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鬼酒吧的地下室內。
“呃—啊—啊———”
臭鼬的慘叫聲還在繼續。
在傷口上重新挖下一塊肉,再加上被放大的疼痛感,令身為職業殺手的他,都極端痛苦到難以忍受。
隨著蘇銘手中鋒利的切肉刀停下。
地面又增加了十塊碎肉,臭鼬的右大臂已然是面目全非,恐怖猙獰的足以讓普通人立刻反胃作嘔。
當蘇銘的動作停下後。
明顯能聽到...臭鼬的哀嚎聲都小了不少,整個人的精神都快崩潰,但不斷滴入靜脈的腎上腺素和葡萄糖,讓其又無法進入休克暈厥狀態中。
被放大的疼痛感,一分不少的湧入腦海中。
看著臭鼬虛弱的樣子,蘇銘臉上沒有半點情緒波動,繼續拿起旁邊的雙氧水,再度往滿是鮮血的傷口倒去。
“滋—滋—滋———”
又是一連串的消毒泡沫,帶著強烈刺激,敲打著臭鼬的神經。
“啊—啊—啊———”
原本聲音都小了的臭鼬,頓時再度痛苦的沙啞狂嚎起來,眼睛瞪大布滿了血絲。
很明顯。
這第二次幫忙清洗傷口消毒的疼痛感,比起第一次強烈的數倍不止。
做完這一切後。
蘇銘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從口袋中拿出磨刀石,一邊打磨著本就非常鋒利的切肉刀,一邊看向臉色蒼白的舞者,露出溫和笑容問道。
“嘿,舞者。”
“你覺得這種手段怎麼樣?比起你那種...直接摳眼珠子的粗暴行為,是不是要紳士文雅不少?”
聽著那磨刀的聲音。
舞者只覺得整個人的神經都快麻痺了,嘴唇更是下意識的顫抖起來。
因為,單從臭鼬的慘叫聲,還有餘光所看到的蘇銘行為,舞者便絕對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相較於自己摳眼珠子的行為。
蘇銘這種慢慢切肉的手法,簡直就是徹徹底底的折磨,而且還是...不會讓人短時間內死去的折磨。
還不等舞者回答。
結束哀嚎的臭鼬,雙眼渙散的盯著木棍,嘴唇乾裂沙啞的虛弱道。
“殺...殺了我。”
“直接...直接殺了我吧。”
聽到臭鼬的這句話。
蘇銘有些不滿的皺了皺眉,重新蹲到臭鼬面前,嘖了一聲道。
“殺了你?”
“怎麼可以這麼簡單的殺了你。”
“沒看到嗎?我都特意的擺了攝像頭,如果直接宰了你,我要怎麼跟...那些等著這份影片的朋友交代?”
“哦,我明白了。”
“你是覺得...都是自己承受這種好事,另外兩位同伴都沒體驗到,所以為他們感到可惜嗎?”
“放心,放心。”
“你先好好的休息下,我絕對會做到百分百的公平。”
說到這裡。
蘇銘停下話語站起身,走到蟒蛇的面前蹲下,露出如同惡鬼般的淡笑,將其有大臂的衣物割開,緩聲道。
“接下來,就換成你吧。”
“之前的衝突中,好像就只有你沒受什麼傷,確實也該好好的享受下,那美妙的時刻了。”
話音落下。
根本不等蟒蛇說些什麼。
蘇銘便是直接用手指抵著切肉刀,直接按在了他的右大臂上。
輕輕一劃。
同樣是一塊血肉掉在了地上。
就跟剛剛的臭鼬一樣,雖然是被硬生生的割下了一塊肉,但蟒蛇同樣是一聲不吭,可眸中卻深藏著驚懼和惶恐。
一分鐘後。
隨著十塊肉被全部割下,蘇銘拿起了雙氧水倒進傷口中。
這近乎於一模一樣的步驟,似乎證明著他的公正,絕對不會讓臭鼬獨享如此美妙的痛苦。
相較於臭鼬,蟒蛇似乎更加的強硬。
即便是傷口被雙氧水潑下,卻也沒有半點的神情變化,只是無比用力的咬著牙齒,額頭密密麻麻全是汗珠。
看著蟒蛇的嘴角都流出鮮血,明顯是牙齦被壓迫的出血後,蘇銘不禁感嘆的搖了搖頭,稱讚道。
“還真是職業的殺手啊。”
“就連這種疼痛都能扛下來,就算要把自己牙齒咬碎,都不願意吭一聲嗎?”
“不過,我可要提醒你一下。”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