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拿出女人特有的撒嬌勁來。
敬文聞見大出意外,實在不知她究竟是為了什麼?自己這面具的模樣根本與英俊沾不上半點邊兒,這可不是吸引她的方面,甚感奇怪。一拍額頭,故裝模作樣的道:“如此見難而退,豈是大丈夫所為。不過,還是小姐說的對,我何必費此勁力。那麼小姐有何建議?”
厲虹莞爾一笑,湊上前來,嬌然道:“跟我來!”說完轉身向賭場內走去。
敬文遲疑片刻,隨著她向內走去。心中固然有些惱火,挺好的計策被她橫空殺出給攪合了。又見她是好意,無奈只好放棄了這次大鬧機會。
厲虹引領敬文穿行在人群中,忽然閃向通往後院的走廊,快速掠進後園透廊,環目四顧,見這裡漆黑一片,這地方竟不見半個人影,倏然躥進園林中一人多高的樹牆後站住腳步。面含微笑,嬌然低聲道:“我絕無敵意,只是不想看到王兄沒命享受贏來的銀子,在此暫避一時,所以我們切不可輕舉妄動驚動他們,待他們放鬆警覺再翻牆越走。”
敬文此時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是奔我的賭術而來。俗話說,美女愛英雄,可不管英雄長得如何。忽然警兆顯示不少人已把賭場圍得水洩不通,只等他走出賭場,再對他進行襲殺。
由於被厲虹這一攪和,敬文 失去了懲罰這些人大鬧賭場的機會,以致先機盡失。如果沒有厲虹攪合,說不定會鬧得天翻地覆,估計那些埋伏的人恐怕就要首先倒黴了。
此時,敬文心中實在擔心怕厲虹憑女人的直覺識破他的人皮面具,那樣的話就會出現大麻煩。他眼珠轉悠了幾圈,際此緊張時刻,那有餘暇多想,乾脆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不與她糾纏趕緊溜走為妙。
他立即對厲虹笑道:“感謝小姐的提醒。噢,在下不願把姑娘攪合進來,必須告辭,請姑娘恕罪。”言罷,也不理她有何反應,兀自轉身徑直向大堂掠去。
厲虹絕沒想到敬文會如此離去,登時呆立當場。望著敬文的背影心中一動。咦?瞧這男子雖外型粗獷挺拔,歲數中年,相貌醜陋兇悍。但他的身影確如年輕人一般,面板透出一種年輕人特有的嫩色,身上還散發著年輕人的的氣息,那雙修長瑩瑩如玉手,與外貌截然不附?處處透出高深莫測的味兒,難道他。。。。。。。
她想到這裡,亦射出驚異之色,感到這人非常邪門。 忽地心中一驚,急忙追了過去。
敬文剛剛掠到大堂內,警兆突現,見前方已有數人混在人群中在悄悄地搜尋他,透露出一股詭異的氣氛。看來搜尋的範圍又廣且慎密,決不容他有隙逃掉。
他嘴角露出一絲充盈著不屑的笑意,神情穩如山嶽,雙目奇光連閃。略微琢磨片刻,身形微晃,覷準時機,鑽進了人群中貼在一個身形高大人身後,如影附形,隨著他快速向前移動。在接近樓梯的剎那間施展無影身法,身形立時化作無數虛影,飄上了二樓,掠進了一個庫房。
他聚功探查,見沒有人在向這裡移動。迅速脫去外套,露出公子服飾,又把人皮面具換了一張,眨眼間變成了青年的面容。
敬文從容地閃回大堂之上,悠然的在堂內轉悠著,東逛西瞧,還不時地在賭桌上押上幾輛銀子,不過,卻是把把輸掉。
他瞧見厲虹正在大堂人群中,緊張地尋找他。暗中竊笑,隨後跟著幾個要離開賭場的人,神不知鬼不覺走出了賭場大門,不大一會兒就神秘的消失在遠處的夜幕中。
敬文回到新宅書房內,見遲千盜坐在椅子上,雙腿搭在書桌上,哼著小曲,喝著茶水,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
遲千盜見敬文走了進來,面色一喜,蹦了起來,笑嘻嘻說道:“嗨!今天可開了眼了,老大神技蓋世,可謂是天下正宗賭神的爺爺!哎呀!後浪推前浪,看來年輕人在我老人家指引下,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他這一會兒老大,一會兒年輕人,還有時口稱小子,混亂稱呼。但不管如何讚揚敬文,至少也得把自身帶上,怎麼也得沾上點邊,心中也自得意的風光一把。
敬文見他滿嘴沾著茶葉沫,假鬍子上也沾滿了水珠,模樣滑稽可笑。指著他哈哈大笑起來,逗趣道:“老人家可不得了啦,真厲害!竟然勾得年輕貌美的姑娘。咦?那位姑娘呢?”
遲千盜抹了一把臉,不笑瞪眼道:“奶奶的,你說奇怪不奇怪,那位姑娘到沒看好我,竟然看好了我這鬍子,瞧我不注意時就拽兩下,差點把這張俊臉皮給拽下來,奶奶的,我一怒之下攆走了她。”
稍後,眨了眨眼,滿臉堆笑道:“老大,我們這下可把鹽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