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物外就陪在了秦皓昕身邊看著他有時候全身滾燙有時候卻是全身冰涼惟有焦急卻是毫無辦法。但說來也真是奇怪雖然他一直昏迷不醒但那如同遊絲一般的氣息卻從來沒有斷過他還活著若說他是植物人又不怎麼像就是不知道如何才能夠讓他清醒過來。黃天衍嘴上說不管事實上還是每天過來給他號脈診治開方配藥才短短的一個星期秦皓昕昏迷不醒他也白了一片頭而秦意楠則天天陪著秦皓昕每天都親自動手給他用溫水泡腳然後照黃天衍說的法子進行按摩用他本身的真氣給他疏通經脈無人的時候他會對著他落淚但他知道錯已經鑄成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盼著他能夠清醒過來給他一個補償的機會一個星期的時間他也憔悴不少。
這天黃昏前後他還是和往常一樣端了溫水給秦皓昕泡過腳然後小心的放他躺好在床上自己則半跪在旁邊給他小心的按摩雙腳的穴位透過腳底的穴位他把的真氣慢慢的輸入到他的體內但剛剛才按摩了幾下子就聽到外面一片吵嚷之聲他不禁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看樣子他的家規有待加嚴怎麼什麼人都敢跑他房裡來胡鬧?
“老爺子你不能進去……唐總管你快幫我攔住他啊……”蘭語清脆的語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帶著淡淡的甜味女孩的聲音就是在著急的時候都是好聽的。
外面模糊的又傳來了幾人說話的聲音但顯然都特意的壓低了似乎是怕他聽到但沒過二分鐘一個粗獷的聲音大叫道:“小楠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不出來我打進來了憑你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也得出來一下啊!”
秦意楠皺起了他眉頭在秦家敢這麼叫他的人除了他那個為老不修的二叔外再也沒有別人了。他知道他那個二叔的脾氣如同是一頭驢僵得很如今外面大概是沒有誰能夠阻止得了他但他現在正給秦皓昕疏通經脈實在不方便出去見他於是只得皺起眉頭道:“蘭語、振山讓二叔進來!”
秦琅已經七旬開外倒是精神抖擻腰不馱眼不花臉色紅潤氣色很好花白頭蓄著鬍鬚穿著一身洗得有些白的麻布褂子從外表上看怎麼也無法聯想到這人竟然也是以富貴聞名天下的秦家人。此時聞言忙一步跨了進去看到秦意楠正跪在床上給秦皓昕按摩不禁呆了呆忍不住走了過去看了看後怪笑了兩聲道:“小楠子這俊秀的小子是誰居然讓你親自動手按摩秦家沒人了?”
秦意楠沒有答他的話低頭繼續他的事情他知道只要他一答腔恐怕就沒完沒了了所有秦家的人都知道秦家的這個二老爺子那是出了名的羅嗦沒有人受得了他連侍侯他的人一年都得換個幾次幸好他平時只喜歡養些奇花異草煉丹製藥的倒也不出來麻煩人只是不知道他今天來找他卻是為什麼事情?
秦琅見他不理自己頓時訕訕的笑了笑似乎也覺得不好意思片刻後才又道:“小楠子幫個忙好不好?”
秦意楠依然沒有答話繼續低頭做自己的事情。
秦琅忍不住在他房裡走來走去看到蘭語和唐振山也尾隨著進來垂手站在一邊於是沒話找話的說道:“嘿——你的丫頭可真漂亮剛才攔著我老人家害得我都差點沒法子了……”
蘭語被他說得俏臉微微一紅但礙於秦意楠在場她不敢說話也幸好她沒有開口接話否則老頭的話匣子一開啟那就如同是黃河決堤一不可收拾。而唐振山卻只有苦笑的份這老頭心地倒的善良得很但卻是脾氣古怪得緊再加上羅嗦幾乎是人人頭大既然得罪不起那就只能遠遠的躲著。
秦琅從蘭語說到了秦意楠房裡的擺設說了片刻見他們三人毫不理會終於失去了耐心走到秦皓昕身邊一屁股坐了下去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色後道:“小楠子你別白費心機了這孩子已經死了一大半了你就算怎麼按摩疏通的他的經脈也是沒用的!”
秦意楠聽了他這句話只覺得刺耳異常忍不住怒道:“二叔找我有事請講用不著咒人!”
他說得毫不客氣但秦琅卻根本不放在心上“呵呵”的笑了兩聲道:“你終於說話了?我還以為秦家的家主突然啞了!我咒他幹什麼?我和這孩子無怨無仇的我犯得著咒他?”
秦意楠忍不住嘆息了一聲然後才低聲說道:“他還沒死你用不著這麼說他吧?”
“我也知道他沒死但也只剩下半口氣了!”秦琅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秦皓昕裸露在外的手臂在他脈搏上按了片刻然後放下口中忍不住嘟囔著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秦意楠也不理論只是靜靜的等著他繼續說來意果然他喃喃自語了片刻後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送到了秦意楠面前訕笑道:“小楠子幫個忙幫我找兩樣草藥好不?”
秦意楠只望那紙上掃一眼就皺起了眉頭他知道能夠引起他家這個二叔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