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白楊向莫元池告辭,這邊的事情白楊就不管了,他又不是官,善後有人收拾。
和凌驕七拐八拐來到一棟廢棄的民房,白楊看到了昏迷的兩個人。
一個是白楊抓捕的陣法師,另一個則是被凌驕抗回來的陸羽曦。
“你給人家打暈抗回來了?”白楊瞪眼,看著凌驕驚奇不已,哥們你可以啊,都學會強搶民女了?
“嗯吶”凌驕不好意思的撓頭,然後看著白楊尷尬道:“這人我雖然抗回來了,但卻不知道怎麼相處啊,白兄教我!”
人你都抗回來了,那還糾結雞毛啊,直接上啊,對方反抗就打啊,打到不敢反抗為止,女人嘛,尤其是這個世界的女人,那啥了還不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然而這種金玉良言白楊是不會告訴他的,乾咳一聲說:“送你四個字的真言,你悟透了這女人絕逼對你死心塌地”
“哪四個字?”凌驕迫不及待的問。
“日久生情!”白楊豎起四根手指說。
“什麼意思?”凌驕不懂。
聳聳肩,白楊不負責任的說:“自己慢慢想吧,高深的武功秘籍都難不住你,這四個字你肯定能想明白的”
“那是”凌驕臭屁了下,然而還是不懂‘日久生情’到底是什麼意思,可又不好意思問,一旦問了不就承認自己笨了嘛。
“不懂的話,要不你跟我走我慢慢教你?我很忙的”白楊看著昏迷的陣法師說。
“有緣再見”凌驕丟下這樣四個字,飛速扛起陸羽曦跑了,鬼知道他接下來跑哪兒去。
翻白眼,白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再次見到那不靠譜的傢伙。
民房很破敗,顯然很久沒人居住了,此時是夜晚,顯得靜悄悄的。
突然,白楊只覺汗毛倒豎渾身冰涼,念力一掃,卻沒有發現危機來自何處,同時那種詭異的感覺也消失了。
吐出一口冷氣,白楊知道自己估計是攤上事了。
“麻痺,搞不好老子被那消失的血嬰給盯上了,這特麼算什麼事兒啊,你去找別人不行麼?”白楊糾結得要死。
找不到對方,找到了也弄不死,對方暫時也奈何不了自己,可週圍有那麼個詭異的東西存在,天知道什麼時候他就對身邊的人下手了!
蛋疼!
“你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出來!”
“我們談談,你能不能不要跟著我?”
“如果你敢傷害我身邊的人,無論如何我也要弄死你……”
白楊衝著周圍大聲道,好話壞話都說盡了,可壓根就沒有那血嬰的絲毫蹤跡!
這就沒法搞了。
無奈,白楊只能忙其他的,不過從這一刻開始,他變得提心吊膽起來,被一個邪門的東西盯上時時刻刻都渾身發毛。
帶著昏迷的陣法師,白楊沒有回白府,怕把那邪門的東西給招家裡去,而是來到了一家酒樓開了個房間。
陣法師中了數十針鎮定劑,陷入深度昏迷,鬼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
忙活一天,白楊也累了,洗漱完畢休息。
這一晚白楊沒睡好,總覺得暗中有一雙邪門的眼睛盯著自己,驚醒了十多次,等到第二天的時候他人都憔悴了,一雙熊貓眼。
特麼的,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啊!
白楊皺眉糾結,必須得想辦法解除血嬰的威脅才行。
或許是因為白天的緣故,血嬰不敢出現,白楊並未感受到那種詭異的注視,帶著昏迷的陣法師回了一趟白府,找到王二吉,吩咐他將施粥的事情落實下去,然後弄了一輛豪華馬車迅速離開青木縣。
陣法師抓到了,得立即回去將衛星搞定,要不然白楊沒安全感。
不過帶著個陣法師他沒法飛回葫蘆山谷,只能乘坐馬車,如此一來至少得一天時間,還是這個世界的一天時間。
“如果不是暗中那血嬰的威脅,我直接開飛機回去了”坐在馬車上,白楊無奈自語必須得在路上搞定血嬰的威脅才能安心回去,要不然小貓若是出了點什麼事情白楊覺得自己估計會發瘋。
這次回葫蘆山谷,他誰都沒帶,趕車都是親自上陣。
趕車這種事情他不專業,是以不快,走了一天,也才遠離青木縣兩百多公里而已,這還是馬匹速度不慢的情況下。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當夕陽西下的時候,白楊勐然感覺渾身一寒,他知道,那邪門的血嬰找來了。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