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到底還是骨肉情深,舐犢之情在所難免。
“副作用是沒有,不過要是再得罪我,我一個念頭,杜總就得白髮人送黑髮人了。”
杜千明訥訥無語,沒有副作用這是好訊息。
可這禁制只要在一天,便是一個隱患。
可是事到如今,他也沒臉要求人家江躍即刻解除。事情也不可能這麼處理,沒這規矩。
現如今主動權在江躍手中,能夠這麼解決,已經是給他面子。
看著江躍離開的背影,杜千明陷入深深的無奈。
他老杜家不是沒有自己的力量,只要他一聲令下,就會湧出幾十個大漢,將酒店出口團團圍住。
可這樣做有什麼用?
這位,可不是人多就能對付的啊。
要是有這麼容易對付,人家嶽先生還用得著這麼麻煩,打杜一峰的主意?
連萬副總管都感到棘手的人,老杜家這點實力底蘊,根本不夠看。
最關鍵的是,現在他根本沒有翻臉的資本。
人家一個念頭,就可以送他兒子歸西,他拿什麼去翻臉?嫌兒子命太長?
比杜千明更鬱悶的是杜一峰,他此刻只感覺到憋屈無比,老羞成怒,一腳踹在咖啡桌上。
哐啷!
滿桌的茶具杯子乒乒乓乓摔了一地。
杜一峰雙眼通紅,不斷揮拳砸著沙發,梆梆亂響,彷彿要將心頭所有的鬱悶,全部發洩在沙發上。
就好似這沙發就是江躍,毆打起來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杜千明冷聲道:“差不多行了,瞧瞧你現在這鬼樣子,就像敗犬的哀鳴,丟盡我老杜家的臉了。”
這還是他頭一次對兒子說這麼重的話。
偏偏杜一峰只能默默承受。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此刻像極一頭敗犬。
“爸,我到現在都想不通,他是怎麼發現我下藥的?我自問做的非常隱秘,完全不可能露出破綻。”
也難怪杜一峰要抓狂,他左思右想,覆盤之前所有的環節,始終找不到自己的失誤在哪裡。
他自問,這次行動完全可以說是毫無破綻,為什麼會敗露?為什麼會被江躍發現?
杜千明怒道:“現在想不想得通,還有什麼意義?你想不通,只是因為你一直把自己放在跟他一個層面來考慮。事實上,人家就是比你高几個層級。你們根本不是一個段位的存在。你自以為沒有破綻,說不定在他眼中,哪哪都是破綻。你一個動作,一個表情,一句話沒說對,人家都可能察覺出蛛絲馬跡來。”
杜一峰卻接受不了這個說法。
哪有那麼神乎其神的?
一個動作,一個表情,一句話的得失?
那江躍又不是神,他再怎麼優秀,難道不是人類?
“爸,那你說,江躍鬥得過嶽先生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杜千明頹然道,“不管誰贏誰輸,對咱們老杜家都不是什麼好事。”
“可我還是不信,不信他江躍一個毛頭小子,能鬥得過嶽先生那種世外高人。嶽先生的背景深不可測,他能動用的力量,根本不是江躍能夠想象的。江躍他自以為傍上主政大人,自以為跟軍方有些來往,可那也僅僅是有些關係而已,他難道能直接調動軍方?能直接調動主政大人的人馬?這還是有區別的。”
“夠了!”杜千明怒斥。
“到現在你還計較江躍的輸贏?一峰啊,你太讓我失望,吃了這麼大虧,你還沒有幡然醒悟嗎?”
“你還在計較個人的輸贏?你自己鬥不過他,就希望他輸給嶽先生,輸給主政大人?”
“他贏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至少你的小命能保住!你跟嶽先生這些人混,說不準哪天就把命丟了。今天這事,你還沒想明白?”
杜千明內心深處,其實還是希望江躍能贏的。
最好是江躍背後的主政大人也贏。
這樣的話,他們老杜家才能從泥潭中徹底拔出來。
他這些日子始終有一種擔憂,擔心老杜家跟萬副總管和嶽先生這種人來往過密,其實是與虎謀皮。
今天的事,進一步印證了他這份擔憂。
見兒子還有些執迷不悟,杜千明語重心長道:“一峰,我是你爸,我這輩子,也算見了許多大風大浪,要說看人的眼光,我肯定比你要準一些的。”
“今天的事,換作是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