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強者。
江躍抓住鬼物的命門,鬼物的生死完全就在他一念之間。
他沒有急於動手。
根據智靈的提示,江躍催動御鬼秘法。
那鬼物被秘法操控,整個鬼軀劇烈地顫抖起來。本來不該屬於鬼物的恐懼,竟在它的鬼臉上不斷閃現。
根據智靈的提示,這御鬼秘法可以駕馭一頭C級鬼物,或者同時駕馭三頭D級鬼物。
這頭鬼物也就介乎D級和C級之間,還沒到達C級,所以這御鬼秘法操控起來並沒有什麼壓力。
短短十秒鐘後,這鬼物便老實下來。原本兇厲的眼神,慢慢變得馴服,變得恭謹,變得服服帖帖。
到了最後,這鬼物更是對著江躍不住點頭,就像一條哈巴狗黏著主人家那種架勢。
這一幕,看得許純茹目瞪口呆。這已經完全超出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各種秘聞,各種內幕訊息,根本解釋不了她此刻看到的這一切。
怎麼鬼物會對人類如此客氣,怎麼鬼物會馴服得跟條狗似的?
江躍手訣一引,那鬼物便消失於無形。
此刻,這鬼物已經徹底被江躍收服,成了江躍的操控鬼物。江躍的主人意志已經灌輸,可以一念之間決定鬼物的生死,因此也就不擔心鬼物叛變或者出現什麼反覆。
雖然這手法和炮製鬼奴略有區別,但其實是異曲同工的手法。
只是,炮製鬼奴的手段相對更殘忍,而且很多所謂的鬼奴,其實是透過活人來炮製的,很是陰毒。
把活人弄死,再炮製成鬼奴,這種傷陰德的手法,在一些邪惡的術士圈子裡,還是挺時髦的一件事。
江躍懷疑,當初雲山時代廣場那位柳大師,就是此道中人。他畜養的鬼奴,很可能就是活人炮製。
當然,這柳大師自從那一次之後,就失蹤了。
江躍先前甚至都懷疑,入侵他家中,佈下這風水邪陣的術士,會不會就是那個柳大師?
不過經過江躍的推測,他又推翻了這個想法。
當然,現在已經無需推測。
降服了這頭鬼物,要找到背後操縱的人,就很容易了。因為,鬼物自有靈性,它自然會帶路。
只要順藤摸瓜,便可以將背後的黑手揪出來。
江躍將風水邪陣的那些道具一一收起來,重新用那桑皮紙包好。
看著許純茹驚魂未定的樣子,江躍笑道:“茹姐,沒事了。”
許純茹那弧度美妙的胸口,還在急劇起伏,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完全緩過神來。
“小江弟弟,你……你真的不是鬼?”
“茹姐,你別管我是不是鬼,我就問你,剛才你感覺如何?”
感覺?
許純茹回想了一下,額頭的汗珠又一次滲出來。
要說感覺,那只有一個。
就是想死的感覺。
那一刻,她感覺生死根本不由自己操控,極度的恐懼讓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那種恐懼跟遇到其他危險完全不同。
那是一種完全失控,完全不由自主的失控。
鬼上身,鬼上身,大概說的就是這個。
“剛才這個鬼物,也就D級略高一些。你們號稱要挑戰C+乃至B-的試煉任務,那任務的難度,恐怖程度,可能是剛才的五倍。現在,你對試煉任務,還樂觀得起來麼?”
許純茹長長吐了一口濁氣,總算是緩了一點神。
江躍這番話,就跟當頭棒喝似的,讓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原來,所謂的覺醒者,在真正的詭異事件面前,真的一錢不值,和普通人完全沒有區別。
鬼物不會因為你是覺醒者,就手下留情。
鬼物不會因為你是覺醒者,就對你另眼相待。
在鬼物眼裡,覺醒者一樣是獵物,說不定還是一頭更有趣的獵物,更值得玩弄的獵物。
想到這裡,許純茹才知道自己這些人有多傻,有多天真。
江躍也不再打擊她,任她呆呆地坐在沙發上。
江躍燒了一壺水,給她倒了一杯熱水,自己坐在對面的椅子上,閉目冥想,在腦子裡琢磨著什麼。
片刻後,江躍睜開眼來。
對面的許純茹睜著一對美眸,正骨碌碌盯著他,在他身上打量著。
“茹姐,好點了吧?”
許純茹勉強一笑:“小江弟弟,我看到你的影子,還有你身上有熱氣,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