色突然大變,眼神異常兇狠,不禁也嚇得呆了,連眼淚都忘了流出來。
其中一人向另一人道:“我看這娘們兒姿色不錯,殺了可惜,不如抓回去,讓大夥兒都樂樂。”
其他人一聽,都一陣鬨笑,不禁樂了,“我看要在這種荒山野嶺的更刺激。”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少女聽出了他們的話不懷好意,不禁想逃。
膽她怎麼又逃得過。
不過這已是她唯一的出路,她沒有選擇。
她剛移動腳步,兩個人已飛身躍起擋在了她面前。眾人將她團團圍住,圈子漸漸縮小,少女果然危在旦夕。
她顯得尤其驚惶失措,看到拿扇的那人仍然在遠處悠閒地搖著扇子,並沒有跟他們混在一起,忙道:“這位大叔救命啊--”
那人笑道:“姑娘何必如此客氣,原本在下要請姑娘吃飯的,可惜姑娘不願賞臉,既然如此,我也就無可奈何了。”
他笑得仍然很有風度,他隨時都不忘記自己的風度,但這次,少女卻感到了說不出地噁心。
她想吐,他以前從未有如此強烈的感覺過。
少女已經哀求道:“求求你們放了我吧,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的。”
那些人哈哈笑道:“現在不要你為我們做什麼,只要你好好地享受我們為你做的什麼就行了。”笑聲中充滿了猥褻。
少女實在已無法可施,用力一咬牙,道:“你們不是想知道拿大哥哥在什麼地方嗎?只要你們放過了我,我就告訴你們。”
他說出這句話,每個人不禁都停下了,他們無論如何都得停下。
“快說,在什麼地方?”
少女道:“不過,你們可不能傷害大哥哥?”
“少廢話。”
少女又咬了咬牙,“他就藏在屋後的竹林裡。”
他這一句話一出,每個人都躍了出去,向那竹林躍去。
他們的動作快極了,那少女似乎都驚呆了,只是站在原處怔怔地發著呆。
只有那人搖著扇子,悠閒地看著他,沒有離開這裡到竹林去,似乎他是另有考慮,所以一點不著急。
他看著少女臉色地變化,笑著道:“姑娘既然看得起在下,我來保護姑娘周全怎麼樣?”
他分明是不相信她說的話,以她作要挾了。
少女的心不禁沉了下去。
那人看她有些遲疑,笑道:“怎麼,你不願意?”
“沒,沒有--”少女道:“只是我跟人無冤無仇的,用不著別人保護。”
那人道:“姑娘這就不懂了,你看剛才那些人,萬一發現你是騙他們的,你想你還有希望嗎?”
少女不禁慌張起來,“那怎麼辦?你真能保護我嗎?”
“姑娘信不過在下?”
“信得過,信得過。”
“只因為你現在是信得過也得信,信不過也得信,是嗎?”
少女沉默著,並不說話,她知道她已無話可說。
“好,我們一起到前面去。”
少女不禁一怔,“也到竹林裡去?”
“怎麼,難道你還以為自己能跑得掉?”
他說完便轉身向竹林走去。
少女低著頭,也乖乖地跟了上去。
她知道自己現在已別無選擇,除了乖乖地聽話,她還能做什麼?
一個知趣的女子總是知道什麼時候應該乖乖地聽男人的話。
男人大多時候都是喜歡溫順的女人的,就像一隻馴服的貓一樣,任他們摸著寵著。
但貓有時也會咬人的,尤其它那兩隻爪子抓在人身上時,也能讓人很難受的。
但這些很多人都太忽略了。
他們只知道自己風光的時候,卻也有很多難言之隱。
但一個真正的男人,偶爾被這樣一隻溫馴的貓抓抓又何妨?
一個男人如果不懂得享受被一個像貓一樣溫馴的女人的折磨,那實在是太沒趣了。
那這樣的男人不是傻子,就是呆子。
至少說他還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竹林很大,一片連著一片,這裡的竹林實在大極了。
少女雖然告訴了他們那少年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