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過了。
至於山頭的縣令,是好是賴,他們還真不關心!反正最後都要滾蛋!
如今的縣令的伯父是戶部主事,結果偷東西的竟然是頂頭上司戶部侍郎家的!真好奇,縣令大人會怎麼做?
是為老百姓伸張正義和錢侍郎撕破臉,讓大伯受罪呢?還是就這麼憋著,直接告訴那些百姓找不到賊?
柳垚皺皺眉,大戶人家不會為了幾十兩銀子臉面都不要了,想來多是奴才們私下裡做的!
收好程雄帶回來的幾份證據,柳垚便是以高捕頭一行人先去歇息。
第二日,柳垚帶著幾份證據和何陽直奔京都。
大伯正在衙門裡,家中只大大伯母一人柳垚不好打擾,便直接在錢侍郎家不遠處找了家茶館坐下來等人。
臨近中午吃了小半盤子茶點,終於等到了騎著馬回家吃午飯的錢侍郎。
“洪興縣縣令柳垚求見錢大人!”
錢府的門房很是靈通,眼珠子一轉便想起柳垚是誰,忙配笑著把柳垚迎進旁邊待客的房間內,使了人去稟告一聲。
不過,這縣令跑府上來幹嘛來了?
錢昭德梳洗之後正準備吃飯,聽說柳主事的侄子來找他了,甚至疑惑。不過還是匆匆吞了碗湯去見人。
“下官洪興縣縣令柳垚拜見大人!”
錢昭德揮揮手,“賢侄不必多禮,此時來可是有何急事?”
吃飯的點兒跑過來,肯定有事!
柳垚搖搖頭,“是大人事務繁忙,下官唯恐錯過大人,故此時來。”
錢昭德點點頭,示意柳垚說事兒。
“聽聞大人府上的田莊正在翻新,可有此事?”
難道是洪興縣的田莊出了事情?錢昭德心裡疑惑還是回道:“正是,家母在水災中身體受了寒,聽說農家的土炕效果不錯,便打算翻修一下洪興縣的田莊,家母偶爾去住上一些時日。”
柳垚接著道:“前些時日下官轄內出現多處村莊樹木被盜之事,經過一番探查發現正是大人府上的田莊裡的人偷伐了木材用來建造房子。那些木材皆是百姓們喜喪之用,還望大人憐憫一番把木材退還給他們,或是用些銀錢補償。”
柳垚不緊不慢的說完,錢昭德臉上顏色變換,最後實在忍無可忍一巴掌拍在了桌上開門。
“真是狗奴才!明知是為母親福壽安康專門建造,竟然敢用棺材木!真是氣煞老夫也!”
錢昭德氣的顧不得柳垚在場連連開罵,喊了管家速速把田莊的主事給逮來!
何陽站在自家少爺身後,眼睛眨了眨。
那些村子裡的木頭燒柴火造房子,做傢俱辦嫁妝,置壽材都行。少爺偏偏說是最晦氣的壽材,也不怪人家侍郎大人要氣瘋了!
家醜不可外揚,雖然這醜是柳垚揭露的。
錢昭德深吸一口氣,和藹的可親的對著柳垚笑了笑,“今日之事多虧賢侄前來相告,若是屬實必將物歸原主。母親若是知道唯恐病情加重,還望賢侄從中周旋一番莫讓這件事人盡皆知。”
柳垚自然點頭稱是,主要目的達到了,柳垚也不多留,當即告辭離開。
(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八章 行善
錢侍郎府中。
錢侍郎很生氣,氣的中午飯都沒吃飯,下午直接曠班等著問明洪興縣莊子上到底怎麼回事兒。
洪興縣的莊子離京都近,水草豐美,附近皆是各家的田莊和馬場。不論是他們這些大老爺們,還是家中的小兒女隔三差五都喜歡約上三五好友去跑跑馬踏踏青。按理,每次招待主子莊子上的人都能得些小賞,在莊子上當差清閒又能常在主子面前露面。這在下人看來絕對是得臉的好差事。
更何況錢家本家絕對不辜負他們的姓氏,大商第一富商,絕對的有錢人!他們府上的月例銀子都比別的府上多,錢侍郎實在想不明白那些狗奴才為何會做出這等背主之事。
錢夫人很快也從下人處得了訊息,惴惴的跑了過來,不安的坐在下首不敢多話。無他,管理莊子的人是跟著她二十多年的老陪嫁奶嬤嬤的男人。若真是如下人所說她這個當家夫人也討不到好。
田莊的大小管事很快被抓進府中,俱是兩股戰戰的跪著頭都不敢抬!
“田莊的管事是誰?”錢昭德厲聲問道。
“是小的王福。”王福跪著朝前爬了幾下忙回道。
“田莊翻新之事可是你主持?”
“正是奴才。”王福依舊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