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倒覺得,這祝吟東的事,大可放一放。你們已經做出了這麼大努力,也付出了慘痛的犧牲。也拿到了一些重要的情報。這個案件到這裡暫時勉強可以交代得過去啦。為什麼不換換思路,從這個案子裡跳出來,回到全域性當中。”
“全域性?小江,聽你這口氣,是不是有什麼好建議?”羅處跟江躍打這麼長時間交道,知道這傢伙絕不會信口開河,既然開口,言必有中。
“星城局勢顛來倒去,癥結不是覺醒者作惡,也不是一個個詭異事件。那些說白了,都是孤立的個例而已,雖然有區域性也影響力,但還不足以動搖星城的根本。最根本的癥結是什麼?”
“那還用說,不就是那個地下勢力麼?”
“還有一些跟那個勢力不清不楚的官方人。”
羅處和老韓一人一句,倒是掐得很準。
“沒錯,最根本的癥結還是這個地下勢力。主政大人上次棋差一著,導致後面這一連串被動。我覺得,或許是到了反戈一擊的時候了。”
這話果然成功吸引了羅處和老韓的興趣。
“小江,是不是找到了什麼關鍵線索?”
“線索自然是有的,不過這條線索,還得繼續深挖細挖,將這條小線索牽出大線索。再狡猾的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當下江躍將之前在那棟大樓的所見所聞略微提了一下,那位老色批洪總,還有那個金絲眼鏡男小汪,都有很強的挖掘潛力。
尤其是老色批洪總,顯然是那個組織的重要人物,順著他這條線索,順藤摸瓜,一定可以挖出更多的料來。
當然,最終臨門一腳的打擊,還得是官方來,而且是主政大人引領下來操作。
惟其如此,主政大人才能從被動的局勢徹底反彈,化被動為主動,重新掌握主動權。
“老韓,所有的前提是主政大人必須回星城,最好是秘密返回。”
“這個好辦,我這就可以聯絡。”
“上次主政大人吃的虧,這次卻不能再吃了。行動非但要保密,每一名參與人員,都百分百要忠誠,絕不能有半個牆頭草混在裡頭。但凡走漏了風聲,必然白忙活一場,反而會越發被動。”
“這個的確是目前難度最大的事,不過應該可以辦到。”
“真正要行動,人數未必需要很多,但一定要是精銳,要絕對忠誠。雷霆一擊,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羅處原本有些沮喪的情緒,因為江躍這一番話,又得到了極大的激發,鬥志再度重燃起來。
“小江,你這個線索很重要,儘量去挖,細節越多越好。咱們這邊,必須製造一些假象,假裝把工作重心放在烏梅社群美人蛇畫廊上。絕不能打草驚蛇。等主政大人回來主持大局,這一波反擊,必須要穩準狠!”
三人商議了一波細節後,江躍提出離開。
本來他還想把陸錦文教授的事情說一下,但想想他們二人的許可權,似乎過問不了那個級別的問題,一切還是等主政大人返回再說。
臨走前江躍又問起了三狗和董藍董青姐弟。
這群少年人都被行動局拉出去特訓,短時間內不會回星城。
說起來,這批少年人也就五六十個,卻被行動局視為未來,非常重視。
離開行動局,已經是深夜了。
街上除了巡邏戒嚴的武裝人員,根本沒有人影在街面上晃動。
當然,暗地裡總會有些城狐社鼠鑽來鑽去,江躍自然不會去幹涉。
這個時間,他打算先回道子巷別墅一趟,第二天再去揚帆中學。
道子巷別墅現在的局勢很微妙,江躍身為九號別墅的業主,進進出出完全體會不到業主的那種存在感。
雖然安保人員不阻攔他,但也沒有給他好臉色看。彷彿他就是個釘子戶似的。
江躍倒是渾不在意,相反,他甚至有些享受這種感覺,對方看不慣他卻又幹不掉他的樣子,真的很有喜感。
回到別墅,貓七自然是少不得一通哀怨。
就像一個總是獨守空房的婦人,少不得總有些閨怨的。
江躍倒沒跟貓七唱反調,嬉皮笑臉陪貓七逗了一陣嘴皮子,總算把這個老怨夫給哄好了。
來到地下室,江躍靜坐一番後,蓄養了一陣精神力後,江躍打算製作幾張二階靈符。
這次他打算製作一種新的二階靈符,火焱符。
此符沒有別的功效,只有一途,便是縱火。
火符催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