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窒息。
難道這……是從地獄裡傳來的嗎?
忽然!
一張慘白的臉出現在我視野中,慢慢的,慢慢的,那穿著紅衣的妙齡少女朝我飄來,在空氣中彌留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不寒而慄!
我的瞳孔不自覺地放大,指甲狠狠地嵌進手心裡。
因為那張慘白到極致的臉上,她那雙眼睛盯著我,彷彿要吞噬黑暗中的一切。
我的心跳得很快,全身血液膨脹。隨著心跳動,升溫降溫,同時,感覺自己身體不斷下墜,彷彿是要飄到深淵中那般。
恐懼在心中蔓延,一股熱血直衝到頭上,腦袋嗡嗡地響起來。我驚慌得瞪大眼睛,恐怖襲來,猶如冷水澆身,癱軟無力。
心口像有什麼填著,壓著,箍著……緊緊地連氣也不能吐,上下牙齒捉對兒廝打。
全身血液,像是凝結住不流了一般,心像被老虎鉗子鉗住,腦子裡翻轉昏旋,耳朵裡出現尖銳聲和幽靈之音。
她……她那雙探索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又似乎在審視著我。
“你……是誰?哪裡來的幽魂厲鬼,你要幹什麼?”我用僅存的一點理智,語無倫次的嘶喊著。
叮鈴!叮鈴!
一陣報時的電話鈴聲響起,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毛骨悚然,滿頭大汗,後背一陣冰涼。
“又做噩夢了。”
猛地擰開電燈開關,平復了一下心口砰砰直跳的情緒,我伸手輕輕地將電話機抱了起來。
看著那張貼在電話機上的照片,輕輕地喊道:“母親,是你將我從那可怕的夢中喚醒麼?可這樣的場景,我經歷了三年啊。每次都是這個時間,這個點。”
咔嚓!
就在我輕輕撫摸著那張泛黃的照片時,電話機一側翼忽然彈開,一張毛邊紙從中露了出來。
我不禁疑惑,伸手將那張毛邊紙取出來,輕輕攤開。
“陰夏,己巳年,壬申月,庚子日,庚辰時出生。”
轟隆!
腦海猶如晴天霹靂。
也就是說,我是蛇年,七月,初七,七時出生的,我是一個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孩子。像是發現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我順著毛紙看下去。
“此乃陰命,陰星降於男嬰之身,克母克妻克女之命。”
母親是被我剋死的嗎?
我雙目一陣無神,嘴角如同塞滿黃蓮,顫顫自語。
“寄於陰,留吾一道術以蔽之,善法閉目,待雙七之數未滿,不可開啟,切記,切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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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謎之死亡
看到毛紙上封存的泛黃字跡,我心裡直打鼓,久久地無法釋懷。
當從毛紙的震撼中緩過神來,我瞄了一眼古老電話機上顯示的時間,發現又到了起床的時候。
重重地將毛紙摺疊起來,放在書包裡。我便起床洗漱一番,帶著沉悶的心情上學去了。
一路上,我始終沉浸在昨晚那個可怕的夢境中。對比之下,我才發現,昨晚的惡夢,和以往有些不同,好像是以往夢裡的延續。
到了學校一整天,我腦海裡始終充斥著那可怕的畫面,整個人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中。
我是一個孤僻的人,學校也沒什麼朋友,生活很單調。這事情,一直以來想找人傾訴都沒可能。三年來,只得悶在心裡。
每天除了上課學習之外,我的業餘生活就是放學之後,揹著書包朝林爺爺的陰陽小屋,閱覽一些稀奇古怪的書籍。
陰陽小屋坐落在城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是一間古樸陳舊的奇特小木屋。
林爺爺算是我十幾年來,除了父親之外比較親近的人。林爺爺的名字叫林蔭,是一個六十多歲的孤寡老人,人很好。在我印象中,林爺爺不僅人好,還是一個古怪神秘的老人。
他曾經給我說起過,他是一個遭報應的人。這一生註定膝下無兒無女,只能靠幫人看命過活,孤獨養老。
我和他結緣,是上初一下半學期的時候,一個放學的下雨天,忘了帶傘,跑進他的小屋避雨。
當時百無聊賴,順手翻了一本擺在角落的泛黃書籍。從此,一發不可收拾,喜歡上了書籍中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
春去秋來,季節交替。三年時光,一晃而過。
我如願以償地考上了市裡最好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