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次幸好只是破了層皮,要是柳垚臉上真留下點什麼絕了科舉的路子,咱兩家恐怕都擔待不起。永興叔還是好好教教孩子吧,別讓他再莽莽撞撞。”
杜至禮說完杜永興兩口子當即臉色一白,杜奶奶和杜娘原本好點的臉色也變難看了。
杜永興白著臉道:“多謝大侄子提醒了,鐵蛋差點闖了大禍,是我們對不起你家了,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說完杜永興拖死狗一樣拖著還沒反應過來的杜鐵蛋離開了。
杜奶奶和杜娘連番上陣終於哄著要回家的柳垚不哭了。
杜小喜這個未婚妻連帶著杜八杜小虎幾個被杜娘趕到柳垚的屋子裡陪著他解悶,省的一不小心柳垚又給跑出去了。
一群小娃子興致勃勃的拿著五子棋玩到晚飯時分,被杜四哥帶著去洗澡的柳垚才想起今天離家出走的時候把衣服塞苞谷杆裡還沒拿回來,當即偷偷摸摸的出了門,趁著街上沒人拿了帶著潮氣的小包袱回了屋子。
生機勃勃的小孩子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不過幾天柳垚臉上的擦痕就結了痂,恢復了原來的白白嫩嫩。
秋收過後天氣漸冷,田裡的活計告一段落,終於閒下來的人們開始了一年中的另一種形式的忙活。
入了冬,新一番的嫁娶開始了。
杜老爹帶著一大家子瘋狂殺豬,滿足難得的市場大量需求的同時,開始帶著一串兒子隔三差五的吃酒席。
杜小喜和暫居杜家的柳垚小朋友以及杜八幾個小的,也因著是老人眼中的福氣人,成了各家爭相邀請的‘壓床童子’,睡完這家睡那家,過上了白日得紅包,夜裡睡新床的美好生活。
喜慶的鞭炮聲中漸入深冬,柳垚小朋友終於在喜樂大師的首肯下可以回家過年了。
山水縣各處或多或少鑲嵌著喜慶的紅色,喜樂大師居住的山谷依舊一副蕭條冷落的冬日荒蕪之象。
杜小喜抱著湯婆子盤腿坐在矮榻上,枯瘦如柴的老和尚,眉目雋秀的冷麵正太正相伴左右。
“不玩了!不玩了!”
傳說中神的不得了的喜樂大師袖子一甩,桌上令人眼花繚亂的棋局頓時落花流水。
寧靜頗具形狀的劍眉微微皺起,嫌棄異常的語調隨之響起:“老和尚你又輸不起!”
喜樂大師一甩厚似毛毯的袈裟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方不緊不慢的道:“徒兒真是無趣,外面銀裝素裹我們卻在這裡浪費大好時光,不如咱們堆雪人打雪仗去!”說完一臉期望的看著杜小喜。
杜小喜非常識趣的低頭撿棋子。
相處一年多杜小喜已經非常確定以及肯定自家逗比師傅根本不是面癱師兄的對手。
寧靜掃了一眼喜樂大師冷哼一聲扭頭看向咕咕直冒熱氣兒的茶壺。心裡暗暗鄙視自己真是吃飽了撐的跟這個悔棋無數的老和尚下棋。
喜樂大師咕嘟咕嘟吞下一杯熱茶,笑呵呵的道:“既然閒來無事咱們來說點有趣的吧!”
喜樂大師菊花臉審視了寧靜一眼,寧靜眉頭緊蹙,難道這老和尚又看出什麼了。
見大徒弟成功的緊張起來,喜樂大師意有所指的說道:“寧靜徒兒最近忙的事情挺複雜啊!咱們還是說說小丫頭的事情吧!”說完喜樂大師扭頭直直看向杜小喜,一臉曖昧“徒兒最近夫君養成的怎麼樣啊?柳家的小子有沒有學會三從四德,以妻為綱啊?”
第六十一章 金毛粗大腿之師兄
杜小喜匆匆看了眼寧靜師兄,見這哥們還在若有所思,狠狠瞪了喜樂大師一眼,怒道:“師傅你瞎說什麼?”沒看到還有外人啊?
喜樂大師摸著自己精心保養的一小撮鬍鬚嘿嘿一笑,“這有什麼可害羞的,來來,說說柳家那個嬌氣包性子改好了沒?”
杜小喜皺皺小鼻子,低頭玩棋子就是不說話。
徒弟不理自己,喜樂大師非常會找存在感。
“丫頭,咱已經把柳家那小子弄你家去了,這三年你可得抓緊了,話說20天養成一個好習慣,習慣又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那小子在你家住三年怎麼也會養成一堆習慣,你要好好珍惜這個機會,把他培養成你喜歡的款,高冷的,陽光的,溫柔的,霸道的,彆扭的,實在不行還能變成天然呆,白天麼麼噠,晚上啪啪啪,生活哈哈哈!”
寧靜聞言一臉怪異的看向喜樂大師再扭頭看看不為所動的師妹,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為什麼柳家的小子會去這丫頭家住著了。
喜樂大師再接再厲“性格神馬噠都不是問題,既然師傅給你指了這門婚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