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不過壓了五十枚金珠,摺合錢帛五千貫,便是十陪一也不過五萬貫,加上我坐莊主持,該得一分二,那便該是四萬四千貫,怎會如你所算的六萬三千四百八十七貫?你這是欺詐,別以為典韋懼內,我便也該怕你!”
滕英面不改色,面對郭嘉的咆哮凜然不懼,蔥白的手指舉起算盤,一陣噼裡啪啦直響,放在桌上,同樣以驚人的速度飛快撥弄起手上地,一邊道,“按照常理,該是四萬四千貫不錯,但莫忘了,當初我家老典在你那押寶,已是十二月份地時日,如今是三月,以每月一分三利,零頭我便當發善心幫你抹去,利滾利便該是六萬三千四百八十七貫才對!”
“荒謬!校場賭博押寶,又怎有利息?你這是勒索,要挾!”郭嘉怒了,當即一把拍在桌子上,道,“還有,就算有利息,又怎會有一分三利這麼大,還利滾利,你這是高利貸!”
滕英冷冷一笑,輕輕敲了敲圓桌道,“哼哼!我家老典昔日便找你借了區區一千貫,當初你不是也定了這個利息麼?到頭來,可憐我家老典人老實,一時忘了歸還,你便故意不提醒他,半年時間,便讓我家老典賠了你一年的俸祿,哼哼。那時候,你怎麼就不說呢?”
郭嘉語氣一噎,道。“那是他自己不記得,關我什麼事?何況,這是賭資,又非借款,哪能算利息!?”
“那當時,你可也不曾讓他留下白紙黑字,欺負我家老典口舌不行。便隨你說了!”滕英又道,“那校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