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包裹的箱子,也有些像炮架一樣,但明顯不是那東西。看起來古古怪怪的,透露著一種神秘感。
那是什麼東西?
我還想多看兩眼,這時候,那兩個人就到了我身邊,不過遠遠的隔著兩三米距離,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麼,其中一個用槍指著我說道:“往那邊走!”
我一瞧,見他指著的,是大殿旁邊的一個耳室,心下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心說:難道他們要處決我?
我大驚失色,冷汗都要流出來了,連忙向那兩個人說道:“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少他孃的廢話!走!”他們也不說原因,只是讓我過去。我嚥了口唾沫,瞧了瞧他手裡的槍,只能妥協。邊往前走,我想了小丁,就問他:“你們之前有沒有見到另外一個人,瘦瘦的,大概有20來歲的樣子……”
“嗯?”那人頓時眉頭一挑說道:“你還有同夥?!”
我一聽就知道,這些人肯定沒碰到小丁,心下就奇怪到了極點,小丁這狗日的,到底被什麼東西給拖走了!竟然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聽到那人的文化,我支支吾吾的回道:“沒有沒有,之前我見過這個人……”我敷衍的回答,幸好他們也沒繼續追問,走到那耳室旁邊之後,我站住了腳步。
“進去!”那個人,見我不走了,就狠狠往前走了一步,用槍逼著我。我只好妥協的走進去。耳室裡面沒有火,很昏暗,我暗歎一聲,心說,難道我就是要死在這裡了嗎?
這時候,另一個人也拿著指著我,說道:“把衣服脫了。”
我愣住了,旋即想到一個非常糟糕的畫面。他孃的,這倆人不是性變態吧?媽的,要是這樣,老子拼死不從!我站著不動,死死盯著眼前的倆人。先前說話的那個人卻輕蔑一笑:“你就死扛著吧,看你能扛多久。實話告訴你,那個池子是個培養池,裡面全是蟲卵,不信你摸摸自己身上,看是不是很癢?”
我心說,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們不是想殺我?
而我聽完他說的話之後,就感覺身上有點不對勁,連忙捋起袖子一看,果然看到我胳膊的面板上有密密麻麻,全是像打溼的蒲公英似的黑點,而且這些黑點還在緩緩蠕動著,有幾隻正在尋找毛孔正在往裡鑽。
我一下子頭皮就炸了,抓狂似的就忙用手去搓。
“沒有用的。”拎槍的幸災樂禍的冷笑:“你全身都是這種東西,如果處理的慢一點,哪怕鑽進你體內一隻,那也夠你受的了,你見過馬蜂窩沒?到時候你的身體就和馬蜂窩差不多,嘿嘿嘿嘿……”
我渾身起了一層疙瘩,腦子裡自動的就腦補出一副非常噁心的畫面。
“這,這要怎麼解決?”這下我慌了,這他孃的可比死還要慘。我連忙把自己的外套和上衣脫下來,這一脫就發現,居然滿身都是,根本就不能看,一看我腦子就發暈。這讓我感覺很糟糕,媽的,之前在那臭水潭裡,我和小丁或多或少都喝了點臭水,那不就是說……我頓時頭皮就發麻起來。
“好說。”那人道:“這玩意兒很怕光和熱,等你脫了衣服,灌口熱湯水,然後在這個小屋裡來回跑就行了。”說完他扭頭就回到之前的大房間,不一會就端來半壺燒開的水,放在地上對我:“你自己看著辦,別想著逃跑,不然老子的子彈可對你不客氣,真他媽的臭,走,咱們出去守著門。”
那兩人說完就往走了,不過看樣子是在門口守著。這個耳室沒有其他出口,也不用擔心我插翅膀飛了。
我身上越來越癢,當下顧不了太多,把衣服一脫,先用衣服把身上擦了個遍,接著端起水壺,狠狠灌了一口水,壺裡的水很燙,而且有股怪味,熱流從咽喉直接燙到胃中,燒的我舌頭都有點大。之後,我就按照那個人所說的方法,開始了一生中唯一一次裸奔。我繞著耳室跑圈,因為很長時間沒吃東西,就剛才吃了兩口面子餅,壓根也進胃裡多少。此時一跑起來就感覺飢腸轆轆,渾身無力。外面那倆人看到我像二逼一樣,輕蔑嘲笑起來。
“跑快點!要不然你小命就沒了。”兩個人對我指指點點,像看耍猴一樣。我狠狠瞪他們一眼,心裡把這兩個王八蛋罵了個遍。同時也開始為小丁的安危擔憂,這次真是糟糕了,就算小丁是被人弄走的,如果不及時清理身上的這些蟲子,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啊……
怎麼辦?怎麼辦?老巴和阿加那兩個貨到底跑什麼地方去了!他孃的,當時就真不應該來這裡!我後悔起來,但是後悔也沒用,只能想想辦法,看怎麼能逃出這裡。不過,眼下還是得先把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