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地拉近了我倆的距離,幾乎半個身子都靠在了我的胳膊上。
引發了我一連串的生理反映。
“開始吧,有個人,我也不認識是誰,但是他叫萬陽為‘徒兒’……”
“萬陽是誰?”
“好象是一個神,但是我又沒聽說過這麼個神,反正他就是主人公啦……”
“那曾倩呢?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小神與我們的大校花是什麼關係?”
“後面就講到了,哎呀,你能不能不打岔,我有的地方都快忘了,你一打岔就會想不起來。”
“好好好,我不打岔,你可千萬別漏了哪段故事,尤其是關於曾倩的……”
“萬陽還有一個師兄,他們……”
這個故事很長,我也好象一點情節都沒漏掉,全部講了出來,或許也漏掉了一些吧,誰知道呢?林佳很愛聽,尤其是聽到曾倩、陳小莉等人的名字的時候,她的大眼睛幾乎眨都不眨,全神貫注,生怕錯過一些細節。
“那後來呢?曾倩死了嗎?絕症治好了嗎?”有些地方的確很傷感,林佳聽得非常入迷,當我說到曾倩的絕症的時候,她竟然傷心地流下了眼淚。
“後來……不知道啊?估計今天晚上會有結果,呵呵……一個夢至於把你感動成這樣嗎?”我幫她擦拭著一臉的淚水,覺得此刻的林佳真的是悽婉動人。
“無聊,沒有結果,你講得那麼生動幹什麼?”林佳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極力控制著自己感情,但是抽泣卻始終停不下來,“你的這個夢還真的很感人,也非常生動,估計寫成小說,或者拍成電影肯定能叫座。”
“是嗎?我也正有此想法,哎,那你說我能不能專心搞創作,把它當成事業,然後就不去考那個破大學啦?”我搓了搓手,表情異常的曖昧。
“你想得倒美,全世界六十億人,有幾個可以靠耍筆頭子養活自己的啊?你以為你是韓寒,可以拼湊點網路笑話整個無病呻吟的自傳體,然後就一本書賺一百萬?”
“人家也算是有點生活感悟的。”
“你以為你是郭敬明,可以到外國淘弄點別人的角落文學,然後轉回國內來騙騙懵懂小青年?”
“那起碼人家還給翻譯成中文了呢?”
“你以為你是木子美等類所謂美女作家,可以把自己的那點婆姨事發到部落格裡,然後讓大家當黃書翻?”
“我倒是想,但是也沒人配合啊……”我想繼續說,林佳用殺人的眼神澆滅了我剛剛燃起的反叛小火苗。
“你以為你是宋祖德,到處罵人、損人、揭內幕、自我炒做,然後踩著人家的醜聞,笑對著無數人的唾罵,最後擠身名人行列?”
“這個我不行,我沒那麼不要臉啊,一般人是不可能無恥到那樣的地步的。”
“還是說啊,小同志,把寫作當作個人愛好是沒什麼的,但是大學卻是走向人生頂峰的階梯!”林佳陷入了陶醉。
“你們家的頂峰都是爬梯子上去的?”我的問話,又是遭來一通白眼。“嘿嘿,我就是那麼一說,能上大學誰不上啊,更何況,我得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啊,是不?等以後,咱們倆可以比翼雙飛,相濡以沫,在未名湖上縱情放歌,然後再到清華園裡吟詩做愛……啊不是,是吟詩作對!嘿嘿……”
我的話讓林佳陶醉了,尤其是當我說出那最後一句的時候,她的眼神裡寫滿了憧憬,不過就在我更正了一遍之後,這種憧憬倒是有了千分之一的收斂。“我倒是有可能到清華園裡面去作……作對,可就是怕對面坐的不是你,就瞧你現在這麼不爭氣,別說清華了,青花臭豆腐你也考不上。”林佳撇了撇嘴,不過馬上就又笑了,“不過,只要你努力了,我就覺得很高興,起碼你是在為我們的未來規劃。”
我趁機將她攬入懷裡,除了那最後一層屏障,我幾乎“做”遍了所有“愛”做的事。媽的,想想就心煩,雖然這種親密,我與林佳已經有了幾百次了,但是每次都要做這麼多準備與醞釀工作,這時刻令我頭痛不已。
“看你這麼乖,我介紹一個朋友給你認識吧,她是我姐姐的同學,一個雜誌社的編輯,以前小時候,特別喜歡我,總帶著我玩。你正好把書拿給她,然後讓她給你變成鉛字,怎麼樣?”
“真的啊?”我的眼睛在放光。“她叫什麼名字,在哪個雜誌社工作啊?長得漂亮嗎?有沒有男朋友啊?”
林佳翻了好一陣白眼,簡直沒被氣死,“她叫美樹,是逐浪社群《夕陽晚霞》報社的。”
“老年人的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