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輕重。
那兩人也真是警惕,在靠近這片建築時,他們明顯變得謹慎起來,一步步都小心翼翼,一副受迫害妄想症的樣子,絕不啃冒進半步。
當然,在亂世當中,小心駛得萬年船,這種謹慎倒是可以理解的。
雖然現在是大白天,可誰知道角落裡有沒有什麼力量正等著他們送上門呢。
“老夏,剛才我看你情緒很高漲,看上去挺投入啊。你不會告訴我,你真覺得結拜之後,大家真的就情同手足了吧?”其中一個塌鼻子的傢伙,對著同伴低聲吐槽著。
另一個老夏的傢伙,典型的地中海髮型,典型的油膩大叔身材,卻是嘿嘿怪笑道:“阿鬼啊,你小子憋了這麼久,終於還是忍不住啦。我還以為你這次這麼沉得住氣呢!怎麼,你覺得我當真了嗎?”
塌鼻子阿鬼很是認真地想了想,想點頭,但還是搖搖頭:“我覺得你這老狐狸,肯定是逢場作戲。”
老夏一巴掌拍過去,低叱道:“怎麼說話呢?特麼要不是老子跟你表姐好這麼多年,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阿鬼似乎也不怕老夏,嘿嘿笑道:“瑪德,我表姐夫綠了這麼多年,我都沒跟他告狀。不然的話,早多少年你就被砍死了。不過老夏,我先前看你盯著那個陳銀杏都快流口水了。你這老色批可得悠著點,那可是唐哥的禁臠。”
“禁臠?你太小看唐攀了。唐攀這人,什麼女人沒見過。他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當然,也許他會玩玩,但要說禁臠,肯定不可能。回頭等唐攀玩膩了,我老夏吃點虧給他接個盤,他還得謝我呢。”
阿鬼聽他這麼說,也是努力地嚥了咽口水。想起陳銀杏那滾圓的蜜桃臀,還有胸口那雪白高聳的一片,身體很誠實地開始致敬。
“瑪德,你還敢說老子,你小子比老子還色急。別以為老子不知道,當初住出租屋的時候,你小子偷看過你表姐洗澡,別否認,你表姐親口跟我說的!”
啊?
阿鬼大驚失色,這是他二十多年人生少數幾件不為人知的秘密,雖然到了亂世,這種事還是讓他的羞恥心有些掛不住。
他以為自己當初那些舉動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
“嘿嘿,小子,你道行還差點,你以為多秘密的事。你還不知道吧,當初你偷窺的那個洞,是你摳的吧?你摳的時候,你表姐就發現了。只不過,她一直沒揭穿你罷了。”
阿鬼無地自容:“老夏,你特麼快別說了。好好說著陳銀杏呢,提我表姐幹嘛?”
老夏怪笑道:“說起陳銀杏,我更好奇的是,唐攀為什麼對她那麼上心,這棵不僅僅是貪圖色相那麼簡單啊。”
“哎,唐哥高深莫測,哪是我們能看透的。要我說,咱們還是操心操心咱們自己個的任務吧。這要是交代不上,樹祖大人殺起人來,可真不會心慈手軟啊。”
之前大家都覺得,樹祖大人培養代理人不容易,需要大家給它賣命,輕易不會殺人。
這次過後,誰都不敢再有這種僥倖心理了。
樹祖大人不是不會殺人,相反,殺起人來,就算是唐攀這些人,都要瑟瑟發抖!