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舉動氣極了,才會默許馮嬤嬤的舉動。而新婚之夜的喜帕,可是要送進宮裡給皇瑪嬤看的,要是沒有……叫她怎麼做人呢?
和鸞自然是有些後悔的,只不過之前被更多的怨懟與惱怒給遮蔽住了。而今日盛熙肯陪她進宮請安,與她出雙入對,和鸞氣消了,自然愧疚就上來了。所以才肯聽盛熙的話,住進公主府裡。
盛熙道:“知道了。”——雖是敷衍的一句話,可和鸞卻又羞又高興。
和鸞又問:“你去汗阿瑪養心殿,大半日才出來,可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盛熙平靜地道:“不過又是西南土司鬧起來了。”
和鸞“哦”了一聲,顯然興致缺缺的樣子。
盛熙側臉看了看和鸞,突然道:“我已經請戰了!”
“什麼?!”和鸞瞪大了眼睛,“請戰?可、可是我們才剛剛成婚啊!你、你怎麼能——”說著,和鸞眼裡帶了淚花,滿腹委屈,滿語抱怨。
盛熙嘟囔道:“又不是我叫那些土司鬧騰的!何況現在朝堂上舅舅也沒有幾個得力的武將能用,要麼是年歲大了,要麼是不熟悉西南情況!如此一來,我去最合適!”
“我不管合適不合適的!你別跟我說那些大道理!反正我就是不許你去!!”和鸞一把抱住盛熙的手臂,一臉的倔強執拗之色。
盛熙皺著眉頭,“阿鸞,你別任性好不好!我是男人,自然是要建功立業的!我不想被人說成是靠額娘、靠老婆才得來榮華!這次我大有機會做主將,你別給我搗亂!”
和鸞泫然欲泣,悲切切道:“你就不能為了我留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