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刀兵相向撲了上去。
好在這兩支軍隊。同樣是經過鐵血淬鍊。軍紀已經深入人心。沒有人擅動,只有那漫天席地的滔天煞氣和恨意。
但,卻在這樣一個幾乎要讓人窒息地地方,卻有一個年輕地漢人,悠閒自在的騎著一匹駿馬,從鮮卑人的軍陣中,緩緩向著漢人的軍陣而去。
身形消瘦。又是文弱書生的打扮。常人能在這樣的兩隻嗜殺成性的軍隊對峙中間還能保持足夠地清醒。便已經殊為不易。偏偏此人還嬉皮笑臉,彷彿千軍萬馬在他眼中不過是稻草紙糊。相比較漢人那邊地沉默,而鮮卑人望著緩緩向漢軍方向而走的那個漢人書生,幾乎咬牙切齒,雙眼一片赤紅,恨不得立刻上去生啖了他。
恥辱,自檀石槐大汗開始,鮮卑人已經是草原上地主人,即便在步度根手中,往日的榮耀不復存在,卻也沒有受過這般恥辱。
黃金部落的不少勇士,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望向中軍王旗,堅硬的稜角流下了幾十年不曾有過的淡鹹。
步度根同樣臉上過著無以倫比的陰霾,身為王者,對於這樣的恥辱更難接受,但也正是因為他的王者地位,不得不驅使他默默忍耐。
就算能夠揮軍向前,能夠殺敗漢軍,又能得到什麼?不過只是為了圖那一時痛快,卻拼著手中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力量兩敗俱傷?這兩萬黃金部落的勇士已經是他手中為數不多的底牌了。
步度根自然是知道,如今的漢朝早已經陷入了內亂的戰火,而與他交戰的漢軍在與鮮卑人的血拼之中,晉陽也不過只能留下區區兩萬人馬,對面那支部隊也是那個漢人的統帥不能再犧牲的籌碼。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