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可把於氏兄弟驚訝得呆若木雞,暗自慶幸自己竟如此英明選擇對了主。
孿生兄弟把船上被點中穴道的人都拖進了船艙。於玩水和於玩油馬上換上了鹽幫的服裝走出船艙,來到船尾把輕舟綁在戰船邊並駕駛戰船。
敬文走進船艙見到兩個死屍,眉頭皺了皺,心中不悅,面對對孿生兄弟訓斥道:“我囑咐你們下手不要太重,輕易不要傷了人的性命,可你們竟當耳旁風。”
孿生兄弟嚇得咋舌低頭不敢吱聲,老大嘟囔道:“我們也沒曾想他們腦袋就像西瓜似的,一碰就碎了。”
“還多嘴!”敬文溫怒道。“好了!以後要注意。把他們的衣衫扒下來你們穿上,人扔到湖裡,給我到外面巡邏去。”
孿生兄弟立馬閉嘴,偷偷對望一眼,急忙行動起來。
扒下來的衣服上盡是血跡與腦漿。哥倆拿著衣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直犯愁,這可這怎麼穿呀!
文利笑呵呵地走了過來,遞給孿生兄弟兩套乾淨的衣服,低聲道:“傻瓜!這船上能沒有換洗的衣服嗎?趕緊換上吧,否則你大哥又要生氣了。”
孿生兄弟大喜,感激地說道:“還是嫂嫂聰明,小弟謝過了。”
文利聞聽滿意地笑了笑,暗忖我得把這兩個傻瓜拉攏過來,怎麼地也能在敬文哥面前替我美言幾句,還能摸清他的行蹤,不能讓其他女人靠近他。咯咯,暗自得意起來。
輕型戰船圍繞著無名島繞圈行駛,做出了與巡邏航行無異姿態。
文利提著這艘戰船的頭目扔到了敬文面前。
敬文望著這個人,伸手解了他的穴道,可又點了他只能說話不能動的穴道。
頭目瞪著驚懼的目光,喘息道:“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偷襲鹽幫的戰船,我看你們真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