滲透?”
敬文思索道:“很有可能,我在想根據朗育的身手和經過這麼多的風雨考驗,不可能暴露得這麼快,看來是暗線環節出了問題,這可是嚴重的情況。雖說他們接觸的只是單線聯絡,但往往都是重要環節。”言罷,望著地上躺著的唐簫屍身,搖頭嘆道:“我本想捉活的,可是從他的身上感覺到,此人邪惡無比,無法讓其就範。唉!失去了一個重要線索。”
遲千盜不屑道:“有什麼可嘆息的,此人要是活著,那才是麻煩的事,不但問不出事由,還可能誤導我們。”
敬文琢磨道:“奇怪,這個寺廟竟是羿蛇幫據點!”
遲千盜挑眉道:“這有什麼奇怪的,羿蛇幫有的是錢,修建這麼個寺廟做掩護不足為奇。嘿嘿,寺廟可是最好的掩護,披著行善外衣,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還能收不少香火錢。”
敬文聞聽笑道:“你真能逗,這點香火錢濟志胤能看上眼?不過到也間接證實了司馬計的說法,九江是他們的藏匿金銀的重要據點。”
遲千盜聞聽眉頭皺了皺,猶豫道:“我對他還是有點不放心,此人過於工於心計且心狠手辣。”
敬文啞然失笑道:“此言差矣,在那種特殊環境中,不工於心計心狠手辣還能活嗎?叫你可能比他還要狠呢。”
遲千盜聞聽,點頭道:“我也知道這個道理,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真叫人難以相信。”
敬文望著他,反問道:“現在發生的事,你相信嗎?”
遲千盜咋舌搖頭道:“真他孃的難以想像,不是親眼所見,還以為是在做夢呢。”
敬文若有所思道:“凡事都有兩個方面,太過於順利反而會造成我們的鬆懈和麻痺,越是這樣我們就越要提高警惕的程度。”
遲千盜問道:“好了,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敬文瞧著他說道:“你老人家就不會拿個主意?”
遲千盜撓頭道:“嘿嘿,我聽命慣了。好!我就說說。”
敬文笑道:“你就說嘛,誰也沒有擋住你。”
遲千盜晃頭道:“首先我們要聯絡到朗育,斷了他和其他人的聯絡,暗中查訪我們的漏洞。另外,我還有一個奇怪的想法。小子,不如你偽裝成這個唐簫,假傳“聖旨”把他們金庫裡的金銀財寶一股腦的搬走如何?這樣還可以造成左師牧反叛的假相,都不用我們收拾他,濟志胤就會替我們除掉他自己的左右手。而羿蛇幫內必定大亂,我們再趁機各個擊破。嘿嘿,羿蛇幫必定散夥了。怎麼樣?這招好不好。”
敬文點頭笑道:“啊?老東西這招可夠損的,不但能釜底抽薪還能借刀殺人等連環計。好!可是不知那些人認不認識唐簫。”
遲千盜抖了抖手中的玉墜,道:“我老人家認為,八成不認識,要不怎麼能用上了信物。”
敬文搖頭道:“這說明不了什麼,也許唐簫沒有這個權力,這個玉墜好比令牌一般。”
遲千盜眯眼道:“要是認識也不妨,有這個信物為憑,認信物不認人豈不更好,我們更容易得手,到時隨機應變。”
敬文點頭讚道:“還是姜老的辣,此計甚好,值得冒險一試。”
遲千盜得意道:“那就按照我老人家的意見辦了。”
敬文忽然眉頭皺道:“可是那麼多的金銀財寶我們怎麼運走?藏在何處?這些都是必須要考慮的事情。”
遲千盜聞聽小眼眨了眨眼,嘻嘻笑道:“這個嗎,我老人家最有辦法,不用你操心了!”
敬文拍了下頭,啞然失笑道:“啊?我怎麼忘了,身邊就有老神偷,自然會藏匿金銀財寶。”
兩人在不經意間制定出了驚人的計劃,說幹就幹,把唐簫屍首掩埋好,迅速向九江城潛去。
不久,來到了九江城外,由於是深夜二更左右,城門早已關閉,兩人悄無聲息翻城潛進了城中。
遲千盜又在城中多處留下緊急聯絡朗育的暗記,然後找到一家客棧住了下來。為了防止全部暴露危險,兩人分別住在不同的房間,一個在二樓東側,一個在西側。
天矇矇亮時分,遲千盜帶著朗育閃進了敬文的房間。
朗育躬身道:“啟稟公子,我剛剛趕到這裡,就發現了暗記,於是就找到了這裡。”
敬文望著他,皺眉問道:“你有沒有發現被人跟蹤?”
朗育聞聽一震,驚訝道:“沒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遲千盜搖頭道:“小子,你命大呀,要不是有人想透過你找到我們,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