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對手應遵守的足球規則。下場之後,他又讓精通俄語的同伴向對方提出正式的抗議。後半場,俄國學員放棄了他們的粗野動作,也失去了對場面的掌控,比賽完全變成了德國學員的傳控射門表演。離比賽結束還有二十分鐘,夏樹就讓同伴換下了自己,無所事事地坐在場邊觀望。
這片臨時用於足球比賽的草坪面積頗大,除了圍觀者,在四周活動的也多是穿著軍服的軍官和水兵,偶有一些女性,估猜也是軍人家屬。與聖彼得堡海軍學院建築群相對應的,據說是新的俄國海軍參謀部所在地,那裡匯聚了俄國海軍最優秀的年青軍官,他們的年輕活力和聰慧頭腦是這支海軍復興的希望所在。
“約阿希姆王子殿下?”
聽到這音調有些許怪異的德語,夏樹扭轉過頭,從身後向自己打招呼的是個俄**官,他穿著一身乾淨筆挺的尉官制服,橫眉怒目的長相不自覺地給人凶煞之感,額頭上平添的疤痕更加重了這種氣質,友善的笑容因而顯得真實。
“安德烈…德尼索夫?嘿,真是你啊!”
認出對方的那一刻,夏樹不禁感慨起來:人生的伏筆有時很深,有時又淺得出乎意料。
用力握手之後,曾在基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