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樸終於回過神來了,長年的牢獄知識告訴了她兩個字,強。奸!立刻開始撲騰,口裡還在嗚嗚個不停。
陸西為哪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身子壓下去將她頂在沙發裡,嘴唇拼命地挑逗著她的唇舌,下巴,頭一歪牙齒啃到她的耳垂,摟著她腰的一隻手從她的衣服裡伸進去,順著蜿蜒玲瓏的曲線一路向下。
毛小樸止不住一聲輕吟,那晚醉酒的感覺又來了!她的抵抗有些無力。
陸西為是隻精明敏捷的豹子,立即掌握時機,嘴唇向下,親吻她的鎖骨,再向下,到胸前,手抵達一簇叢林,手指一挑,進入。陸西為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哼,真他媽緊緻!
毛小樸全身一顫,身體崩直,雙腿不由自住夾緊,一隻手抓住陸西為下面的手,一隻手抓住他的肩膀,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要推開還要拉攏!
“小樸,給我!”陸西為聲音在打顫,他要,他要!手退出來去解自己的褲子,他漲得痛!
陸西為小半生中,成在不按牌理出牌,可不得不說,此刻卻敗在不按牌理出牌。如果他剛才叫的是,給我,或者大嬸,給我,那麼此事就水到渠成了,可他偏偏叫的是小樸!
天啊,他們從認識到現在,他從來沒叫她過小樸!平時是大嬸,急了就是死大嬸,恨了就是他媽的死大嬸,找人時就是歇斯底里的毛小樸,什麼時候這麼感性地叫過小樸?
毛小樸被雷醒了,看清了面前是那張年輕的桃花臉,陸西為!怎麼是他,怎麼是他!她一下暴發了,身子一彈,手一推,以從來沒有過的迅速奔向自己的房間,陸西為隨即奔過去,只聽一聲響,將他彈了回來,門關了,咔嚓一聲,鎖了。
“小樸,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陸西為那個恨哪,心裡痛,小弟弟痛,被門一撞,頭痛。
毛小樸回答得挺快,“你不可以喜歡我,我是你大嬸。”
這算不算陸西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初火車上,他哪裡想到會有今天!
“我不叫你大嬸了,叫你小樸,樸兒,好不好,好不好,我好喜歡你!”陸西為頭更痛了,“你開門,開開門,我們好好談談。”
可是任陸西為再怎麼叫喊,毛小樸沒了聲音。
☆、第十五章
小劇場----毛毛和她的男人們
最近劉霜陽迷上了麻將,自己一人帶著孩子不好跑出去打,於是將孩子往舅媽家一挾,走,走親戚去,那兒有人陪孩子玩,有飯吃,關鍵是有一桌牌的人,不是二差二,也不是三缺一,旁邊還有替補的,誰要上廁所,誰要接電話,誰要吃點東西,都不帶空的。
飯一吃,劉霜陽對毛小樸說,“小樸,我們打麻將玩吧。”
“我不會。”她只會飄,站在某人的背後,拍上十元五元不等。
“我才學,也不太會,來來,一起學吧,可好玩了。”
“要打錢麼?”
“打錢。”
“要打很大?”
劉霜陽手往陸東來,宋家顏,劉丹陽身上一指,“陸大少,宋大醫生,劉大將軍,小樸,你差錢?”
宋家顏摸摸毛小樸的腦袋,“打吧,你就當不打錢。”
四人上陣,毛小樸,劉霜陽,陸東來,鍾瑤。宋家顏負責帶孩子和狗,劉丹陽坐到毛毛旁邊上課。
真不會打,一手牌碼得七零八落,要吃要碰總慢一拍,自摸了不敢倒牌,三張三張清一塊,放心了,沒詐胡。更主要的是總算不清帳,輸了直問,出多少?給錢。贏了,不問,人給多少就是多少。
打了幾圈,毛小樸慢慢習慣了,適應了,覺得確實好玩,這個死讀書讀死書的人哪裡玩過牌,第一回打,喲,上癮了。
這時劉霜陽要上廁所,大號。劉丹陽補缺,毛小樸身邊沒人指揮了,心慌了,手亂了,一手牌打得秋風掃落葉,怕點炮,見新張不打,跟著桌上溜。
正好陸西為從韓國回來,看見他家大嬸打牌,好啊,太喜歡了,手上的包包往沙發上一甩,外套也往沙發上一甩,生龍活虎地一屁股坐到劉丹陽的指揮台,一拍大腿,滿臉遺憾,“哎喲,大嬸,你怎麼拆著打啊,好好的一手牌讓你拆完了。”
毛小樸伸長脖子看看桌上,犯愁了,手上全是新張了,這麼晚了,肯定他們都聽牌了,不能點炮啊。
毛小樸掂了一隻么雞,想打不敢打,陸西為在一旁吆喝,“都是新張,全是爛牌,隨便丟個算了。”
毛小樸將么雞打出去,手卻遲遲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