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坐鎮,手下賊寇也強打士氣,奮勇守城。漢軍自從長社以來,轉戰各地,來回奔波,也漸生疲態,一時也久戰不下。而後,繞於商丘背腹的曹操部。憑藉五千人馬,硬生生擊潰了數支援軍之後,回軍內外夾攻商丘。得曹操獻計,圍三缺一,張梁見有生路,倉惶出逃。卻中伏商丘城北,張梁數萬大軍大部被漢軍所滅,降卒多被坑殺,而張梁隻身逃亡北方。
薰卓地戰敗,卻也讓皇甫嵩,朱雋主力部隊有些措手不及,得到短暫的空隙,張角親率大軍南下欲救其弟。事實上,皇甫嵩,朱雋部隊才經過一場持久消耗戰,還未休整,一時間頗有些騷亂。而在這時,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橫空出世,憑藉三千新兵,硬將張角大軍擋於黎陽城外。
劉備,在此前。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而此刻,卻一躍進入了所有人的眼睛。
而也正是劉備的出現,暫時遏制了張角南下地步伐,右北平太守公孫瓚盡起一萬騎兵,飛馬南下。配合黎陽劉備一戰擊退張角大軍,斬首數萬,滿朝驚動,也漸漸的預示了黃巾最後的末路。
如今黃巾作亂之地,便只剩下北方,在袁術,孫堅等人歡天喜地的清剿下,南方眾郡已經不成氣候。加上其餘地方,青,徐,揚。荊等地,各地郡守自行反撲,實際上,中央大軍的任務便只剩下直搗黃龍。
同時,天下不少有識之士也漸漸意識到地方州郡實力的急速膨脹,隱隱然有脫離中央朝廷的掌控,為此而擔憂不已。但,也有不少雄心勃勃的人物,為此而歡心雀躍。
但這一切,也與那個慢悠悠猶如踏青般行走在通往商丘官道上地少年有這巨大的干係。
徐晃在馬背上當真是坐立不安,心猿意馬,如今正該是建功立業的大好時機,眼看的戰事便該結束,徐晃又如何不心急?
想起前面那個這幾日騎在驌驦背上總是叼著一根青草,吊兒郎當模樣的衛寧,徐晃一撓脖子,當即拍馬迎了上去,對著此刻頭顱低埋的衛寧高聲埋怨道,“公子!我的好公子啊!如今商丘已平,主公得左右中郎將大人軍令先起大軍北上了,我軍這般行走,何時才能到得主公帳下?如今主公正值用人之計,卻不得我等護衛左右,如何使得?”
“公子!公子?呃……?”徐晃喚了半天,卻不見衛寧答話,只看他依舊低埋著腦袋,身體隨著驌驦那穩健的步子而輕微的抖動,隱隱然似乎雙臂也垂於馬項兩旁,徐晃心裡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莫非公子病情又發了?”徐晃臉色大駭,策馬超過驌驦馬身,回頭焦急地望去,這卻看得他一臉黑色線條。
不談衛寧,首先映入徐晃眼球的卻是驌驦那充滿人性化的委屈眼神,一匹馬而已,眼睛裡卻充滿了無奈和不爽……
晶瑩剔透的液體,在十二月的微薄陽光下,顯得那麼的刺眼。明亮清澈地眼睛本該充滿希望的仰望太陽,此刻卻緊緊閉合。鼻息間依稀可聞,那平緩而有節奏的鼾聲。
一個另人髮指的事實擺在眼前!某個貪生怕死到極點的傢伙,居然在騎馬趕路的時候,趴在上面熟熟酣睡!即便驌驦這匹名馬健步平穩,但也沒有任何人敢在他背
。而驌驦那潔白無暇的毛髮下,蜿蜿蜒蜒的形成一也難怪它不爽了。
徐晃手指顫抖地緩緩伸起,嘴唇不停的哆嗦,大斧再也把持不住,哐噹一聲落於馬下,而雙眼也似乎忍不住翻起白眼,幾乎一個不穩落於馬下。
周圍的動靜驚得眾人頻頻側目,而那一聲沉重有力的聲音終於驚醒了某個懶散到極點地傢伙,而驌驦也霎時止住馬蹄。
悠悠然,衛寧緩緩睜開眼睛,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圍,雙手虛空,險些重心不穩落下馬來,好在他慌忙抱住驌驦的馬項,這才穩住身體。
眾人看到他嘴角那還垂涎的液體,頓時齊齊翻起了一個白眼。很難想象這樣一個傢伙,居然還能活生生的騎在馬上,若是平常人早被踏成肉泥。
“哦!是小徐子啊?啥事啊?”上百雙眼睛,直愣愣的盯著他看,饒是衛寧臉頰也不由得泛起一絲血紅。揮了揮袖口,這廝居然還故作文雅的擦了擦嘴角,看了徐晃一眼,神色肅然的問道。
眾人無語,隱約間,還可以聽到天空劃過的烏鴉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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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慌!我是軍中大將!眾目睽睽之下,要臨危不亂,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要有威嚴,恩!要有威嚴!”徐晃用力的擰了擰眉宇之間,頗為無奈,親衛早將落地兵器抬起放到他的身邊,徐晃暗自嘀咕半天,從親兵接過斧頭,這才換作一副肅然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