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幫我爺爺林老麼解釋的話,為什麼要解釋?答案更簡單,七爺爺到死都擔心的一件事兒就是,二叔依舊對爺爺心懷仇恨。
我在晚上的時候,在我的舊書裡,找到了一本兒破舊的同學錄,我既然想要這件事兒做為我自己成長的一個基石,那就肯定要自己去走,並且有一個自己的佈局和計劃,可是我能用的到的人,都是我身邊兒的。……我不想他們幫我,不知道別人會不會有這種感覺,反正我會,我不想在繼續廢柴下去,每一件事兒,都要靠別人來抗,七爺爺都說了,我林小凡都是一個當爹的人了,幹嘛呢?出事兒了不找胖子找二叔?
我想要找到這個照片中的四合院,但是靠我一個人的力量肯定不行,我又沒有別的助力,最終,我想到了一個我的大學同學,就是當年一直對我照顧有加的高富帥室友,我想到他,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這個人是個計算機的天才,起碼在我心裡他是,他曾在大學裡,因為一個綠茶婊裝純他看不過去,就可以人肉出來她所有的過往,初戀是誰,甚至初夜給了誰他都查到。
一個電腦在他的手裡,像是一個玩具,這是新時代,我得靠他,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再退而求其次的找二叔他們也行。我在同學錄裡找到了電話,在第二天,我一個人摸到了鎮上。撥通了那個電話。
“hello,哪位?”對面還是那個聲音,只是相對大學的青澀,要成熟了點兒。
“是劉澤森麼?我是林小凡,還記得我不?”我笑道。
“哎呦我操,你個犢子老子怎麼會忘?我說你個狗日的,怎麼一畢業,電話都不用了?別說別的,老子要訂婚了你知道麼?!剛好過來。”對面電話裡劉澤森大笑的道。
我們兩個寒磣了幾句,重新的跟多少年前的朋友說上話,心中說不出的別樣滋味兒,過了一會兒,我切入了正題,問他,能不能找到一個,四合院,沒有門牌號,只是院子裡,有一顆大槐樹,還有一個古井。地址,什麼的都不知道。
“你他孃的還記得當年我人肉馬小雅的事兒對吧?不過你這個難度大,四合院,基本上目標放在北京就成,但是現在有沒有拆遷什麼的,肯定不好說,而且知道四合院的都是老年人居多,他孃的老年人不上網啊。你找這個幹啥?”他問我道。
“找一個當年我爺爺的情人吧。我有照片。”我對他說道。
“那成,你吧照片傳給我,我儘量,這個號碼是你的吧,有訊息我聯絡你。”我們倆再一次敘舊了幾句,我要了他的qq,找了一個網咖,拍了照片傳了過去,他回了一個ok的手勢,道:包在哥們兒身上。
做好這一切,我回了家,過後的幾天,我隔一天就會偷偷的溜到鎮上去打個電話,很快就引起了小妖的懷疑,我只能用我去找找林三水為藉口,黑三也在這幾天告辭了,說老子下次地幾百萬的,不陪你在這邊兒玩了,我回去找我爺爺問問,能不能查到,當年的隊伍,在豐都到底經歷了什麼,回頭有訊息通知你。
胖子跟林二蛋,在林二蛋的苦苦哀求下,終於換回了身體,那一夜,整個林家莊都是白珍珠壓抑而奔放的嘶吼聲。二叔這次回來之後,沒了動作,我也沒跟他有太多的交流,生怕我的計劃露餡兒,也終於在差不多一星期之後,我到了鎮上打通了電話,劉澤森對我道:“你說的這個房子,找到了,我在懸賞論壇上發了這個照片,後來有人找我聯絡,回了我兩個字‘當年?’我琢磨著,這估計是你爺爺‘當年’的情人吧?”
我聽的一陣激動,當年,豈不是說的當年那個軍隊的事兒?我馬上問道:“那個人,那個房子,現在在哪裡?”
“那個人很奇怪,我告訴她,這東西是我一個朋友找的,她就不理我了,我給你她的電話,你自己聯絡去。”劉澤森很快把電話發給了我。我的手都有點顫抖,拿著這個號碼,就撥了過去,可是,對面卻不接,結束通話了。
我再打,還是這樣。
我發了一個資訊過去,說道:“我就是有那個照片的人。”
幾乎在一分鐘後,反正對面是秒回了一個資訊,道:“林?宋?”
他這個簡訊非常奇怪,可是還是讓我興奮,因為我感覺,這次是對的,我似乎真的觸控到了真相,林?宋?這倆簡單的字,就拉進了我們的距離,這倆字,可以說,只有懂的人才能看懂。
是林老麼,還是宋齋?……我估摸著,他就是這個意思。
我馬上回了一個資訊過去,道:“我,林老麼的孫子。”
這一次,對面停了很久,道:“北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