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劇痛的那隻腳支撐住自己,揉身而上,一記膝撞惡狠狠頂向男人的小腹。如若是被他頂中了,不殘也要暈半天。
男人抬手壓住孫志新的膝蓋,一記勾拳自上而上搗在孫志新的肚子。腹部傳來的巨痛讓孫志新眼前一黑,晚飯都差點噴出來。
幾下兔起鶻落的搏鬥,加上以前的許多晚的較量,孫志新知道這男人的自己無法力敵,當即一錯步劃開身體,轉身又迅速倒撲回來,趁那男人被自己前幾式連續技擊打得身體出現短暫的麻木不靈活時拼命尋找機會。這種負面技擊狀態叫做硬直,透過連續的防禦擊破手段大幅度下降對手的反擊能力,從而尋找破綻施展更加厲害的後著。
此時孫志新正從下三路踢出一記狠毒的撩陰腿,那男人正雙手下格檔,上半部一片空虛毫無防備。就是現在!孫志新足下發力,靈活得如同狸貓一樣從男人的臂下鑽過,一舉將手裡的暗藏的石片壓在他頸側,壓低聲音喝道:“滾開!”
那男人頸側受壓,全身的動作嘎然而止,只拿一雙變得更加幽深的眼光盯著孫志新看。眼裡有受制的怒火,更多的是一種孫志新看不懂,可看了後會覺得膽顫心寒的東西。
“@#^#%。”男人道,然後根本不理頸間的石處,霍然反擊!
…
…
在找到孫志新以前,男人從來沒有見到孫志新這樣的男性。穿著奇怪的衣服不說,全身上下的面板晶瑩細膩,摸著竟比族裡最美麗動人的女性還要好。還有他身上其它的奇怪東西,他全都沒有見過,一個個精緻無比,半點也看不出有什麼用處。就像他現在還套在左手腕上的東西,精緻到神奇,誰也不能把它摘下來,除非砍斷手腕。
男性在他印象裡,只有兩種身份,親人、族人、同伴。前兩種他必須去保護他們,是義務更是責任所在;後一種則是同生共死一起戰鬥的人。除此之外再沒有其它的第三種。可孫志新出現了,這便在他眼前出現在第三種男人。
他並不喜歡男人,也不像族裡其它的男性因為女性稀少找不到妻子而不得不尋找其它的男性結為弟親。身處這樣的環境,一個人很難生存,一個人也無法排除孤單寂寞。因此幾乎所有的部落都以家庭為單位生活,形單影隻的獨行客必然活不長久。
妻子故去後他不是沒想過重新找個女人重組一個家庭,可半途被突然出現的孫志新破壞了。依據族裡的法則,破壞者就必須來承擔被他破壞的東西,替代他準備去結親的女人。
男人只對女人有興趣,對男人半點興趣也無。雖然他對那女人性趣也不大,只想找個人組建家庭,好在自己外狩獵時照顧家人,可因為對男人無愛,所以他對讓孫志新來代替他破壞掉的事結弟親這件事排斥得很。原本是想著這個人出現得詭異,來歷不凡,興許能成為部族的強力助力才帶了回來。
隨後也證明了他的猜測是對的,智者很肯定的表達了對他的另眼相看,不但指出孫志新可能會帶來部族的鉅變,更要求做為酋長的他必須不計一切代價將孫志新留在部族中。這個留還不是普通的留,必須把他緊緊的和族長拴在一起。也就是說,孫志新必須得成為族長的弟親。至於結拜這回事,估計那時代沒有,連智者都想不到還可以結拜,當然就只有結親了。還必須和族長結,找個族內女子嫁給畢達拉察阿蘇都不行。如是雖然還是聯姻,但不是和族長聯姻,箇中差別,想想就能明白。
可他的本意只想讓他融入自己的族群,讓他成為自己的同伴,半點也沒想過要結弟親。只是因為族裡智者的安排,他必須得和這名男了結成弟親,從此一起生活。年老的智者說,必須和他結成弟親,善待他,才能讓部族過上好日子,因為他是畢達阿察拉蘇,意義是天神賜與的人,又叫做天上落下來的人。畢達阿察拉蘇是個古老的傳說,這名天神賜與的人只要出現在哪個部族,哪個部族從此就會變得繁榮昌盛。為此,必須得把這名畢達阿察拉蘇永遠留在部族。
不過,傳說沒說過畢達拉察阿蘇是男性還是女性,很不幸這天下掉來的是個把的,更不幸的是還讓目前是酋長的自己攤上了這個禍害。
而對於自己的部族來說,要善待他,還要永遠留住他,結為弟親就是最好的辦法。因為自己的妻子已經去世,酋長之妻的位置一直空著,畢達阿察拉蘇正好可以填補這個位置。眾所周知,族裡最牢固的關係就是親人關係,永遠牢不可破,弟親也是其中的一種。自己與他不是父子兄弟,只能結成弟親。
對這件事,男子起初厭惡痛恨。他只喜歡女性,不喜歡男性,從來不想和誰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