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回答他,卻發現,最近所經歷的這一切,他的複雜程度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我的想象,我都無法去語言來表述這件事兒。
之後,那個煙火再一次的被加大,這好像是在深山裡的狼煙,把我們本來分散的人群,再一次的聚集在了一起,石女,林二蛋,黑三,劉天峰,包括一眾的人,他們最終在這裡來了一個大集合,看著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但是最終卻少了九兩那張臉,我更不是滋味兒。
來的時候,我一個電話,她來了,走的時候,我卻沒能把她帶回去。
最先發現這個的,是胖子,他問我道:“嘿,小凡,九兩那丫頭跑去哪裡了?”
我指了指那個房子,說道:“消失在那裡的一道門之後。”
我們誰也沒有說這個房子不能進,但是我跟二叔在外面搭營,這或許就說明了一切,我們明明守著一個房子,卻在外面搭上帳篷,商量下一步路到底怎麼走,因為到現在為止的話,我們幾乎已經失去了日本人的蹤跡,他們似乎一下子,從這個深山老林裡來了一個消失。
有些東西,越是看不到的,就越是好奇,在這個隊伍中,有很多人都理解並且相信超自然的力量,但是更多的人,他們不信,比如說有些士兵,他們就非常好奇這個房子,但是我們又沒辦法跟他們解釋。
我在焦躁不安九兩的離去,士兵們在焦躁他們現在不知死活的戰友現在在何處,其實都是一樣的,後來劉天峰找到我們,說現在急需要一件事兒,來緩解士兵們的情緒,就是在這裡,在這個房子裡,乾脆來一個探險得了。
這一點和我的想法不謀而合,其實我也非常想,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在這個古樓裡面,到底會有什麼秘密存在,然後,我們就開始組織,說是先在這個古樓裡,一批批的人進去,對士兵宣稱的,是裡面會有什麼秘密存在。
沒有想到的是,我們陰差陽錯的舉動,竟然在這裡,有了收穫。
最先發現問題的,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軍人,他在進入了這個古樓的時候,跟我一樣,非常好奇,這裡面的電是哪裡來的,只是我當時在看到燈泡的時候只是想了一下這個問題,但是他,卻去找這個問題的答案。
這是一種慣性的思維,我見過太多不可思議的事兒,結果就把很多事兒,都見怪不怪了,可是這些軍人則不然,特別是有偏執症的人,他順著電線,跑到了這個房子的後面,發現了更粗的電纜,這個電纜,離這個房子並不遠,電纜的另一端,埋在地下。
這個軍人,我在這個時候,才想起去問他的名字,他告訴我,他叫許大力,是一個工程兵。
其實我更想的是,在另一個層面,對我所經歷的一切,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一直想,我這麼多想不明白的事兒,可以有一個科學家,用科學的角度把這一切都給我闡述一下。
最重要的是,我多麼希望,我爺爺,我老爹老孃,包括,最終自己選擇離我而去的九兩,他們都去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是真實存在的,而不是虛無縹緲的“另一個世界。”
或許是因為這個,或許是這個比較偏執的工程兵給了我一種別樣的感覺,我已經厭倦了我現在的遇事兒見怪不怪,所以我當時就站在這個電纜和地面的介面,問他道:“別去想太多,就按照你的理解,這個電纜怎麼解釋?”
“解釋?”這個人叼著半截煙,對我笑道,他的年紀不小,三十多歲,給人一種異常老謀深算的感覺。
“這個房子存在了多少年,電力也供應了多少年,這是一個問題,但是依照我來看,在這個地下,必然還有一個神秘的空間,跟我們之前發現的日本人的營地一樣,我知道你們這些人怎麼想的,鬼,我信,但是這裡,很奇怪,日本人開闢了一個非常新鮮的實驗,鬼神是被科學嫌棄的,但是他們卻用科學來研究鬼神,這非常矛盾,卻新奇。”許大力說道。
“那你的具體意思是?”我感覺這個人,之前我們的會議什麼的,他都沒有參與,卻可以想到這麼多,證明他真的是有腦子的,而有腦子的人,總會得到別人的尊重。
“我覺得,地下會有新的發現,我們應該挖一挖看看,而且,這個房子的形狀,非常的古怪,但是古怪在哪裡,我現在還說不上來。”許大力指著這個房子說道。
我點了點頭,真的去深究這個問題的話,發現許大力說的真的很有道理,我為了這件事兒,專門兒的去問過我的二叔,他沒有反駁,當然,依照他的脾氣,想讓他去認可一件事,真的太難。
他沒有反對,那就是預設,我們說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