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黑色的真絲長襪閃動著動人的光澤,即便是她長得不太好看,李歡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回來了?正好我想要找他算賬,他在哪?”李歡皺眉嘀咕道。
“他死了!”耿秋兒一臉意味深長的盯著李歡問道,“難道這真的不是你做的?”
“什麼意思?”李歡愣了一下,忽然明白過來耿秋兒竟然已經試探了一次,他頓時瞪大了眼睛問道,“耿連海死了?他怎麼會死?”
“這也正是我疑惑的地方啊!”耿秋兒將她的腿放了下來,然後坐直了身體盯著李歡疑惑道,“按道理說他的身體還不錯,哪怕在商場上得罪了仇人也不至於死,除了你之外我想不起別的人會殺他!因此,如果剛才你的第一反應不是假裝的話,那也不該是你,可是……會是誰呢?”
李歡覺得這些問題真的很煩人啊,他自己又不是喜歡動腦子的人,能動手的時候他一般絕對不動腦,所以他面對著耿秋兒的問題,直接生氣的哼道:“你問我?我問誰去?”
“那現在怎麼辦?耿連海死了?你還想要繼續追究耿家的責任嗎?”耿秋兒問道。
“什麼意思?”李歡懷疑的盯著耿秋兒嘀咕道,“不會是你幹掉了耿連海吧?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啊,你們這些大家族的人,通常為了財產啊什麼的都自相殘殺,你恰好和耿連海在一個公司……天啊,真的是你殺死的?”
李歡越想越不對頭,難道說真的是耿秋兒這個有點小聰明的女人殺死了耿連海的?
“靠!”耿秋兒直接爆粗罵道,“你是不是白痴啊?我知道你要找耿連海,我不直接給你提供訊息讓你幹掉耿連海更好?我自己親自動手豈不是給自己惹麻煩?”
李歡頓時愣了一下,耿秋兒說的也有道理,可是如果不是耿秋兒,那到底會是誰要殺耿連海呢?為什麼又要殺掉耿連海呢?
他想不明白,耿秋兒也一時間失去了目標。
兩人稍微的聊了一會,耿秋兒的秘書進來通知耿秋兒說葬禮快要開始了,讓耿秋兒準備一下,耿秋兒這才和李歡結束了談話,起身開始準備去參加葬禮。
當她披上了一套純黑的服飾時,李歡才明白原來她今天不是刻意要穿黑色真絲長襪的,而是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她不得不把自己打扮得肅穆一些。
李歡幹掉耿家的計劃直接夭折,他一個人悶悶不樂的走出了大廈,然後沿著街道無意識的散步。
一輛車緩緩的靠近他。
李歡警兆頓生,猛然轉身朝著那輛車掃了過去,頓時看到身段嬌小的龍舞推開車門走下車來朝著他喊道:“喂,上車吧!”
“為什麼要上車?”李歡目光掃了一眼車子,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不想坐車,我想走路,所以我不上車。”
“別鬧了。”龍舞神情顯得十分肅然的盯著李歡嘆道,“你感覺到了對吧?既然感覺到了就別逃避,你還是上車吧,我們又不是吃了你,你怕什麼?”
“我怕?”李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不等龍舞繼續遊說,他直接大跨步的走過去,然後拉開了車後座的門坐了進去。
車門一瞬間合攏,龍舞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回到車上開始開車。
“你是誰?你找我?”李歡已經老早的就感知到了車上的氣勢,所以一上車他就有些不耐煩的朝著這個老頭詢問起來。
車內坐著一個老者,一身黑色的中山裝,斑白的頭髮,但這個老頭的精氣神卻顯得十分充足,面對著李歡,他也是先打量了一下李歡,然後笑道:“認識一下,我叫龍七,不過現在有了自己的名字叫作榮毅!”
“容易?”李歡奇怪的瞪著他嘀咕道,“你的名字怎麼這麼怪,難道是為了辦什麼事情都很容易?”
榮毅哭笑不得的解釋道:“榮耀的榮、毅力的毅,這個榮毅,不是容易的容易!”
“哦……”李歡恍然道,“看來你取這個名字還真不容易,這麼說你也是龍組的人了?怎麼現在頭髮都白了還在龍組?”
榮毅搖頭苦笑道:“龍組的人以代號為名字,只有退役之後才能夠有自己的名字,所以我過去叫龍七,現在叫榮毅,而現在龍組也有了新的龍七,嚴格來說,我不算是龍組成員了,但我卻是龍組的人!”
“啥意思?”李歡瞪著眼睛盯著他嘀咕道,“我沒聽懂,你直接說你是不是龍組的人不就得了嗎?繞這麼多彎子幹什麼?”
龍舞聽不下去了,她生怕李歡和龍七在這個話題上要扯上半天,所以趕緊出口解釋道:“榮毅是我們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