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著!跟著我走。”
“我不想去……”孫志新被泰格一把攔腰抱起大步向著瑪斯的帳蓬走,納魯跟在身後終於沒忍住,哈哈的大笑出聲。
來到瑪斯帳蓬門口的時候孫志新已經僵硬成了一塊木頭,泰格打橫抱著他,站到帳蓬門時停下,溫聲道:“瑪斯智者,我是泰格,能進來嗎?”
老虔婆在裡面咳嗽了兩聲,又順了半天氣才沒好氣的道:“不都說了沒事別來煩我嗎?要進就趕快進來,不進就快點滾蛋讓我休息!囉囉嗦嗦的像那個老廢物一樣!”那極度不耐煩的口氣就像是要人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一樣。
好凶的丈母孃……孫志新打了個寒戰,越發覺得泰格帶自己來見她的主意遭糕到了極點。
納魯嘿了一聲,又想笑。泰格抽了抽嘴角,無奈的看向帳蓬掀簾,道:“瑪斯,我帶孫志新過來了。孫志新就是畢達拉察阿蘇,你不是一直想見見畢達拉察阿蘇嗎?我帶來了,他就在我身邊。我需要你的祝福,讓我和他能成為弟親。”
“畢達拉察阿蘇?”老太婆驚呼了一聲,整個身體像是蹦了起來,帳蓬裡立即傳來一陣細密雜亂的響動。聲音像一大群蟑螂在搗亂,又像一大群倉鼠在遊行,怎一個亂字了得。間中老太婆不知道又踢到了什麼東西,一片鍋碗瓢盆被踹爛的可怕聲音,竟像是踢翻夜壺的動靜——假如她有的話。
孫志新徹底的石化,轉過頭茫然的去看泰格和納魯,老太婆在幹啥?砸房子還是掀牆?
納魯一臉霧沙沙回望孫志新,臉上的樣子憨傻得可笑。泰格整張臉黑得像墨水染過一樣,一把捉住孫志新,掀簾入帳。
作者有話要說:
到了西雙版納時在植物園裡住下,中途在住所四處亂晃的時候遇到了一個長得像熊一樣的東北爺們。
那爺們兒把車鑰匙搞丟了,正在那裡滿頭大汗的四處尋找。我和我姐閒來無事,也幫他尋找。大約是運氣好罷,一會兒在小花臺那裡當真被我們姐弟倆給找到了。
那爺們很高興,就說請我們姐弟喝酒。有人開開心心的請喝酒當然好,俺們就爽快的去了。
席間,那爺們兒多喝了幾口來了興致,開始大肆抨擊南方人的酒量。
你姥姥的,指的和尚罵禿驢呢?我們兩個就是南方人。於是乎,我和姐大怒,不動聲色的對看幾眼後陰笑了一下,拍桌讓服務員換大碗!血拼!
開玩笑,我家裡我姐酒量最小,那也是近七、八兩的酒量!
結果可想而知,快散席的時候那爺們兒醉得連自己老婆都不認得。
我和姐在他沒醉之前就明智的提前叫他預付了酒錢,然後兩姐弟無視他老婆漆黑如墨的晚娘面孔面對面的暢飲、狂笑!
我得意的笑!
我姐也得意的笑!
敢找我們姐弟拼酒,找死!
136、順理成章的合族之議
孫志新被泰格拎進帳蓬來看到裡面的情形,第一個感覺就是亂。在這之前他還沒有看到哪個女性的‘房間’像這麼亂,現在他看到了。瑪斯智者的帳蓬就像颱風過境一樣,所有東西的擺放好像都不在原來的位置。像那根看上去跟奧瑞克所持的法杖一樣的木杖,她就用來塞在睡覺的獸皮上;而用來做飯的陶鍋則隨意丟在在帳蓬門口,它還倒伏著,擺放得就像陷井一樣,泰格進來時差點踩到它。
坐居帳蓬中間的則是海風部族的智者瑪斯,她就像一個信標一樣半倚半站的呆在那裡,在一大堆雜亂的東西中間極為的顯眼。
這樣……‘隨性’的女性孫志新從來沒有見過,尷尬了一陣之後就睜著一對亮晶晶的眼睛瞧她。
面前的女性相貌顯然不如孫志新想像的蒼老,不知道她實際上的歲數有多大,看上去的時候大約五十來歲的樣子,比干巴老頭兒顯得年輕許多。而且她還是頭一位孫志新在史前時候見過的沒有光著身體的女性,她身上的重要部位都被用獸皮裹了起來,觀其連線處似乎還有縫製過的痕跡。這不禁又讓孫志新有些吃驚,瑪斯智者頂著智者那個名頭真不是混假的,確實要比那糟老頭子強得多了。
見孫志新在觀察自己,瑪斯顯得有些窘迫,伸手拉攏著身上的衣襟,輕輕笑了一聲,道:“沒你縫得好。我是自己想出來的辦法,在來到這裡看到了你的手藝後—— ”瑪斯呶嘴朝向泰格的方向,示意他身上穿著的皮衣,道:“我就覺得你真不像這裡的人。這種技藝,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還真讓她說中了,自己不是這裡的人。孫志新下意識一愕,又仔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