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也是因為伍月是她的丫鬟。
現場的三個人明顯感到了不對勁,天玄看向李軍帶有詢問的意味,李軍點點頭表示同意。李軍並不是是非不分的人,現場發現火靈珠的情況他是看見的,六小姐顯然不知道火靈珠精髓靠近火靈珠會光芒大作,否則也不會佩戴在身上,那麼六小姐也就不可能指使小丫鬟伍月去偷盜火靈珠了。可若是說是伍月自己想要去偷盜火靈珠就更說不過去了,她的動機是什麼?偷盜完了不藏起來還傻乎乎的放在身上嗎?
可是道理是說的明白,但現場經過已經過去了,不能當作證據。事實已經被否定,若是他和大家說就只會說出,他在六小姐的丫鬟伍月身上找到了火靈珠,到時候六小姐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小姐,它……它在這裡!”伍月驚嚇的摸著自己的全身,也顧不得旁邊有個男人李軍了,只要是能藏東西的地方都被她自己翻了個遍,最後看著她腰間的荷包,顫抖著到了開來。
只見一顆火紅的珠子躺在荷包裡與綠色的荷包形成鮮明的反差,伍月顫抖著將荷包交給天玄,那模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看著天玄心裡陣陣愧疚。
天玄接過荷包,順便將腰間的火靈珠精髓摘了下來一齊放到荷包裡,更令她驚奇的是當她將火靈珠精髓放入荷包中之後,那光芒瞬間消失,精髓與火靈珠親密接觸就好象遇到了嬰孩回到了母體一般安靜,天玄冷靜的將荷包繫緊,伸出右手將原戒對準荷包,荷包瞬間消失不見。
“六小姐,你……”李軍看了看天玄,想說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她是如此的淡然,將荷包收入了空間戒指中淡定的一笑,卻融入了他的心中。
他以前不是沒有遇見過六小姐,在他的印象中六小姐是安靜的隱忍的,即使大家都在背後看不起她嘲笑她,他卻依然覺得六小姐很美好,他曾發誓誓死效忠火玄宗,因為宗主慕容雲霸救了他一命,他本身對一脈就是有著特殊感情的。
“伍月,你今天見過什麼人沒有?”天玄看向伍月,的腳底,有一層微微泛黑的東西,然後抬起眼緊緊的盯著她,“伍月,不要騙我,否則你會影響我做出正確的判斷。”
伍月點了點頭,很老實的說道:“小姐我今天和您去了青天醉,然後青天醉的樓主留您過夜,我就和無暇回來了……”
“停!”天玄心中大囧,這話是沒錯,可伍月也不用從白天開始全說出來,再說了淺萱是女的李軍可不知道,天玄回過頭看了眼李軍,發現李軍果然在看著她,那眼神中滿是震驚和失望。
“都什麼對什麼啊!”天玄瞪了一眼伍月,難道這丫頭分不清什麼是對案情有幫助的嗎,可偏偏天玄又不是愛解釋的人,她沒有搭理李軍的驚訝,信任就是信任,沒有信任說什麼都沒用,天玄皺了下眉頭復又看向伍月,“接著說,說你回來幹什麼去了!”
“然後我就和無暇回來了,期間我去了一趟茅廁,碰到了一脈的小秋和二脈的小桃紅。然後又去了一趟廚房碰到了三脈的李嬸正在幫三家主作粥,之後我就回屋裡等小姐了。”伍月細數著她從青天醉回來的事情,一樣樣的掰著手指生怕錯過了一件,她知道她這次是碰到大事了,幸好火靈珠沒有壞,不然她就是死了也是卸不了罪的。
天玄仔細的聽著,最後搖了搖頭,不對,都不可能的去廁所和廚房難道需要解下荷包?而且火靈珠失竊到現在應該有半個時辰了,伍月去幹這些的時間都超過了半個時辰,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半路上的意外了。
正在想著等突然滅了,屋裡漆黑一片,天玄從還裡掏出長久性天然燈,等一接觸到空氣自動亮了起來,室內又恢復了光亮。
“侍衛長,怎麼會是?”門外響起了侍衛的詢問聲。
“沒事!燈滅了,現在點上了,你們再等一會我還在搜查!”李軍響亮的回答了外面侍衛的詢問,他微斂這著臉上的困惑,六小姐不是這樣的人,她去青天醉是白天去的不可能去做什麼不該做的事,而且伍月說青天醉樓主留小姐過夜,可現在小姐不是回來了嗎?他真他媽的該死,憑什麼這麼懷疑六小姐!可是六小姐去青天醉到底是什麼事呢?
只不過是瞬間的燈滅,卻讓天玄警鈴大作,腦海中的粉紅色身影越發的清晰:“伍月你這燈點了多久才睡的?”
“我點了燈等了小姐有半個時辰吧,小姐沒回來我就去外面轉了一圈,然後……呀!”伍月想著想著突然呀了一聲,是她,是她沒錯的,“小姐我記得在剛出西廂房的時候我和一個小丫鬟撞到了,荷包掉了,是她幫我撿起來的,她一直低垂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