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輕易讓公子離去地……”
“我剛才所言正是該讓你知道,如今因為我在南方出謀劃策,如今已經不可能再平平樂樂的做個富家公子了……唉,我現在越發覺得我的夢想已經離我越來越遠了……”衛寧毫不在意衛三的打斷,實際上,因為緑萼的病情而憂心忡忡,剛才那番話來,卻好似是發洩心中的怨氣,眼前也只不過苦笑一下,又想起這件事情的起因,終究是歸功於董卓和李儒那兩個混蛋,若不是礙於他們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兇名赫赫,加上李儒那陰狠地頭腦,自己也不會跑到陽翟,也不會推動黃巾之亂的早起,更不會連累自己成了許多諸侯眼中肥肉。
“總之,日後若要成軍,不論助人征戰,還是養軍護家,少不得一個醫術高明的郎中為伍。你且想想,天下戰亂,打的是什麼?正是人口與土地,若死亡頻繁,動輒上萬的攻伐,疫病必然四處橫生,倘若民生多有枯竭,而損耗在這些疾病之上,少了人,便傷了元氣。而同時,行軍打仗,不適寒暑,感染瘟疫,熱病,軍心必然惶惶,而戰力也該斗轉之下,倘若有高明醫者在時,必然可以在最短時間內,恢復軍隊的戰鬥力。”衛寧這才對衛三道,事實上,從春秋開始便有軍醫隨軍征戰,但在這個時代,醫職地位也不是很高,而若大軍征戰,遇到該捨棄的時候,這些非戰鬥成員也是首當其衝的拋棄。所以隨軍郎中醫術也不是很高,只能粗略懂得治療一些刀傷而已,但是,軍隊真正害怕的卻正該是一些難解的疫病。
與典韋木訥地在旁四處張望不同,衛寧的話卻好似點醒了他般,卻是這樣,在一個紛爭四起的年代,又有多少人注意過這樣一個問題。而在三國中,又有多少人如同張仲景般,為了戰亂帶來的疫病而嘔心瀝血,即便是張仲景,對於南方那遍地枯骨也是無奈嘆息。以至於全身心地投入到《傷寒雜病論》的撰寫之中,以期解決
痛帶來地死亡。
半晌衛三卻又有些吞吞吐吐道,“公子所說,卻是正理。但那郎中或許醫術奧妙,但公子也說,日後若有戰事。皆是萬人攻伐,那董傑也不過區區一人而已,如何能助大軍征戰?”
“呵呵……一個人當然不夠,倘若再加上成百上千的學生呢?有六年時間,足夠培育出一批合格的軍醫了吧!”衛寧笑了笑,不由得便將日後十八路諸侯共討董卓的年限也順口說了出來。
“六年?學生?”衛三摸了摸腦袋,大為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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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寧這才發現自己又露了口風,不由得趕緊咳嗽了一聲。又道,“呃,那只是我隨口說地個時限而已。我意,便是藉助我衛家財力,盡召河東名醫,合共開一家醫術學館,用以培養治病醫者!”
“開館授徒?”衛三神色有些古怪,這天下間,只聞有士子求學的學院,以及不少貴族支援才得以成立的武者行館。這樣一個公共集會授業之所首先必須要得到當時的貴族階級地認可,例如這一文一武,都是正業。
但與工匠之類的一樣,在當時醫生不過也是一些旁門雜技,屬於工類,只能口述相傳。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大開學館培育學生。同時,自古便有藏私之論,尤其以高明的手藝更為保藏地嚴密,即便有衛家做支援,那又如何讓那些高明郎中傾囊相授?所以衛寧所說的話,在衛三聽來,確實有些駭人聽聞了。
“開館倒不需多慮,有我衛家在河東的權勢。如今皇威闇弱,不需要將它做的明目張膽,只言是我衛傢俬有產業便可,那其餘世家也必然不會有甚蔑視之意。就算這樣不行。他日便將其納入軍隊體系,作為兵將培養,也無人會議論。只是這些兵士,不過行的醫職罷了!”衛寧笑了笑,這才淡然答道,“至於讓他們傾囊相授,別人我不敢斷言,但這薰傑一路求學,精研醫術,該不會藏私才對。”
“我昨日曾找人打聽,那董傑乃是交州人氏,正是苦於自己醫術不足,對於許多疑難雜症而束手無策,加上交州地處大漢邊疆,山越之民頻頻作亂,而北方醫術無法流通入內。這才北上一路討教求學,精研自己的醫術造詣。你可知道,他那一身醫術是從何而來否?呵呵,卻是自己翻閱醫術自學而成!此人在這方面確實有著驚人的天賦,但是終究還是苦於自學,沒有更大的成就,倘若有人教導,未必不如張先生!既然如此,一個求學而感念醫術無法流通傳授的人,要讓他將自己的本領教導給許多人,想必他必然不會推脫!更何況,交州何處?此地之人多是山越蠻族和漢人群居,那董傑出自這裡,本性也不該如同那些酸腐之人才對!”衛寧看了衛三一眼,反倒是自信滿滿道,“即便是隻有人一個人願意傳授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