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你怎地被人追殺?”仇諾分明也很驚訝,拉住馬,連聲問了幾句,又看向霍子恩和那蒙面首領,對自己的手下人道:“快上!我要抓、活、的!”
“是,將軍!”馬隊眾人齊聲喝道,氣勢如虹。
那邊霍子恩也已經看見來人,大喜道:“仇大哥!雷進兄弟!”
“子恩兄弟,我雷大錘來了!”馬隊中有一位虯髯壯漢高聲呼應,打馬狂衝了上去。
那蒙面首領動作一滯,顯然心中恐慌。他邊打邊退,還嘬嘴吹了一個口哨,想是要通知不遠處的同伴一起撤退。
無奈那虯髯雷進十分神勇,吼起來聲如洪鐘,“鳥人,哪裡跑!”已是領著十餘個兄弟,擦過霍子恩身邊,向那蒙面人挾裹而去。
這一下形勢逆轉,婉媚終於放了心,長吁一聲,攏了攏自己微微散亂的頭髮,在馬上欠身一禮,“多謝仇將軍救命之恩!”
仇諾急忙抱拳正色道:“應夫人言重了!應夫人匹馬突圍,實是巾幗不讓鬚眉,仇某佩服!”語氣十分真誠。
婉媚赧顏道:“仇將軍過獎……”
仇諾點點頭,面色謙然,翻身下馬。那邊荷衣、銀屏二人也已經下了馬車,走過來與他見禮、道謝,又得了婉媚的指示,幫她把韁繩系在樹上。
仇諾見婉媚一直端坐馬上,並沒有要下來的意思。不禁心下奇怪,卻又不好多問,只道:“對了應夫人,敢問先前發生了何事,你和子恩因何至此?”
婉媚面色一黯,搖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我們從白雲山過來,剛進了這個林子,便被人伏擊!霍護衛拼死退敵,眼看就要寡不敵眾……還好。我們有幸遇到了將軍!”說著眼中含淚,甚是感激。
仇諾忙道:“是了,我也是看到林中發出的訊號彈,以為嘯天有難,這才加急趕過來!”
婉媚心中一驚,啊,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仇諾剛一露面,霍子恩便是那般欣喜!看來夫君與仇諾果然關係匪淺。說不定還是性命之交!可憐自己太過幼稚,當初在長公主府見到他二人鬥嘴、拼酒,還以為他們互相敵對呢……
“將軍這麼快就趕過來,莫不是原本就在附近?”婉媚奇道。
仇諾點點頭,肅容道:“嗯,這也是事出巧合!今日乃是我義父霍啟將軍的忌日。我陪義母出城祭拜義父的衣冠冢,也才剛剛回來,正好路經此地!”
“啊,原來如此!那長公主現在何處?”婉媚忙道。
“義母的轎輦就在前面的路上等著。等我們抓到歹人,就去與她會合!”仇諾笑道。
說話間。雷進和霍子恩等人已經打馬回返。先前負傷的幾位王府護衛,也一併救了回來。他們身後還押著兩個人。均是目露兇光,口裡塞著布條,身上捆得像個粽子似的,動彈不得。
“將軍,歹人在此,請您發落!”雷進等人下了馬,將那兩人推落在地。兩人沾了一頭一臉的土,又被雷進踢中膝蓋,恨恨地跪在地上。
仇諾瞪了雷進一眼,不悅道:“哼,就這麼兩個活的?”
雷進的虯髯麵皮漲得黑紅,抱拳尷尬道:“稟將軍,那些人眼見不敵,都已經,都已經服毒死了!屬下無能,和子恩兄弟一人逮著一個,捏住他們的鳥嘴,迫得他們把毒藥吐了出來,這才剩下兩個沒死的。”他微微嘟囔著,似是委屈不已。
聽得那些人服毒自盡,婉媚和荷衣、銀屏三人均是低呼一聲。又見雷進言語粗俗,兼有扭捏之態,又都覺得好笑。
霍子恩見狀,連忙抱拳道:“仇大哥息怒!眾位兄弟都已經盡了全力,無奈那些人卻像是專門豢養的殺手,唯恐事情敗露,早已事先備下了解藥,我等搶救不及……”
“嗯,子恩兄弟說得對!那些人都是狠角色,一個個都不要命了似的!特別是那個為首的,殺起人來比我雷大錘還瘋狂!還有這兩個,若不是及時堵住了嘴,恐怕也早已咬舌自盡了!”雷進繪聲繪色地補充道。
哼,就你話多!仇諾冷冷地看了雷進一眼,面上沉吟不定。殺手,到底是什麼人養的殺手?為什麼要針對婉媚呢?……
婉媚的目光卻落在霍子恩的左臂上。他剛才抱拳說話,左面的衣袖上分明沁出了血跡!
“霍護衛,你,你是不是受傷了?”她不禁出言問道。
啊!霍子恩面上一驚、一紅,忙道:“多謝夫人關心,我,我沒事!”
“唉呀呀,子恩兄弟你受傷了,怎麼不早說啊!”雷進大大咧咧地抱怨著,拍了拍霍子恩的肩膀。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