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全部被繩索磨破,露出血淋淋的肉。看來,這蕭思溫在臨死之前,必然是拼命的掙扎過。
隨後,仵作檢視了房間內的東西,發現桌子上的茶壺裡,曾經被人下過迷藥!
有此發現,仵作絲毫不敢耽誤,連忙快步走出房間,撲通一聲跪倒在耶律賢的身旁:“回稟皇上,小的已經查驗過蕭大人的屍體了。”
耶律賢瞥了一眼仵作,定住自己心中此時跌宕的心情,淡淡的問道:“情況如何?”
“回稟皇上,與皇上猜測的沒錯,蕭大人乃是死於窒息。而兇器,就是蕭大人臉上蓋著的那些宣紙。”仵作一五一十的回答。
“宣紙?”耶律賢有些疑惑不解,在他的印象裡,宣紙不應該是文人墨客用來作畫的工具麼?怎麼如今搖身一變卻成了殺死蕭思溫的兇器了?
“皇上有所不知,這宣紙的確是那些文人墨客常用來舞文弄墨的紙張,可這宣紙一旦全部被浸溼,僅取一張蓋於人面上,便會導致人呼吸不順。若是多蓋幾張,那就會直接導致人呼吸不上最終窒息而死!”仵作耐心的替耶律賢解答疑惑。
“除此以外,還有什麼發現?”耶律賢再次開口問道。
“小的發現,蕭大人乃是被人在茶水裡下了迷藥,蕭大人因此半夜昏迷不醒,兇手便趁此機會將蕭大人的手腳綁住,再敷以溼宣紙,最後才導致蕭大人的死亡!”(未完待續。)
第172章,筋疲力盡
仵作的話讓耶律賢頓時大吃一驚,他沒有想到在這黑山行宮之中,竟然還有如此歹毒之人。
“查!給朕查,昨夜到底是誰給蕭大人倒的茶!”耶律賢對徐守敬厲聲道。
“奴才遵命!”徐守敬連忙應下,然後去辦耶律賢交代的事。
仵作將自己驗屍所得結果盡數稟告耶律賢,最後在得了耶律賢的允許之後方才退下。
“這到底是何人,竟敢這般大膽,居然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行刺當朝大臣!這些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女裡裝作為蕭思溫憤憤不平的樣子說道。
耶律賢瞥了一眼女裡,卻並無再任何的話。眼下,他已經什麼話都聽不進去了,他的心裡亂糟糟的,滿腦子都是蕭思溫慘死的樣子。
他緩緩的離開蕭思溫的房門前,然後回到自己的寢殿。因為隨玉沒有跟著去狩獵,所以直到這時還沒起床。因此,她也並沒有看到耶律賢進來。
耶律賢呆呆的坐在床邊,心裡止不住的悲痛。自從自己的父母死後,便一直是穆宗皇帝收養的自己。而當穆宗皇帝遇刺身亡之後,他的身邊就再也沒有一個可以為自己指點迷津的長者了!後來,在蕭思溫的輔佐下,他順利的登上了皇位。這一路走來,蕭思溫於他而言雖然只是一個臣子,可卻更是一個父兄一樣的人。他陪著耶律賢走過了初登皇位時的那段動盪不堪的日子。他本該好好的感激蕭思溫,可還沒等到他感激蕭思溫。蕭思溫便已遭他人行刺而亡。他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如此大概坐了一柱香的時間,隨玉從睡夢中醒來,赫然看見耶律賢坐在床頭,頓時覺得十分驚訝。
“皇上,您不是去山上狩獵麼?怎麼現在還在這裡?”隨玉嗲聲嗲氣的說道。
耶律賢連頭也沒抬,依舊坐在那裡獨自傷神。
隨玉見耶律賢絲毫不理會自己,頓時心裡有些不快。可到底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就算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明面上和耶律賢過不去。她身子一歪,軟綿綿的躺在耶律賢的懷裡。
“皇上。您怎麼不理臣妾啊。臣妾的心好痛啊!”隨玉微微皺著眉頭,一邊說一邊將嬌嫩的手放在耶律賢的胸膛上輕輕的撫摸。
可就算是這樣,耶律賢卻也是絲毫不為之所動。此刻,他的腦子裡全部是蕭思溫的事情。哪裡還有空管隨玉?
自從使計讓燕兒被禁足之後。隨玉哪裡見過耶律賢如此對她?這段時間。耶律賢一直沉迷於她的女色,對她更是言聽計從。可今日這耶律賢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然又對她這般冷漠了。隨玉這回可真的不高興了。瞥著個嘴,板著個臉。
良久,耶律賢終於意識到了隨玉的存在。他定了定神,緩緩對隨玉說道:“蕭思溫。。。。。。去了!”
“去了。。。。。。是什麼意思?”隨玉沒聽明白耶律賢的意思。
耶律賢看了一眼隨玉,再次緩緩的說道:“他。。。。。。他死了!”
隨玉大吃一驚,雖然現在她和蕭燕燕是死敵,可不管怎麼樣,她到底也是從蕭府裡面出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