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心裡要樂開了花,這柳府在業界是出了名的子嗣艱難,生女不生男的人他們聽都沒聽過,都暗搓搓的把柳家幾個男人當觀察物件,豐富他們的人生閱歷。
據說柳家的兒媳婦是喜樂大師專門給挑的,就為了生兒子,雖然業界對於這個不置可否,可不可否認,他們都暗搓搓的等著看能生出來個啥?還有,恩,今天柳府的賞銀肯定能讓他多買兩隻鴨子吃。
“什麼?”老夫人驚撥出生,拉著孫子的手一扔,直接跳到了杜小喜面前,特別和藹可親的問道:“丫頭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渴不渴?餓不餓?這幾天想不想吃點啥?是不是特別想吃酸的啊?肯定是!”
柳家大伯夫妻兩人也很高興,柳子平連連道了幾聲賞,心裡也忍不住跟著一陣歡喜。柳家能夠子孫豐厚他比誰都高興!
柳垚站在旁邊咧著嘴傻笑的看著杜小喜,心裡很是滿足。
關鍵時刻還是孃家人細心,杜三哥看著那一家子傻子對著老大夫問道:“大夫,我妹子剛剛坐的馬車受驚了,她在車裡被帶著跑了老遠。您給看看有事沒?”
老夫人和柳家大伯夫妻反應過來齊齊點頭,“對對!再看看!好好看看!”
老大夫搖搖頭,顯然被別人質疑醫術很不高興,虎著臉道:“老夫自認醫術還可以,若是你們不信就另請高明吧!”
知道這是不高興了,柳家大伯上前哄了好幾句才把人送走。不過老夫人不放心,前頭大夫還沒出門便喊了下人出去把最有名望的大夫給請回來。
好一通折騰,杜小喜才被老夫人護著回了屋子。
杜小喜還有點懵,自小見多了,雖然不牴觸生個可愛的小寶寶。可肚子裡真裝了一個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杜小喜小心翼翼的摸摸肚子。軟軟的有點小肉,真的很難想象裡面有個小東西正在一點點長大。
杜小喜突然有孕又在路上受了驚,自然不能再坐著一個多時辰的車回洪興縣。杜小喜不走,柳垚自然不肯走。於是便決定先留下來再說。至於衙門。請假!
被老夫人拉著說了許久懷孕期間的注意事項。又被塞了大補湯,老夫人帶著兒媳婦終於依依不捨的離開。
柳垚和杜小喜齊齊鬆了口氣,終於都走了。
柳垚側身輕輕摸著杜小喜的肚子。來回滑動幾下感覺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心裡就是很高興。
杜小喜往柳垚懷中挪了挪鼓著腮幫子道:“我要跟你回去,不要住這裡!”
柳垚點點頭,“等著過幾日再回去!”
見柳垚答應杜小喜滿意的點點頭順便賞下一個香吻。
剛剛老夫人和大伯母說讓杜小喜孩子生下來之前就住在府裡,柳垚自己回洪興縣去。被分割兩地杜小喜是堅決不同意,更何況家裡的幾個大人太難招呼了,杜小喜寧願回洪興縣自己當霸王。
柳垚這些年一直纏著杜小喜,自然不願意被分開,說什麼兩個人也是要住在一起。哪怕是奶奶也休想把他們分開!
天還沒亮,柳子平便收拾好上朝去了。
柳家大伯心裡是非常高興,可為了趙家女故意驚著他家的馬,嚇到了侄子和侄孫。他現在必須繃著臉告訴所有的人,他很生氣,很不高興!
國家大事說完,柳子平站出佇列跪下一腔悲憤的道:“請皇上為微臣做主!”
告狀啊!
只要不是哪裡造反哪裡天災**,嘉元帝通常心情都很美麗。
嘉元帝看著這個天天在朝上裝鵪鶉,第一次冒頭出口的臣子道:“愛卿有何冤屈,朕必定為你做主!”
柳子平叩首,抬起頭看了眼站在前面的趙國公極其氣憤的道:“微臣狀告趙國公教女不嚴,
“趙國公之女愛慕臣家中侄兒,微臣侄兒乃嘉元二十八年一甲探花柳垚。微臣侄兒自幼與喜樂大師之徒定親,已於去年成婚,兩人鶼鰈情深,情比金堅。趙家女屢屢糾纏,俱是被嚴詞拒絕。昨日路上偶見,趙家女竟然以馬鞭鞭打馬的頭部讓馬受驚,若不是微臣侄媳婦孃家哥哥拼著兩條腿被廢,那就是一屍兩命啊!趙國公縱女行兇,陛下一定要為微臣做主啊!”
趙國公是個偉岸的漢子,聽柳子平當堂點他名的時候就虎目圓瞪的看了過來,大有柳子平說不出來個什麼他就要上前把人湊一頓的樣子。
趙家女?還能是誰,趙五娘!
對於這麼個不能為家族帶來利益的女兒趙國公早已放棄,今日聽柳主事言辭鑿鑿的說她故意驚馬傷人。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