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帽子。
“你在哪裡發現的?”何凱教授走過來,戴起手套後就把畫拿在手中觀看。她一看,馬上就皺起眉頭說:“粟特文?”
昨天晚上,範裡也說了粟特文這三個字,不過卻沒繼續說下去,估計他是擔心我聽不明白。因為要馬上出發,所以何凱教授沒有追求,只是要求留下一個人看管文物和其他物品,那個人就是“紅薯”。“紅薯”一大早就嚷著身體不舒服,所以大家才決定讓他留下來。我對“紅薯”這個人有點後怕,所以不讓他去,我四肢舉起贊成。他現在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昨天晚上的事情有關。
這支隊伍在別過村民後,就往山裡的吐峪溝進發。他們手上拿的都是我覺得很不實用的工具,無非是測試地下水成分的儀器,還有地質羅盤,地質錘,放大鏡之類的地質儀器,我真想不出來,這群人來這裡到底為的是什麼?還有,他們需要三名軍人,目的又是什麼?
在進山溝的時候,我終於看清楚了昨天晚上那輛警車停放的地方。這裡是一片方形墓群,很多地方都有從墓穴裡挖出來的文物碎片,而昨天晚上的那個墓穴,有一塊倒在地上的墓碑。何凱教授大概已經知道那幅畫是從那座墓穴裡帶出來的,她看了我一眼,然後讓隊伍在原地待著。何凱教授讓我和她一起走過去,因為做了虧心事,所以有點忐忑不安。
“那幅畫,是你從這裡拿的吧?”何凱教授眼睛盯著我,但是語氣很平和。
“沒錯,是我的拿的!”我毫不猶豫地答道,她就一女流之輩,還能把我怎麼樣,難不成吃了我。再說,我又不是故意要私吞的,只是想多拿幾分鐘。
“我剛才看了畫,發現畫上的人,好象和你一樣?”何凱教授顯然對我的直接回答敢到滿意。
我沒說話,只是安靜地看著何凱教授,因為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忽然一笑,極其和藹地說,這會不會是我的祖宗,而我是不是來拜祖宗的?我尷尬地跟著笑了笑,心想,就算是我的祖宗,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