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部分(1 / 4)

小說:漢末衛公子 作者:保時捷

正是如此,不論是邯鄲,還是鄴城,都佈下了重兵。可以說幾乎是傾盡了河北全部的力量運送在這兩個地方。

本意便是要讓壺關和河內只能龜縮,而無法發揮他們該有的地理優勢,牽制顯然在初期是很成功的。無論是壺關,還是河內,根本都找不到出手的機會,在邯鄲。魏郡,鄴城,黎陽,四點三線上,形成的堅厚屏障,幾乎將北面虛弱的冀州本土都死死的保護了進去。

但,如今有自己認為地那個不肖子和逆臣擅自做的決定,幾乎讓袁紹怒氣而昏。自己做了那麼多,不正是為了防範有敵軍騷擾腹背麼?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將對方放了進來。那先前所佈下的大局,還有個什麼用!?

尤其,被騷擾的還是魏郡。這個重要但卻又薄弱的中樞點,一但這個點運作不良,一但他被敵方切斷掉。原本看上去堅固無比地四點三線防禦,便霎時突破了老大一個缺口,從而,遠在鄴城和黎陽的南面大軍,完全不陷入了被動上面的尷尬!幾乎可以說,在不短的時間裡,算是失去了和冀北的聯絡。而便是這短短時間,尤其致命,假若衛寧窺準時機,發動總攻……不提軍心的混亂,腹背受敵下,本就是兵家大忌!

所以,袁紹異常憤怒,甚至完全沒有理會袁熙後面的解釋。

圍剿,逼其北上?且不提。最後能否將這支兵馬吃掉或者是逼迫他北逃回去,但就算是他遊走騷擾,便足夠讓邯鄲與鄴城的關係,因為魏郡的混亂而短路許久地時日,現在正是時比金貴,如何耽誤得起?而同時,敵軍既然敢放他這一支兵馬孤軍犯險,若就是將他們放棄了,還逼迫個屁?

袁紹是對田豐越發厭惡了。在他看來這個餿主意簡直就是動搖整個戰線的荒謬。更讓他惱怒的是,自己那個次子竟然還覺得這計策可行。還彷彿獻寶一樣拿出來邀功請賞!

事實上,袁紹或是對田豐地厭惡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就是這樣一個總是板著臉的傢伙,功勞雖然不弱,但每每總是與他唱起反調,不歡而散,彷彿自己做的什麼事情在看來都是錯誤的。

他田豐當他袁紹是什麼。昏君。白痴。而他田豐才是聖人。才是能臣?

“傳我軍令袁紹冷笑連連地將自己兒子地書函憤然丟在地上。臉上異常陰沉。“田豐蠱惑軍心。亂我大略。縱敵入寇。即刻罷黜田豐官職。收押邯鄲牢獄!”

說到此處。袁紹狠聲道。“若敢抵擋。格殺勿論!”

帳下滿堂齊齊色變。但更多地人卻是幸災樂禍。唯有沮喪雖然先前與田豐有計策上地衝突。並不妨礙他與田豐地交情。以及盟友關係。如今田豐獲罪。無疑便將他地影響力一下子孤立了起來。日後要挽救戰事。對於袁紹來說。恐怕更難了。

“主公不可啊!”沮授做耐不住。即便知道如今地袁紹已經對田豐起了殺心。但卻也不得不求情道。

“田元皓。當世賢良。忠肝義膽。又豈會犯下如此罪惡。還請主公明察!”沮授臉色懇切。鏗鏘斷然道。

“忠肝義膽!?”袁紹不怒反笑,手指地上書函,卻轉而厲聲做喝,“我兒書函已是詳說,這還有假?田豐縱然壺關輕騎一萬餘人南下騷擾我魏郡,魏郡若亂,則必動我鄴城戰機,如此,罔顧大局,亂我軍心,動我根基,還不是縱敵入寇,若我觀之,恐怕那田豐與河東還有關係!”

沮授臉色一變,經袁紹一語,竟是涉及到了這樣的利害關係,當下也不敢再多言,只是將地上書函拾起,快速的看了一通,心中微動,田豐的建議顯然並非不可取,而恰恰是低估了袁紹對他的敵視和不喜,放在明面上的誘敵示弱之計,一但因為情緒的帶動,自然而然便讓袁紹起了猜忌之心。

沮授心中閃過一絲悲哀,田豐地計策,顯然是可行的,甚至有可能左右壺關的擁有權。但偏偏也是因為他這樣一個人,已經讓袁紹早就恨上心頭了,表面上的利害關係,必須要有一個善辯能言之士方能為袁紹除去猜忌,即便是酒是換一個人來提出這樣的奇計,也不可能讓袁紹有這樣激烈的反應。

可事到如今,還能指望誰來為田豐的計策詳細解說?自己?沮授可是明白。自己比起田豐來說,在袁紹心目中也是好不了多少的,更別提剛才自己出面求情了。

眼睛環顧帳中如許攸,郭圖(上一章說郭圖因為田豐出言得到袁熙認可而不爽,這裡寫錯了,留在邯鄲的是田豐和審配。而隨袁紹出兵地是沮授,許攸,郭圖,逢紀。逢紀留守鄴城,其餘人隨同南下,抱歉……)等人,只能從他們身上看到幸災樂禍,又如何會上前幫忙?整個河北誰不知道田豐地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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