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一看就透著邪乎,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多半是含有劇毒的。
內衣也被餘淵一片片劃開,當這人胸口露出來時,一個紋身卻是十分惹眼。
這個紋身是個四葉草的圖案,這四葉草的造型很是奇特,每一片葉子卻是一個斜長鈍角三角形。
四個同樣形狀的三角形規則地拼在一起,形成這樣一個四葉草的造型,乍一看又有些像風車。
這四葉草的造型被一個圓環圈住,形成一個整體的圖案。
“你看著點。”
江躍叮囑一聲,翻窗直接跳了下去。
餘淵探頭一看,江躍已經輕飄飄落在了地面。撿起之前那名武裝人員跌落在地的匕首,也將此人身上的衣服一一挑開。
此人胸口,赫然也有這樣一個圖案。
這圖案就像一個神秘的圖騰,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江躍皺起了眉頭。
這圖案乍一看或許說明不了什麼。但仔細一想,卻是令人恐懼。
看著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圖案,背後卻是一個極為嚴密的組織。而這圖案背後,很可能是一種執迷的迷信,被完全洗腦的結果。
看這兩人的行為舉止,顯然異於常人。
一言不合就要滅口,受制於人立刻服毒自殺。尋常人哪怕是成了俘虜,又何來這麼堅決的氣魄,當場自盡?
這說明此人經過嚴格的訓練,接受了極為執著的洗腦,有著近乎變態的紀律和信念。
這種地下組織,一旦為惡,那會非常可怕。
江躍越想越覺得此事嚴重。
這件事甚至已經超出了他一個人承受的極限。
一時間,江躍也陷入了猶豫當中。
這事是應該這樣冷處理,還是應該告訴羅處他們?
冷處理固然是可以避免很多麻煩,但同時,這個組織的存在,等於是一把無形的劍,時時刻刻高懸在頭頂。
誰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落下。
可怕的不是這個組織本身,而是這個組織的神秘。
餘淵甚至都說不清楚怎麼被盯上的,又是怎麼被他們追蹤到的。他們又怎麼知道餘淵是江湖異士呢?
這些未解之謎,都透著詭異,透著風險。
如果這些人隨時可以找到餘淵,那麼即便這兩人掛了,是不是會有下一批?下一批會不會更兇殘,更可怕?
他們能輕鬆找到餘淵,自然而然,也能輕鬆找到餘淵背後的他。
怎麼辦?
江躍琢磨再三,還是決定,這事不能一個人扛。
拿出手機,想了想,還是直接打給了羅處。
他尋思了一下,餘淵如果這些天一直在這地方待著,只有去幼兒園那天離開過的話,這事就透著一種可能性。
行動三處的隊伍裡,極有可能存在壞人。
除此之外,江躍實在想不出,還有別的暴露途徑。
要說這些人無緣無故就找到餘淵,那是不可能的。這和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
肯定是有線索洩露,才會暴露。
反覆推敲,那天幼兒園之行,必然存在暴露嫌疑。
倒不是說行動三處一定就有叛徒,可是江躍覺得,資訊從行動三處洩露的可能性,絕不能排除。
不管是主觀故意暴露,還是無意中洩露。
這已經不重要。
江躍要做的,就是規避這種風險。
行動三處最不可能是壞人的,就是這個羅處。
所以,這個電話必須打給羅處。
剛要撥出去,江躍忽然想起昨晚許純茹的話。
如果許純茹的電話可能被監聽,那麼他的手機,是不是也可能被監聽呢?
一時間,江躍對餘淵道:“你的手機給我打個電話。”
電話打通,羅處很快就接了電話。
聽到電話這頭是江躍,羅處微微有些詫異。怎麼換號碼打了?
“呵呵,小江,這麼一大早換著號碼打電話,肯定沒什麼好事吧?我正說今天去找你呢。”
“羅處,這會兒方便說話麼?”
電話那頭的羅騰聽江躍語氣嚴肅,也正色道,“我在辦公室,就我一個人在,你說。”
“我跟你說個位置,你一個人先過來一下。”
當下江躍將地址說了一下,羅騰顯然對星城非常熟悉,表示立刻趕來。
半個小時後,羅騰的身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