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文道:“我也感到很奇怪,像你和朗育潛伏行蹤的功夫可以說天下一流,可是偏偏在這裡竟被盯梢,可見這些人功夫不一般,只是不知盯你的是哪路神仙。”
遲千盜問道:“不會是唐簫的同夥吧?”
敬文琢磨道:“不太像,自從嚇死那個跟蹤朗育的人後,唐簫的人幾乎斷絕了跟蹤線索。而跟蹤你似乎沒有什麼道理。除非。。。。。。。”
遲千盜分析道:“啊?難道是那個母獵犬的人?”
敬文搖了搖頭,沉吟道:“很可能是黎琳的人。”
遲千盜愕然道:“他孃的,難道說這個丫頭盯上了我們?”
敬文點頭道:“無非有兩種可能,一是濟武派人跟蹤我們,可你對他非常警覺,如果被跟蹤就能立即被發覺;二是黎琳想了解我們,暗中派人來監視我們的行蹤,而你卻對她未加重視,故才能得手。這叫顧頭不顧腚。”
遲千盜惱火道:“也許吧,不過這人卻挺厲害的,竟然能瞞住我老人家。”
敬文搖頭笑道:“馬失前蹄呀,嘿嘿。”暗中聯想起濟武的事,難道與濟武有關?還是另有隱情?不過卻在內心中苦苦思索著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如何才能擺脫對姑娘的吸引,難道這個問題將永遠纏繞著我嗎?蛇丹難道竟有如此的功效,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遲千盜打斷了他的思索,道:“小子,你在想什麼呢?”
兩人似乎心靈相通,遲千盜也在想著這個事,暗忖任何事情,都會有反的一面。別人做夢都想得到的功能,可在小子這裡卻成了負擔。不過這小子從小被教育的好,根紅苗正,否則恐怕早就成了誘花高手。
敬文嘆息道:“沒有什麼,我們甩掉跟蹤人吧。”
遲千盜搖頭道:“好吧。”
兩人加快了腳步,倏地鑽進人流中,略微施展輕功,在大街人流中穿梭著。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
兩人在人群中騰拿錯步,每每眼看要撞到人,卻一閃輕鬆躲過,做得恰到好處,還不會引起眾人的注意,這種功夫可畏天下一絕。
兩人忽然間從正街閃到了小巷內,
敬文斜眼望著遲千盜,譏諷道:“不愧為神偷,掏錢袋的功夫可是一流。”
遲千盜嘿嘿笑道:“小子,我可是專門練過這種功夫。”
敬文伸手道:“拿出來吧!”
遲千盜裝糊塗道:“拿什麼?”
敬文逼視道:“嘿嘿,那個胖老闆的玉墜,不是叫你順手牽羊了嗎!怎麼還想蒙我?”
遲千盜無奈道:“孃的,什麼也瞞不過你,我只不過覺得和你那個玉墜極為相像,所以就順手牽羊了。”言罷,把東西拿了出來。
敬文拿在手中看著,低聲道:“不光你注意到了相像,我早就注意到了。”言罷,從身上掏出那個玉墜來,相互對比片刻,驚訝道:“啊?怎麼會一模一樣呢?”
遲千盜湊到近前看了看,愕然道:“果真是一模一樣。”
兩人愕然以對,片刻撒腿往後就跑,躥到正街尋找起那個胖老闆來。
敬文凝神貫注,在人群中尋找著那個胖子。手中不斷捻著這個玉墜,忽然感覺到有些異樣,低聲對遲千盜說道:“這個玉墜是剛剛完成了,上面還殘留著少許玉沫。”
遲千盜壓低聲音道:“難道說有人在仿製這個東西了?”
敬文道:“可能吧。”
忽然,兩人同時想到了一個人,相互對望,齊聲道:“濟武!”
遲千盜琢磨道:“孃的,濟武的觸控功夫可是一流,摸兩下就能仿製出來。”
敬文分析道:“估計和他手中那個玉墜差不多,只是紋理不同或造型有所區別,否則他無法完成。”
突然,遲千盜小聲說道:“來了!”
人群中,一個胖子正在俯身焦急地四處尋找,不斷用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面色漲得通紅,活像豬頭一般。
遲千盜小聲說道:“這真是天意,竟然讓我們無意中碰到,難以置信。”剛想上前抓住胖子。
敬文伸手拽住了他,壓低聲音道:“我們只需跟著他就行了。”
胖子顯然知道是在這段地方丟失了玉墜,來回尋找了幾遍,最後面色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呆呆站立了片刻,嘆了口氣,轉身快速向遠處走去。
敬文和遲千盜不緊不慢的瞄住他跟了上去。
然而,方才被甩掉的那個跟蹤他們的人,正在沮喪之際,忽然又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